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不会!只怕到时候,花瑾美人要以一敌百了!”
那些人猥亵地哄笑起来:“以一敌百,真是好雅致!就是不知道,花瑾美人是否承受得住!若是承受不住,本公子倒是可以作壁上观,独自欣赏即可!”
“以一敌百,公子们的创意,真是越来越深得我意了!只是不知,公子们是否有这个本事!”
“我们各个身强力壮,现在就可以让你心服口服!”
“且不要急。能够打动我的,向来就只有故事。从前我身为宫闱女官,每天记录的无非就是各人的吃穿用度。现在想来,当初真是白白虚度光阴!自从数月前被流放到这边陲之境,反而见识到了尘世里许许多多的故事。只有这些故事,才让我感到不负此生。我定下规矩,每日谁为我讲出最好的故事,我就归谁所有。只可惜,见过人世百态,想要打动我,实在是太难……”
“定下那么多规矩干什么!人生苦短,本就是为了及时行乐!美人被流放至此,真是我们南洲莫大的福气!只是那规矩实在是害人不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美人到底喜欢听什么故事!我只会讲香艳深闺,美人要不要听?”
“不妨讲来听听。”
美人话出,那位公子立刻淫笑着讲出了一些污言秽语。其他公子早已是心神荡漾,帘子后的花瑾却淡然轻笑:“确实精彩!倘若谁能为我讲出更为动听的故事,我必定如同那位深闺美人一般,与他极尽快活之事!”
这句话实在太过诱人,立刻又有贵公子走上前,讲出更为香艳之事。
为了能够一亲芳泽,他们所讲的情节,所吐出的字眼,真是不堪入耳。偏偏花瑾温声软语,并不阻止。
卿浅和子规实在是无法再听下去,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花瑾轻轻唤道:“美人留步。”
卿浅停住脚步,无情无绪地说道:“我曾经听说过无数的故事,每一个都不可谓不香艳。可知真正的香艳之词,并非只有放浪形骸。”
“花瑾愿闻其详。”
“你流放至此,其中想必是有些隐情的。何必自轻如此,那人得知,也不会怜惜。“
帘子后蓦然死寂,若是卿浅回头,就会看到花瑾不可抑制的轻颤。
那些贵公子们恼怒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不懂规矩,白白扫了兴致!”
又有人阴笑道:“这姑娘也是个美人!若能与花瑾美人一道……真是快活!”
如此淫/言浪/语,卿浅怎么能忍!她正要召唤出雪魄剑,已被庄旷拉入了身后。
庄旷看着那些人,冷笑道:“什么世家公子!不过是些只会欺负弱女子的酒囊饭袋!”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看你穿的破破烂烂,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说话!”
“什么破破烂烂!本大侠如此风流倜傥,你们眼睛瞎了吗!别以为穿的人模人样,就能够掩饰一身狗毛!”
“你竟敢骂我们是狗!你这是对帝国的大不敬!”
“就凭你们,也敢代表帝国?”
庄旷轻蔑地笑着,三下两下将他们打的头破血流。
“天哪!杀人哪!”
那些人抱着脑袋,嚎哭着跑开了。
庄旷无奈摇头:“南洲……怎么会有如此窝囊之人……又或许,整个幽冥帝国皆是如此……”
卿浅道:“多谢你屡次出手相助,只不过……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下次不用劳烦了。”
“美人当然是留给英雄保护的!你把我的事情抢了,叫我以后怎么哄人家‘以身相许’!”
“庄旷,我们该走了。这些故事,着实没什么意思。”
“所以美人,你是打算讲讲你自己的故事?”
“那些故事,深藏心底就好,何必逢人便说?”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放下。真正放下的人,才会真的毫不在意。”
“或许吧。”
“不如留下片刻,听我讲一个故事。一边喝酒一边听故事,还可以一边看我这个绝世大美男!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庄旷不由分说地将卿浅和子规按在椅子上,看着帘子里的人影说道:“花瑾美人,我是特意慕名而来。可否一见,以解我相思之苦?”
“男人啊!就是喜欢哄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全部都如出一辙。甜蜜的时候,恨不得将心也挖给你!我已经乏了,不想再听。不过见你长得英俊,身手又好,就勉强为你破例。”
“庄旷之幸!”
庄旷微笑着,轻描淡写地讲出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真的很乏味,他为何而讲,或许真的是为了花瑾,又或许只是为了给自己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