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故意随波逐流靠机缘找寻食物的鱼类;但更多的是被粗鲁的浪潮强行裹挟着来到沙滩上,这些没有准备和天赋的种类在潮退之后结局与那些机会主义者结局大不一样,它们大部分会被海浪抛弃在沙滩上。
这些潮水深只约一两米,张凡虎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水下那很繁忙的一番景象:大量的大小不一的海贝就像毫无生命的石头被抛在沙滩上,然后滚动着、飘荡着、碰撞着。海贝一般都生活在浅海,这时的海贝在巨大的刺激下,紧紧关牢自己的房子。
它们的这个战术大有革命先辈的军事战略思想:任凭那波涛汹涌,我自岿然不动。但这种思想用在海贝、海螺上却是极其消极失败的战略,因为这些海贝会被一直海浪玩弄着,最后当海浪玩腻了之后,它们就会被海浪无情地抛弃在沙滩上,最后被张凡虎极其族人所“拯救”。
“没有勇气,不敢拼搏,不敢坚定自己脚步的,无论是高级动物的人类,还是低级软体动物的海贝一样会被大自然淘汰!”张凡虎看着喝干了椰壳中海鲜汤,用力地嚼碎了鱼骨头咽了下去。
吃饱了午餐的张凡虎没有忙着继续上树剥树衣,看过海里那繁忙的景象和族人们激动的神情之后,张凡虎又决定教给族人们一种新的狩猎方式——垂钓。垂钓在人类进化始终绝对是一种质的跨越,就像火的使用在人类进化中一样。张凡虎觉得,垂钓就像猎人在陆上对野兽下的陷进与诱饵一样,可以说是一种以小博大的赌博,用小小的诱饵及自己的时间来赢取大的猎物,而且是不可限量的大。
人人都知道钓鱼要鱼钩,也知道民间传说的姜子牙钓鱼用针,也就是一个直钓“钩”,那其实已经不能说是“钩”了。用这样的“钓棒”嫩钓起鱼来的人是牛人,但张凡虎现在连条金属棍也没有,除了那把多功能军刀是金属之外,全身连个有铁质皮带扣的皮带也没有。
把那根军刀中的尖锥弄下来弯曲后做钓钩?当然不可能,不仅是不大可能把这根锥子做成鱼钩,即使能做成,张凡虎也舍不得啊。没有办法的张凡虎直接用今天上午剥下来的椰树衣纤维撕成细条,然后搓成比筷子还略细的绳子。别看绳子这么细,但它与手指粗细的草绳受力差得多,绝对能承受数十公斤的重量与拉力。
由于知道现在浅海和浪潮中就有数量很可观贪婪的带鱼及真鲷鱼,张凡虎直接就用长十余米的绳子一头拴在“艾考瓦”上,另一头拴了条手指大小,长十余厘米的章鱼触手,这就是鱼饵了。在离鱼饵两米远的绳子上栓了截指头粗、筷子长的枯木,这就是鱼浮标了。
再帮族人们摆弄一番之后,分好队,张凡虎就带着大家涉水爬上了一块离岸二十米远的大礁石,礁石周围的潮水深约深不深,因为能清楚地看见潮水底的海贝,但要想在这水中抓住鱼还是相当难的。
张凡虎把绳子、木棍浮标、鱼饵全团在一起,然后用力地甩向远处海面,绳子瞬间散开,然后依重量不等重的鱼饵、绳子、木棍逐渐掉落在海涛中。张凡虎左手抓着“艾考瓦”,右手拿出望远镜望向十余米外的水下。离礁石十余米,而离岸边就有四十米的海域深度也在两米左右,所以张凡虎安在绳子上的浮标很合适。
“嘿嘿嘿”,在族人还带着疑惑的眼神中,张凡虎右手丢下悬挂在胸前的望远镜,左手也把“艾考瓦”靠在身上,然后双手交替地往回拉绳子,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当回拉了数米之后,这时浮标离礁石只有五六米了,张凡虎慢慢蹲下来继续往回拉,但速度已经变慢了。这时族人们当然也蹲下了,不仅是因为张凡虎的缘故,还有他们现在也看见了追逐着章鱼触角的带鱼。
“哗!”当浮标离礁石只有一米多时,这时的带鱼也把整条章鱼脚吞入肚里时,智力等人都紧握手中“艾考瓦”强忍着投矛的冲动时,张凡虎一跃而起,左手抓着绳子用力往上提。礁石边缘的潮水本就只有一米多深,张凡虎的身高再加上手用力上提的缘故,只见一条一米长的带鱼瞬间就被拉出了水面。
带鱼在巨大的惯性与恐慌下,或者是他的咬合力下,它居然在离水面一米高时掉了下来,但张凡虎早已准备好的“艾考瓦”以抡圆了挥了过去。又是啪啪两声,只见这条三公斤重的带鱼被“艾考瓦”抡在身体中部又拍在海面上。
“哈哈哈”看见听张凡虎大笑起来的族人们才反应迎过来,其实张凡虎从起身到带鱼重新落海都只是在一瞬间的事,现在族人们也惊喜起来,智力哗地一声跳下距水两米多高的礁石,一把抓起那条还微微挣扎的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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