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只好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菜一动也不动,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
陶华见月白这副模样,不由的有些好笑。亲昵的敲了敲她得头,笑道:“饿了就快吃吧。”
月白摸了摸脑袋,心中不知道再腹诽些什么。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美食吸引过去了。
只是一个小插曲,流莺的笑有些挂不住了,眼睛尽是恶毒的光芒,不过她很快垂下眼睑,遮住了眼里的鬼谲。
胡媚儿神色有些暗淡,伸手拿来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气氛委实有些怪异,月白嘴里嚼着鲜美的鲈鱼,却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很奇怪,基本上没有人说话。就只剩下流莺时不时的娇笑。
陶华放下碗筷,月白一凛,知道正事来了。剩下的两人似乎也知道有事要发生,相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叫管家等人上来吧。”陶华侧身说道:“将这些东西撤下去。”
一旁的小厮领命退下。不多时,白胡子的管家和两个少女前来了。
陶华淡淡的看了一眼两人,白胡子管家和红桃却是不由得低下头去。
“我知道是谁,但是我希望她能够自己承认。”陶华眼光如炬,直直射向身后两人:“如果现在承认,我还可以计往不咎。”
胡媚儿看着垂首瑟缩的红桃,暗暗知道了什么,脸颊隐隐有些发白。流莺脸上笑的更甜了,说道:“是啊。陶哥哥向来宽厚,定是会原谅的。”
眼神有意无意的飘向面色不好的胡媚儿。
“不是我。”胡媚儿一字一顿的顺道,眼睛直直盯着陶华。
陶华转了转手中的玉杯,冷冷的说道:“这样么,那就怪我不恋及多年的情分。”
“管家,你来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陶华命令道。
“是的,少爷。”白胡子管家拱手,接着说道:“七月十三日,绿绣前来唤我,说是媚儿姑娘有事找我。”
胡媚儿手中捏紧,那时她才回来不久,找了管家,却是为了对账。
“后来老头子我便将蝶兰花陆陆续续的给各个院子送去了。”老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
“绿绣,管家所言是否属实?。”陶华食指扣了扣梨木桌,问道。
绿绣是胡媚儿身边的大丫头,素来与她也是亲厚的。这下,绿绣的一双眼不安的向胡媚儿看去,竟是担忧。
但不愧是胡媚儿身边的人,很快便神色如常了,垂首低眉到:“是的少爷,那日我确实奉小姐之命前去唤管家。”
绿绣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心来,自家小姐的那些事不说都知道,但是百分之六七十她还是了解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谋害少爷后院之人的事情发生。
这次,少爷对这个叫做月白的女人也太宠了些,难道小姐终究忍不住下手了么?
“那么红桃,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陶华冷冽的说道:“如果有一丝假话,你是知道的。”语气到后面不由的严厉加重。
听见这话,红桃不由一颤,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