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抽出来,冷冷的道,“是吗?你同事喝醉了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他就没别的同事?为什么你不找我帮忙?为什么你要擅自做主带他回来,让他住酒店不行吗?”
他的女人,他的夏夏,家里居然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她哪里不要脸了,她到现在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到底是哪里贱了!
忽视掉她脸上的眼泪,程骁不置可否的挑唇冷笑,反问她道,“难道你不该被怀疑吗?别告诉我,那是我的领带,我怎么不知道?”
倏然一把从林夏身上翻身而已,程骁整理好皮带之后,双目猩红的直奔那条领带所在的方位。
没有信任的爱情,不要也罢!
解释了怕他不信,不解释又难受,于是就选择了沉默。
这是他欠她的,他用自己去抵债,总行了吧。
一把将手里的领带朝她的脸扔过去,他望着她冷笑一声,口里吐出来的话也是讽刺至极,“林夏,你行,你真行!”
不懂他是什么了,明明刚刚气氛很好,她是主动想把自己给他的。。
后来,林夏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的自己会愣在那里忘了解释,那是因为太在乎那个人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开口。
转过身来,好笑的朝她看过去,准备反驳,然而目光触及的却是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黑眸下意识的黯了一下,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该死的差点就伸出去帮她擦眼泪了。
再一看,程骁虽然极力的控制着情绪尽量不对自己发火,可他眼里的愤怒、受伤和嘲讽,是那么的明显,林夏一下子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只能呆怔在那里,泪光盈盈的望着他,无助的咬起了手指。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对峙了好一会儿。
她暗暗在心里骂他,混蛋!
说完,他转身,扭头就走,动作潇洒的不带一丝停留。
他是有多爱她,她感受不到吗?
不想,一双柔荑刚伸出去,还没来得及环住他的腰,他却突然蹲下身去,像是在捡什么东西的感觉。
本来在看到那领带的第一眼,她还想问是不是他的来着,可程骁的神情却告诉她,这不是他的领带。
本来他抽手的动作已经让她很难过了,要知道,她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跟谁低声下气过,他是第一个。
可是,紧要关头,他却停下来了。
当今的社会里,有几个男人会像他这样,心里守着一个女人十几年如一日!
随即也懒得管自己是不是对不起她的罪人的儿子,他直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气得想砍人!
林夏,你太过分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我程骁没脾气,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妈对不起,舍不得对你动怒!
轻飘飘的,但是林夏的心却感觉像是被鞭子抽过一样的难受。
收起眼里的卑微和委屈,林夏倔倔的扬唇冲程骁笑道,蓄满薄雾的眼睛里充满了挑衅,“行,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狡辩了。没错,昨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跟他在一起。我们在床上,地上,浴室里……哪里都做过了。他比你强很多,比你能带给我欢愉,比你……”
他想,但凡有点常识的人应该都能想到吧!
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拉了拉滑到肩下的衣领,林夏跟着站起身。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会莫名其妙的短路。
是什么样的状况,以至于男人的领带会掉在地上?
林夏衣衫半褪的坐起身,不明就里的望着程骁留给她的背影。
这个家里,除了他程骁,就只有昨晚黎少骞那么一个男人来过,领带不是黎少骞的,还会是谁的。
背过身去,擦了擦脸上不争气的眼泪,林夏整理好情绪再度转过身来。
“说没说谎你自己知道!”程骁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
****
程骁,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去死!
这意味着什么?
她好奇的捋了捋耳边散下来的长发,半弯着身子也探头望过去,还想问他在捡什么。
吼完,林夏扑通一声就将大门重重的关上了,她不要再看见那个混蛋,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他。
身后传来一声震天响地的关门声,程骁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却是没回头,溢满了悲伤和失望的黑眸痛苦的望了眼头上的天花板,良久,方才抬脚,一脸神伤的钻进了一盏刚上来的电梯里。
而门后,滑坐在地上的林夏,双手抱膝伏在腿上哭得肝肠寸断,口里还碎碎念的骂着,“程骁,我恨你,我恨你……你这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