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枫儿媳妇吧?她怎么了,我看她手臂好像是受伤了。”
一提到夏夜,席博海又是一脸的心疼,望了一眼她所在的方向,一看医生在帮她上药,他赶紧嘱咐他,“轻点儿,那孩子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千万别再弄疼她。”
医生冲席博海点了点头,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半伏在沙发靠背上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只是闭着眼睛掉着眼泪的夏夜,他赶紧又将手里的动作轻了一些。
转身将视线落回到司徒皓谦和慧贞身上,席博海忙跟他们解释道,“这孩子就是枫儿今天要娶的新娘子,可惜瑾蓉的离开,导致这两个孩子的婚礼也没完成。小两口刚刚闹了点不愉快,枫儿那个死孩子害得她被茶水烫伤了,你瞅瞅那手臂烫的,都起泡了。这个孙子,真是不让我省心。”
一听到孙子席挽枫,席博海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司徒皓谦淡淡的扫了一眼夏夜胳膊上的伤,虽说这会儿是很严重,不过他想着应该无大碍,随即便对席博海说,医说沙里。
“伯父,我看那孩子伤的还好。烫伤嘛,疼的话就这几天,只要好好治疗,没多久会好的。对了伯父,伟铭在楼上吗?我听说他昏倒了,想去安慰安慰他,待会儿我再去看看枫儿。”
“伟铭在楼上休息。”席博海点了点头,赶紧招了个佣人过来,让她带司徒皓谦上楼。
司徒皓谦跟席博海打了声招呼便朝跟着佣人朝楼梯口走去,上楼梯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落在沙发上那抹背对着他坐着的身影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好奇那个新娘子长什么样子,总觉得刚才视线往她身上一落的时候,他心底就出现了一股不安的情绪。
但是她人受伤了,加上又是新媳妇,他一个长辈又是个大男人,也不好凑上前去看她的长相。
一听说新娘子受伤了,慧贞赶紧松开席博海的手,一脸紧张的走上前挨着夏夜坐下,她轻轻的扶住夏夜半倚在沙发上的身体,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转过来,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她笑着对那个的医生说,
“你把棉棒和药膏给我,我来帮她上药,你们男人再细致也细致不过我们女人,你看看这孩子疼的哪里还有力气。对了,这孩子的伤要紧吗?会留下疤痕么?”
将手里的烫伤膏和棉棒递给眼前的妇人,医生起身背起医药箱准备再上楼为这家的老爷诊治,“少奶奶的手臂无大碍,就是这几天千万不能沾水,隔几个时辰就要帮伤口擦一次药。这药效果挺好的,涂上去很清凉,应该会减少不少疼痛。只要护理得当,不要一周就会好了。您放心吧,这是最好的烫伤药,不会留疤的。”
嘱咐完慧贞,医生便又赶往了楼上。
轻轻抱紧怀里疼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慧贞眼里流露着母亲一样的怜惜,低头看了一眼肩上那张苍白的满是冷汗的小脸,她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触及了她心里最柔软那的一片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