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的所谓半红树林的成分,它们也与红树林一样,都具有一定的耐盐力,如黄槿、银叶树、露兜树、无毛水黄皮、刺桐,这些张凡虎都不是关心,他只是很在意其中的两种树:海棠果树与海杧果树,听名字就是知道是果树,那喜欢它的原因就不用多说了。
当然海边生长的海棠树与人们所说的我国北方生长的五瓣白花海棠树时不一样的,这只是红树的近亲树种,果子也并不是很美味。至于海杧果树,那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因为它含有一种被称作“海杧果属毒素”的剧毒物质,是一种强心剂,它会使人类在食用后的三五几小时之内毒性发作,然后致人死亡,毒性不亚于一般的眼镜蛇毒。
张凡虎没有动海棠树,只把那些对他计划有大帮助的树种各砍回来两棵,其中就有黄槿树和海杧果树。回到树林下的张凡虎着黄瑾树一阵忙活之后,族中就又多了个初步制绳器。当受伤族人明白自己也可以像老族长一样坐在树下快速地制绳之后,兴奋地几乎要对他的神人行大礼,张凡虎除了接受过智速与智力的这种礼节之外,还没有其余的族人这样对他行这么尊崇的礼节。
张凡虎看着兴奋的受伤族人旋转着制绳器,旁边两个族人也不断撕扯着制绳材料椰树衣。回过头来,微笑着削着海杧果树干,这几棵只有“艾考瓦”粗细的树干当然是张凡虎特意选的,以前他有想法没有时间,现在各方面都有人们忙活着,这样在十余天之后沙丁鱼群来之后肯定会有大丰收,而他现在只是受智力触动,决定做把鱼叉。
做工也算精细的“艾考瓦”虽然秒但是却不适合当鱼叉,这从智力在矛刺穿金枪鱼之后还被它逃脱就可以看出,所以张凡虎又要带给史前人类另一种制造工具。
有考证的最早的鱼叉是史前一万三千年欧洲南部的马格达部族发明的,但绝对不能说是他们最早发明的鱼叉,不仅是因为世界各地人类的进化时间差不多而导致很多地方都会各自发明创造出一样的东西,而且还因为很多以及不易被保存下来,所以无法确切地说明发明的谁先谁后。
现代社会中海保留着原始捕猎方式的爱斯基摩人是世界闻名的猎人,他们使用各种矛来猎杀猎物,比如有一矛两叉的猎鸟矛、猎鲸巨矛,猎海豹、鱼都有各式专用的矛。他们用矛也有数万年了,但他们肯定不是从离他们数千公里外的欧洲南部学到的。
张凡虎以前无论是在部队中训练还是在野外拍摄,都要学会在野外生存,当然要学会世界上各种简便又实用的狩猎方法。而许多现代还有的原始部落就是他最好的老师,比如澳洲的土著、马达加斯加岛上的维佐人、著名的刚果雨林中强悍无比能猎象的俾格米人、马来半岛、亚马逊丛林中的各种原始猎手他都研究过。
现在张凡虎要做的矛外形就是爱斯基摩人的鱼叉,这种矛头有个巧妙的倒钩,尖端也很锋利,能轻易刺穿鱼类而且不易被它逃跑掉。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做矛的材料是全株都有毒的海杧果树,其茎、叶、果均含有剧毒的白色乳汁,人、畜误食能中毒致死。
但张凡虎可不会干傻事,虽然这种毒液在进入鱼类身体之后很快就会使其死亡,但是只要把鱼血放干,经过海水浸泡,太阳晒干,最后再烹煮或烧烤之后,再剧烈的毒液也会失效,而且张凡虎也见识过了族人的抗毒性,所以无需担心毒液会对族人造成伤害。
一小时后,一支与“艾考瓦”大不一样的矛做好了,张凡虎做的很小心,如果一不小心划破树皮带有毒液的军刀又划破自己的手,那结果就麻烦了。这只矛的直径比“艾考瓦”细多了,毕竟这只是用来投射海水中的鱼类的,而不是像“艾考瓦”去刺杀那些陆上皮糙肉厚的兽类。
这支长矛的矛头与“艾考瓦”的更是天壤之别,如果说“艾考瓦”的矛头是非洲大草原上狂暴雄狮的利爪獠牙,那这支鱼叉就是善于伏击的毒蛇尖牙。张凡虎生起一堆火,把树上的果实经过烘烤之后把它破开,用果汁涂抹在矛头上。海杧果树全身尤其是果子毒最强,只要少量即可致死,烤后毒性更大。
张凡虎提着这条矛向海边走去——海洋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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