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贝齿轻轻咬着如花般的粉唇,俏脸一下子就红了,娇羞的神态甚是可人,夏侯冽看得微微眯了眼。
他回到自己的寝宫,泡了很久的冷水澡才出来,躺在床上,竭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楚月的大眼睛仿若含了水似的,娇媚地瞟着他,两只小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摩挲着。
没有再看她一眼,他冷冷地拂袖而去。
楚月刚才还沉浸在他高超的技巧里,没想到他会突然发怒,一时吓得有些发懵,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恼了这个主子。
她一边说,一边褪下自己的纱衣,让自己整个赤|裸着,胸|前两团绵软更是不|甘|寂|寞地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不住地磨|蹭起来,夏侯冽闭上眼睛任由她取|悦自己。也由鼻后。
云岚山的确逃了。
赶了一上午的路,原本想翻过这座山头赶在午饭之前走到下一个站,没想到却在路上遇到了几个蒙面人,他们很快训练有素地将主仆三人团团围了起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喝道:
自从慕清婉离开之后,他就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欲|望?他想过要去找别的女人,可是只要那些女人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觉得浑身像是蚂蚁在啃咬似的,挠心挠肺的难受。
楚月在自己的寝宫中等到深夜,才见夏侯冽喝得醉醺醺的来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冷峻的面容上因此多了一丝诱人的艳红,看得楚月心里小鹿乱撞,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俊美若此。
楚月含羞带怯地凑了上去,娇声道:“皇上,您醉了,让臣妾帮您宽衣。”
事情果然也如她所料,那首曲子一出场,夏侯冽整个神情就变了,冷冽的眼神变得益发温柔。
本着破财消灾的心理,她赶紧求饶道:“各位大叔大哥,这些钱给你们,咱也是穷人,现在我亲妹子又患了重病,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呐,这些是我们孝敬给你们的银子,哥几个去打些酒喝吧,只是别嫌少。”
夏侯冽却好像没看到似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马上住嘴,不敢再说下去。
昭和这才整了神色:“云岚山逃了。”
隔了一会儿,她的胳膊轻巧地缠了上来,身子软的像是水一样地偎进他怀里,柔软的臀轻轻地蹭过他的敏|感之处,声音娇娇软软的:“皇上……”
“那你就以‘相思’为题唱一曲吧。”
只是她再怎么装老练,毕竟是处|子之身,他如何感觉不到她的不自然?
楚月出身官宦世家,在家时千金大小姐做惯了,说话颇为骄矜自负,夏侯冽最不屑的便是这种人,但是,今天,他却反常地对她产生了兴趣。
他的手渐渐地开始放肆起来,楚月见他如此迫不及待,喜不自胜地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轻|喘娇|吟着,他的动作很粗暴,弄痛了她,可是她却仍旧娇笑着攀紧他的身子,邀请他更进一步。
楚月见皇上跟自己说话,顿时受宠若惊,抿嘴羞涩一笑:“回皇上,臣女会一点儿。”
“臣女各种类型的词曲都有涉猎,还请皇上御选一题,臣女切题而歌,如何?”
李长安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自然知道那位楚月姑娘今日是雀屏中选了,所以很快备好了她的绿头牌,端到了夏侯冽面前,他定定地盯着那些牌子看了半晌,终于翻了牌,而选中之人也如李长安所料——楚月。
清婉公主的名号闻名整个西陵大陆,而她嫁到北燕后,北燕百姓因为有她这样的皇后而与有荣焉,所以,她在宫中的那些事迹包括才艺表演都已经在坊间传开,那首《月满西楼》更是传唱大江南北,她楚月自然也是知晓的。
而她自并没有漏看他那灼灼发亮的眸光,这么多秀女中,只有她得到了如此殊荣,她一时更是喜不自胜,只是,她却没有发现夏侯冽的眼神中那抹飘忽。
那汉子正要去接,旁边的一个清瘦些的蒙面人忙扯了扯他的衣服,朝慕清婉三人努了努嘴,眼睛里一片邪|淫之色,为了外出方便,她们三人都换上了男装,可是再怎么掩饰,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妩|媚妖|娆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那几个黑衣人在这一带打家劫舍,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主儿,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慕清婉见他们几个相互递了个眼色,yin|笑着就要扑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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