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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太出乎意料,不但没勾引成他,反被他点了穴,红玉身子僵硬,留着最后一丝幻想,怯怯地哀求,“王爷不可以这样对贱妾!”
夏侯子曦连眨眼都慢,手指慢慢地勾起她的下颌,卧蚕眼肆虐地扫着她烫红的脸庞,突然一跃而起,伸手拉过绢质仁女屏风上的外袍麻利地穿上。
看着他脚步匆匆地出门,红玉泪水横溢,“滴滴答答”地直流到下面浅蓝色的榻单上,本想着与夏侯子曦交欢之时,让小莲引暮倾云前来,料不到,害人不成反倒害了自己。
小莲紧跟着进来,见红玉此样,急得直搓着手,“夫人!怎么办?”
红玉怎么知道,心中懊恼不已,又不会解穴,只得示意小莲先出去。
没大一会儿,门外响起了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红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袭心头。
“玉……玉儿姐姐!你……你来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
惊诧的对话后,玉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小莲,她没理身后的人,而身后的人又不敢拦她。
她掀开了帷幔径直进入,拿了横搭在大衣箱上的锦袍正想转身而出,眼角余光却在这时晃见了身子半裸,手撑在榻上呈半趴式动作的红玉。
刹时,一声尖叫袅袅散开,直冲殿宇的上空。
玉儿掀了小莲,掩面疾步而出,一路惊慌失措地跑到湖畔,看着夏侯子曦与暮倾云静静地吹着湖风,拍了拍胸口,欠身施礼,“王……王爷!这是你让去拿的锦袍。”
夏侯子曦伸手接过,锦袍柔缓地往暮倾云身上披去,那袍子太长,有一半堆叠在了草地上。
暮倾云羽睫向上一扬,目光正与之对上,她忙扭过头专注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有一抹哀怨亦在脸上。
“玉儿!你怎么啦?”
旁边圆润好听的男磁音响起,暮倾云这才仰看玉儿,玉儿脸庞通红,神色慌乱,她禁不住问:“你怎么啦?”
“我……我……”玉儿眼珠在一阵乱转后,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道:“奴刚才去给王爷拿外袍,不知怎么的,正好看见红玉夫人在王爷的榻……榻……上躺着。”
暮倾云嗤笑一声,伸手扶上一缕飘飞的碎发于耳后,“王爷!你实不该来这儿。你们该鸳鸯戏水了!”
夏侯子曦生硬地扯了扯唇角,转过身来看着她,“其实本王……”
暮倾云再瞟了他一眼,眸中溢出极度厌恶的流光,转身就走。
他紧追上前,一把拉住她,咽下了到喉间的话,回过头对站在身后的残风大喝,“那贱女人胆子太大了,尽敢闯入本王的卧室,给本王把她揪出来,原样让她在房门前站一天,禁足半年!”
看着残风远去,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暮倾云的小手,话柔和了些,“丫头!让我们重新开始!”
暮倾云的心微微地颤抖,猛然抽出手,疾如风地逃离,“我们从未有过,何来的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