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璟和夏诗昭抬头,彼此离了唇。
只见芍药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处笑了笑,“小姐,王爷,呵呵呵……”
脚下是两个恰好踢翻的烟花爆竹。
气氛诡异尴尬而欢乐……
日子就这样平和的过了下去,出了年节,好像因为这个事儿,小楼中的氛围也不太一样,只要有慕容绝璟在夏诗昭的身边,芍药就再也不出现了。
府中夏天衡亲自坐镇,显然可察觉戒备也多了许多。
日子过去,夏诗昭腹中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于此同时,外头的百姓也恢复了寻常的生活,只听见热闹声不断的从外头传了进来,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动静。
夏府本来就是处在闹事之中,这会儿听着外头传来的这些热闹声,听多了也就渐渐习惯了。
如今最经常的生活便是慕容绝璟在窗下看书,而夏诗昭略坐一旁。
但凡随时有什么动静,都让人觉得提心吊胆。
初为人父,初为人母,每一刻都是惊心动魄,时不时看夏诗昭皱了一下眉头,慕容绝璟便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书,而后便是沉声问:“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紧随着便是小楼外厢房中住着的接生嬷嬷,也皆是惊慌起来。
连同惊慌的还有外头遍布的人马……
一场悄无声息不见硝烟的战争,漫天的大局,只有夏诗昭和慕容绝璟这会儿渐渐不再放在心上。
在她的眼中,只有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儿最重要;而在他的眼中,只有即将生产她与即将出世腹中的孩儿最重要。
其余的一切,都不应是如今最先担忧的问题。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宫中的贵妃也没有传出任何要生产的消息,据说如今宫里的贵妃不过是九个月的身孕,肚子也高高隆起,搞不清慕容绝珛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知哪一天……什么时候悄然而至。
如今能够偷闲安生半天,夏诗昭就偷得半日闲,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常常躺在椅子上歇着。
窗外,冬日早已悄然而过,剩下早春悄然而来。
当外头绽放出第一朵春花的时候,夏诗昭笑得不行,就这般轻轻靠在慕容绝璟身侧,与他轻笑。
笑着笑着,略微皱了眉头,又是把人吓得不轻。
连同外头,也又是蠢蠢欲动。
这一日,惷光明媚,眼看着外头的树梢上抽出了小芽,夏诗昭就这样披着单衣,站在一旁看着。
早春的天气也有点凉,恰时夏天衡因为一些事儿,寻了慕容绝璟到书房去,于是只剩下夏诗昭一人在小楼前站着,芍药则陪在外头。
“小姐,你别站在外头了,风凉,小心着凉了。”
心里此时却是另一个声音:孩子要出世的时间快到了,可别再在外头站着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阵春风吹来,一不小心把肚子给刮了,王爷又不在,突然要生了可怎么办!她一个人可扛不住。
夏诗昭这会儿不知芍药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看着眼前刚抽出来的新芽,心情没来由的好。
孩儿在这种新芽抽出的时日中诞生,也像是过了严冬,终于迎来了美好一样。
但凡是在春日里……总让人觉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
芍药说的话,她仿佛是听不见一样,依旧带着笑,在小楼前站着。
“小姐?”芍药在身后,看不见夏诗昭的神情。
只觉得夏诗昭一动不动的,这会儿吓了她一下,走上前去:“小姐,有没有听到我方才说的话?睡着了?”
这会儿夏诗昭还是望着面前的新芽看。
芍药终于按捺不住的从身后蹦到了身前,这动作不知是太突然了,还是不小心滑了一下,只见与此同时,几乎是同一瞬间,夏诗昭脸上带笑的表情抽了一下,然后从此便开始不好了。
“芍药……”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芍药此刻整个人仍在愣着,只是怔怔的望着夏诗昭看:“小姐?”
夏诗昭还是一动不动,却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像是方才整个身子一斜,靠到了门上去。
这会儿可好,把芍药整个人给吓呆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小姐,是不是我方才跳上来撞到你了?”
夏诗昭什么都不说,只是表情有些狰狞,整个人顿时有些说不上话,又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说不出多奇怪。
芍药哪里见过这个样子,心里又惊又慌,就差哭了:“小姐?”
半晌,夏诗昭才慢慢从门上滑坐了下来:“芍药……不……不是你撞到我了……是……”
“是什么?”
这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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