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因为她说的话也的确是事实。
“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自己的前程,而不是纠缠这些陈年旧事吧?”他看着余薇薇气败急坏的模样,岑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浅弧。
余薇薇如同一只盛怒的气球遇上了钢针,高涨的气焰倏然便消失无踪了,尽管她心里真的十分担心,可是面对卓清扬,那种骨子里所具备的不服输就好像刺一样全部张开来。
因为是他,因为她喜欢过他,因为他拒绝过她,所以,面对他就是低不了头!
“我不认为在这件事上你会帮我!”
“的确如此,你的确没有让我去徇私的价值!”
“卓清扬……你……算你狠!”余薇薇拿起手包气急败坏地就准备离开。
“等等。”卓清扬慢条斯理地叫住了她,余薇薇心中一动,迅速回身:“怎么?”
“以后不要再找安安了,你是你,她是她,若是再让我发现你纠缠她,我不仅会让你无法呆在医院,甚至让你在明港都无法立足。”
余薇薇心下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个男人,从此就是她心底地一枚死棋!
“你和我从来都没什么关系,我的事你也没有权利过问,你自己的老婆可自己照看好了,别一出什么事就往我身上栽。”余薇薇气恨至极,重重甩上了门。
余薇薇离开不久,蒋东臣便带着一脸兴味的笑就进来了。
“啧啧,在女孩子面前竟然如此不留情面,这种没风度的事情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
卓清扬反讽道:“我可不像你喜欢流连花丛中,被老婆揪着耳朵丢在门外的事我可受不了。”
话音一落,蒋东臣的脸色就变了,随手拎起一个靠枕就朝他扔了过去。被叶向晚因为女人的事情硬是给关在门外的事情,成为他情场上终身的污点了。时不时就要被冷战飞和卓清扬拿出来当做笑柄。
“不过,像余薇薇这种心计深重的女人,你用这么重的话去刺激她,就不怕她又对安安做出什么事情来?”蒋东臣收敛起笑容正色道。
卓清扬双臂在沙发背上展开,继而诡秘一笑:“如果她诚心悔过,我会放她一马,可是若是继续泥足深陷下去的话,不就正好给了我理由不放过她吗?我只希望能够让安安尽快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那你近期可得将安安看好了,别让她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只管开口。”
“先谢了,不过暂时我看没这个必要,我已经有安排了人暗中跟着她了,如果有事情我都第一时间可以收到讯息。”
“也对,一个已经无权无势的女人,我看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好了,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看看家里那个闹别扭的女人了。”卓清扬无奈一笑,将酒杯在空中朝他遥遥一碰,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