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吧…”
说着嘭嘭嘭的又在地上磕得额头血都出来了。
陶华岿然不动,冷然道:“下去吧。”
这一句无疑是下了死命令,青青脸色一片灰败,碧色点头应是,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走去。
蓦地青青眸光一亮,哭道:“月小姐,求您救救碧色吧。他这一去性命难保啊。”
月白上前握住了陶华的手:“既然将人拨给了我,就由我来处置吧。”
因为月白那个小小的动作,陶华紧抿的唇松了开来。
看着月白那乌云一般的发,优雅的脖颈,陶华心中生出一丝柔软来:“你高兴就行。”
青青见此大喜,也顾不得行礼,急急奔出房门去追碧色了。
今晚之事,乃是青青听到二楼有打斗声,而碧色又不在房中。青青便急忙来到陶华的院中报了此事,陶华心下焦急走得匆忙,身边只待了两个近侍。
为何会出现那么多的毒物?陶华眼中凝聚了无数的冰寒。
空气中一丝的甜腻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么?”陶华对着窗前一指。
月白顺手望去,道:“那是前些天管家给每个院子都送的一盆蝶兰花。”
陶华闻言身上的寒气更重了:“陶一,你去彻查此物。从哪里购来,又经过哪些人之手,事无巨细,一一查明!”
“今夜之事不许透露!”陶华的手咯咯作响,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了!
转过身,陶华说道:“月白,今晚之事不可声张。从明日起你便装作生病缠绵病榻,对外宣称是惊吓过度,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
折腾了半夜,月白才得以入睡。
不只这样,陶华还加重了整个月白居的防守,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侍卫在防备着。
第二日,整个府中便都得到了风声。
流莺往发髻上插簪的动作一顿:“你说那月白是惊吓过度?”
“是的姑娘。”身穿桃色衣着的侍女低声应道。
流莺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接着道:“来人,备好礼物。我们去看看。”
转念一想,正值风头浪尖,我还是寻了那狐狸精一起去罢。
娉娉婷婷的来到那狐狸精的院子,便听得胡媚儿的怒骂声,流莺心道这倒是奇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胡媚儿也会被激成这个样子?
隔得近了,便还听到另外一个清冷的女声。
“媚儿姐姐。”流莺福了个身。
正在争执的两人一顿,胡媚儿仿若未闻的整了整衣裳,又恢复了一向冷艳的模样。倒是那斜斜靠在椅子上的傩一脸趣味的盯着面前娇俏的女子。
流莺被傩这样看着不知怎么的有些别扭,避开这种奇怪的感觉,流莺接着对胡媚儿说道:“媚儿姐姐,听说月姑娘昨夜里受了惊吓,我们一起去看望一下吧。”
胡媚儿眯起了一双狐狸眼:“那容媚儿下去换身衣裳,再与妹妹一起前去。”
说着胡媚儿便回到了自己的里屋,那慵懒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见媚儿一走,便紧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