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覆上她的唇,辗转反侧,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飘扬的飞雪,静静地听着他的鞋子踏在雪上的声音,竟觉得这一刻突然格外的安宁。
她感觉到他的双手动了动,似乎正在衡量该不该把她扔下去。
“夏侯冽,你这个混蛋!”
“想要求朕撤兵,那就让朕看看你的诚意!”
她侧过头用力挣开他的嘴唇,顺手按住他乱窜的手臂,低声道:“不要……”
夏侯冽冷哼一声,步子迈得大了些,经过刚才这一闹,再加上之前在金銮殿后坐了好久,慕清婉觉得有些累,便轻轻地伏在了他背上,恍惚间,她似乎感觉到了夏侯冽的身子一僵,似乎侧头看了她一眼,又似乎没有。
“哦。”她霎时回过神,生怕他又把自己丢下,忙七手八脚地爬了上去,动作甚是不雅。
他啃|咬了一阵松开,手指绕到她脖子后面,将肚|兜的细绳解下,往地下一扔,大掌握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一方丰|盈,一边将她的理智粉碎一边开口:
“你们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见他动了真怒,慕清婉忙忍住笑解释道:“别别别……老天作证,我刚刚可真不是故意的。”
“不许闭眼,朕要你好好看着,好好感觉,看清楚是谁在爱你,谁在要你,谁在让你舒服,谁在让你尖叫呻|吟。”
鼻头一酸,她咬牙忍痛又走了一阵,直到终于抵不住疼痛,摔倒在地。
“你身体不适就坐轿子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她抬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寒冰一样的双手正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那股冷意可想而知了。
他深深呼吸,低头,绵密的吻如雨点一样洒落在她的脸颊上。
又走了一阵,耳边传来李长安焦急的声音,慕清婉睁开眼来,眼睛瞥到额匾上的三个烫金大字——龙御宫。
他不答应退兵,那么西楚还是有危险,她该找谁帮忙呢?恒之吗?还是昭和?
夏侯冽沉了声:“真要朕把你扔下去?”
“什么事?”
她再出声,声音软软腻腻,“夏侯冽……”
夏侯冽。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蹦出这三个字。
刚才两个人走并不觉得什么,现下他一走,四处无人,一股子苍凉孤寂突然在心底弥漫开来,仿佛整个苍茫大地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踽踽独行。
夏侯冽的背又宽又厚,很有安全感,慕清婉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中的气还没消,一看自己那红通通的十根手指,再看看夏侯冽的后脑勺,顿时福至心灵,她的手刚刚摸了雪,自然是冷得彻骨,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故意缓缓地将双手往他的温热的脖子处移动。
他看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并不说话。
一,二,三……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一下子笑倒在他背上。
那双环在她腰肢上的大手,那上面灼热得几乎可以把冰雪融化的温度——
“睁开眼来看着朕!”
她“咚咚咚——”又跑了回来,拿过李长安手上那件大红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披上,边系风带边朝夏侯冽道:
雪仍然飘飘荡荡地下着,天地间一片模糊,十步之外就已经看不太清楚,慕清婉看着夏侯冽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不由苦笑。
冷冽的气息兜头而来,语气里含着嘲讽:
这男人……这男人……
说着也不等他反应,兜上风帽就急急地跑了出去。
她双眼紧闭,睫毛轻颤着,脸上的神情犹如一朵初绽的玫瑰般娇艳动人,妩媚中又透着几分紧张和羞涩,可是他却并不满意,他将她一把抱到一旁的长椅上躺下,以最快地速度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健硕的身躯倾覆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声音难得温和却透着命令的意味:
身子突然被他放了下来,还不等她站稳,便觉得有湿热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慕清婉气得咬牙,刚才在心底酝酿的感激之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想反击几句,没想到他却突然放开她,转身往前走去。
伸出右手,雪花落在掌心,彻骨的冰冷从指间开始蔓延,她陡地打了个寒颤,甩了甩头,才走了几步,脚下便有钻心的疼传来,她索性一屁股在雪地里坐下来,拉开罗裙一看,脚踝处已经红肿得像萝卜粗,她抬头不死心地再次看了眼夏侯冽消失的方向,却只看见茫茫雪幕,哪还有他的踪影?
正在怔忪间,冷不丁一道黑影突然从旁边的花丛里窜了出来,直直地朝她扑了过来,她心中大骇,“啊——”的一声尖叫出声,脚下一滑就要跌坐下去,下一秒,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股熟悉的龙涎香包裹住。
她心中悲苦,愤愤地抓起旁边的雪往夏侯冽消失的方向砸去,边砸边骂道:
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慕清婉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可以化为利刃,心底暗骂不已,却也不愿求饶。
才骂完,旁边便响起一个微讽的声音:“背地里辱骂当今天子,你该当何罪?”
只是,恐怕连她自己却不知道,这一声拒绝,却带着一股悠长缠|绵的味道,仿佛醇酒一般醉人,绵软,倒像是一种邀请和诱|惑。
慕清婉身子一震,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刚才她的那句话,此刻,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染上情|欲,她知道就算不为了父皇母后向他屈服,自己也难逃此劫,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状似顺从。
正在她发愣的当儿,前面的夏侯冽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再不上来朕就走了。”
玩得正欢,身后突然传来踏雪的声音,转头一看,却是夏侯冽赶了上来,黑色貂鼠毛斗篷披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越发显得清俊贵气,风神超拔。
他的喉结不可抑制地动了动,手指伸到她的腰间扯开了细绳,裙子应声而下,一股凉意顿时袭来,身上除了还有一件薄薄的肚|兜遮盖住,她全身肌肤几乎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尽管龙御宫地板下设有火|龙让殿内保持温暖,细心的李长安也早已经寝宫里的暖炉烧起,不至于寒冷,她却仍是感到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朕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一只小野猫就把你吓成这样!”
见她仍是倔着不语,他的手指仿似不经意地在她每一处敏|感点拂过,却如隔靴搔痒般故意不满足她,她的膝盖曲起又伸直,伸直了又曲起,简直不知道如何摆放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意识到自己狼狈地被他耍弄,慕清婉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居然敢整她?看她怎么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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