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事情。”
“哦,原来师傅还有事情,那你快去忙吧。”李源淡笑着对拂晓道,可是他明显的感觉道,拂晓面上的深情带着受伤和倔强。
看样子,这定是黄衣要陷害她
她回到客栈,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黄衣的房里。
她一向大胆,从来是想什么做什么,特别是这一次,她和月洺宸搞得那么僵,却是为了这一个女人。
她敲了敲门,黄衣清脆的声音道:“进来吧”。
拂晓进来,一双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她,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一点儿什么,可是却一无所获,她脸上带着笑,尊容的,不忍直视的。
拂晓看着她的面容,很难想象她会这么做,她一看就是柔弱的,特别是在这段时间,她给人的感觉是淡然如水的,可是
拂晓在打量着她,而她也在打量着拂晓。
黄衣嘴角始终挂着淡淡而高贵的笑。好像不管世界怎么变,也不能奈她如何一般。
拂晓站在房门口一会儿,终于。她道:“黄衣,我能否看一看你背后的伤口。”
黄衣听见她说这个。眼睛微不可及的眯了一下,而后她嘴角一笑,恢复了笑容,那脸上的深情温和却透露出高贵和难以接近的感觉,她道:“自然可以,听说拂晓是练药师呢?”
拂晓走上前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黄衣把后背的衣服脱下,露出了整块背部,上面腐烂的地方全是白色的浓,看起来分外可怖。
拂晓看着皱了皱眉头。问道:“不知道黄衣背后的伤口是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的?”
黄衣在心里冷笑,终于肯来询问她了?终于陈不住气了?她等得就是这个时候。
“就是使用了你给我的药粉过后。”黄衣抿唇,似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语气里却透露出一点难受,她说完。继续道:“没关系的,拂晓,我不怪你,毕竟,谁都有失误的时候。你也可能是不小心练制错了,毕竟,你练制的时间短。”
黄衣说着,起身,握住了拂晓的手,那模样要多亲切有多亲切。
不过,那看似深明大义,委婉而又端庄的几句话,却把一顶大帽子扣在了拂晓的身上。
时间短失误不小心
黄衣透露出来的一切字眼,都是在说明,她的药有问题。
她突然笑了起来,甩开了黄衣的手。
现在她已经明白,她果然是没安好心的,那么她也就没必要继续和她演戏。
黄衣握着拂晓的手被甩开,她似乎没有一点惊讶,脸上还是端庄而美丽的微笑。
她看着拂晓甩开她的手后,冷冷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面是浓浓的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话中透出的是一股寒意。
她和黄衣不熟,可以说,两个人压根就没有什么交集,若不是她是月清的师妹,她压根不会理睬她。
可是
黄衣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她优雅的走到桌子旁边,端起一个茶杯玩赏起来。
耳边,她的轻笑传了过来:“没什么不可说的”她说完,猛地抬起头:“我喜欢他,而你,你觉得你配么?你看,即使我这样做了,他信的是我,不是你”
“你和他不过几个月的相识,我和他却是十多年的兄妹,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黄衣淡淡的道,话里透出一股得意。
拂晓不是没有想过,黄衣喜欢月清,可是现在她如此理直气壮的跟她说,却让她感觉得自己一阵渺小。
“我和他从小就被所有人公认成为一对,他也知道,我的父亲有意把我许配给他,我父亲是这世上势力最大的人,他若是想要得到这一切,他就必须娶我。”
“你觉得你重要,还是前途重要?你觉得你和他的感情深厚,还是我和他的感情多一些?”
“你比不过我。”
黄衣的话一句一句在耳边响起,拂晓才知道,原来月清和黄衣之间,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她原本只以为,她是他师妹,顶多就是她喜欢月清而已,不想,里面还有这许多。
只是,这些又如何?
“感情的事情,不是时间能够衡量的,而且,你觉得他会是那种为了得到力量,而舍弃爱人的人?”拂晓自信的道,她不相信月清是那种人。
“是吗?”黄衣嘴角突然涌现出一丝诡异的笑。
不好的预感从拂晓的心里面升腾起来。
她侧耳倾听,有声音慢慢的靠近这里。
是月清?!
她瞳孔一缩,却并没有想要离开,正好,她想要和他坦白,她练制的丹药没有问题,这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