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也笑道,“据上官雪儿那个小丫头说,她们俩堂姐妹确实挺像的。只可惜我无缘见一见上官飞燕姑娘了。”
“总会有机会的。”花满楼笑的意味深长,“那,现在咱们去干什么。”
“我带你去喝花酒。”陆小凤一夹马腹,嘚嘚嘚的加起速来,“咱们喝酒去,都出了那鬼地方谁管他什么金鹏王金鸟王。”
花满楼就算知道陆小凤说的是真的,可是太不靠谱了他还是当成了一句玩笑话。没想到陆小凤真的带他去喝花酒了。
陆小凤边赶路边感慨,“干这么大一件事情,帮手可不找找啊!花满楼啊花满楼,你说我可怎么办。”
“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除了西门吹雪还有谁?”托陆小凤的福,花满楼这些年和西门吹雪还是有些交情,不说别的,就是这眼睛就治了好些年。
西门虽然除了剑什么都不在乎,但闲的时候也会配上一幅药给花满楼,然后花满楼试了没效果,就等他下次闲了,在配另一幅。虽然这一等半年都是短的,但总也有个心理安慰。
正因为和西门还算熟悉,所以花满楼很确定,陆小凤这个帮手肯定就是西门吹雪了。
陆小凤哈哈大笑了几声,“知我者,花满楼啊。”
这X楼大白天的还吵吵闹闹,花满楼迈进第一脚差点被声波给轰了出来。陆小凤无奈又好笑的点了一点噪音的发源地,“一定有事龟孙子欠钱不还,宝母要割他耳朵了。”
这一上楼,果然龟孙子被吊在那块,都要哭出来了,宝母拿着匕首东比划下西比划下,地下的人还在那瞎起哄。龟孙子见众人都同意割自己的耳朵,连忙蹬了两下脚,大喊着“谁来救救我啊”。
宝母在那拍卖了,“五十两,五十两买这个龟孙子的耳朵,有人要吗?”
众人连忙举手,看来龟孙子的销量不错。
陆小凤怕等他走到了人耳朵已经全都割完了,在门外就叫道,“五千两,我出五千两。”
宝母闻声看去,只见一位身着蓝灰衣裳的年轻公子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鹅黄衣裳的公子哥,不过公子哥倒不是很着急,摇着扇子踱着脚步,把窑子当自家后花园逛了。
宝母阅人无数,一样便瞅了出来陆小凤不是诓她玩,忙用她那张涂过了胭脂的血盆大口凑近了陆小凤,“这位大爷出五千两买孙子的耳朵,啊?”
陆小凤指了下龟孙子,“老板娘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奶奶的陆小凤,见死不救。”龟孙子感觉刀刃已经贴到自己脸上了,更加着急破口大骂起来,“陆小凤你算什么朋友啊。”
花满楼早就坐在那块,一点掺和进这场闹剧的心都没有。他听龟孙子又骂了两句,把陆小凤骂的那叫个狗血淋头才笑道:“你是不是怕他不给我们办事,不过你这代价也真是大了点,祖宗八代都赔上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陆小凤的四条眉毛皱成了正方形的对角线,在比喻的形象一点,那就是摺少的猪肉馅大包子……
花满楼突然很想不顾形象揉揉肚子,真是想念家里厨房大娘包的包子啊。
陆小凤目光往龟孙子那头斜了一下,扬声道:“老板娘,把他的舌头也该我割下来。”
龟孙子见硬的不行又开始使软的,“陆小凤,你真不是替我还钱来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来看热闹来了。”
花满楼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陆小凤,在晚点天就黑了。”
他声音小,龟孙子自然听不到。不过龟孙子急于逃命,倒是把话自己说了出来:“我看你们是想找大智大通吧,放心吧,都是老朋友包在我身上,一定找到他们。”
然后陆小凤就像提溜个小鸡仔一样把龟孙子提下了楼,龟孙子把二人带到郊外的一个山洞里,“老规矩,一个问题五十两。我进去找他们。”
花满楼抬头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落下一半了,恐怖不利于追踪。他们干情报这行的,大智大通确实是个人才,花满楼早先派人去请过他,可惜所有人都无功而返。
就算大智大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也起码要知道这个人是谁。花满楼暗暗算着时辰,就算人跟在他们脚后到了,等陆小凤问完了问题,天黑了八成要把人跟丢。
一个出色的情报大师,不仅善于潜伏,还善于逃命。这点在大智大通身上体现的那叫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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