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法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浮琴心心虚的转过头,眼睛看向别处,心却砰砰的乱跳起来,一点儿规律都没有。
“琴心,不要当每一个人都是瞎子,我希望你好自为之,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的太明白,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妹妹……
夜狐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浮琴心抬头,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他知道了……
她的心顿时如同波涛汹涌,种种怨恨,种种不甘从她内心奔发而出。
凭什么!她不要当他的妹妹!为什么他对拂晓那么好,却偏偏对她没感觉,她哪里不好?
她眼中一派阴霾,原本装出来的纯真已经消失,那双眼中似有火红色一闪而过。
夜狐心情极度不好,再次相见拂晓,她却当他如同陌生人,多两句交谈都不肯。
他走到一片空阔的竹林,突然手一扬,顿时一秉以玄气凝结而成的白色的剑飞舞,那剑气射向四面八方,让空气都产生了扭曲,而剑气所过之处,竹叶刷刷落下,漫天竹叶在空中飞舞,形成一个巨大的圆,把夜狐包围其中。
夜狐不断挥舞,那招式凌厉果断,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一如他压抑的心情。
不知道舞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而那秉白色的由玄气凝结而成的剑瞬间消失,他站起身,心情似已经恢复平静,他叹息一声,慢慢的走出林子。
等他走出林子过后,就在他刚刚练剑的地方,一整片林子突然出现裂痕,那原本一片美丽的树林,风一吹过后,忽然崩塌,变成了一丝丝粉末。
居然全部被他的剑气震碎,之前不过是惯性的保持着原有的风貌而已,现如今,只要微微加上一点点外力,就让它们崩塌,全部消失。
现在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感叹,不知道夜狐到了哪一个级别。
拂晓和拂田清一路,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娘亲,和十多个青云派的弟子一起,一路上倒还平安。
几个孩子不断的和拂田清攀谈,说着这些日子发生在他们身边的事情,只不过对月洺宸他们绝口不提。
月洺宸那日原本以为,拂晓只是生气出去,把玉佩还给他而已,他一边照顾着黄衣,一边又想去看看拂晓,不过在看见黄衣脸上的那条伤口的时候,他又冷静了下来。
拂晓心狠手辣,一个女子的容貌是最为重要的,而她居然用小刀刺杀黄衣的脸。
若不是他出手及时,怕是黄衣这张脸就毁了。
他想着,竟是没有去拂晓的房间看看。
一直到了几天后,他发现拂晓以前居住的房间实在是太过于安静,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推门一看,已经人去楼空。
他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一询问掌柜的后才知道,拂晓早在几日前就已经离开了。
他的心瞬间凝结成冰。
她居然走了,真的走了。
他正怒拂晓,居然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更想着她那一日在黄衣的房间所做的事,心里就如同火在烧。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有点疼呢?
他甩甩头,那样心狠的女人,不值得他喜欢,最重要的是,黄衣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而白丁也还没有到。
他正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叫黄衣的两个丫环照顾她。
他坐在床沿上面,面具被他取了下来,当初为了拂晓刻意去弄得面具,现在怕是不需要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头,猛地看向窗外。
“吱!”窗户被打开来,一条银色的东西从窗口飞了进去。
月洺宸抬头,看着屋子〖中〗央。
“主人”白龙站在屋子里面,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老头。
那老头看着月洺宸,白huāhuā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指着他道:“臭小子,居然敢这么就把我虐过来,还说什么请,你这是请么?”
等他说完,月洺宸目光看向白龙,似在询问他怎么回事。
白龙对这老头很不厌烦,看见月洺宸的目光,他才郁闷道:“我去请白丁大人的时候,他还在练药,他不肯和我来,硬要把那药练制成功才行,我无奈,只得用强的。”
白龙一点儿也没有做错事的觉悟,脸不公气不喘的说完,却把白丁气的够呛,连连咳嗽道:“小子,有你这样的玄兽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