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这个底线。”陈静一口回绝张子剑,从态度上已经明确的告诉他,这件事没的商量。
接着又对张子剑说道:“我知道肯定会让你为难,但你也得为别人感受想想啊!对了还有个办法,他部队上的领导在不在,要是在的话,赶紧的打报告,送往军区医院,我这边也能请专家过去,这样一来都好说,必须走明面上的报告,我给a省军区司令员说一声,他是咱们一位爷爷。明天一早我给他老人家打电话吧!这时候不像话,要是他能说句话的话,王爱国还有希望。军机也能调的动。毕竟是从人道主义出发。”
“嗯,谢谢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继续睡觉吧!希望那孩子能挺过今天。”张子剑说完和陈静说完再见,就扣上电话。出了门一问侯立国的去向,才知道在二楼的手术间门口。张子剑随后上去,见到侯立国正在安慰哭泣中的王爱莲,张子剑找了个空,对他招了招手。
等侯立国过来后,张子剑说道:“爱国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还有,不是我不帮忙请专家上这里来,而是我找的人不同意,别着急,听我说完。。。”张子剑见侯立国那种着急样子赶紧的稳住他,接着说道:“不是没有办法,走正规的程序,一会我找爱国的指导员说说,让他赶紧的办报告递交上去,你弟妹一早跟a省军区司令说说这事,只要他老人家同意,这事就好办了,军医专家都会有的,a省军区医院也是不错的,你弟妹天亮在请几位首都的专家过来,脑科内科外科的都请过来,做民航的飞机过来。”
侯立国点点头,用手打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谢谢,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可你也知道,我还要维护一个家庭,你嫂子也得歉疚着,希望你也能谅解我的难处。”
“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做,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爱国要是。。。嫂子那边。。。”张子剑含糊着说着,侯立国也点头说道:“我知道。”
县医院被折腾的也不轻快,院长都来了,亲自指挥县里的专家,得知是县长的小舅子,也是比较紧张,他还没明白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过被又是警察,又是全副武装的武警还有当兵的,也给吓的不轻,在得知县委***小舅子是被车撞的,还以为侯立国的小舅子被人故意那么干的,警察正在破案调查,至于武警和当兵的,估计也是过来威武的。
后来听其他人说,县委***的小舅子是被开发区***张子剑给撞的,震惊不已啊!在看到张***和侯***还聊天,更是摸不透头脑。仇人见面应该分外眼红啊!可哪儿有这样的。
消息随后快速的传播开来,很快不少人家中的电话铃铃的响起,今晚参与这个案子的警察不少,上心的人也就给关系户电话,现在也算是非常时刻的,惠安县的政局也随时会发生天大的变化,可能有些人就有毛病不是,喜欢断章取意,把侯立国小舅子逃兵被通缉的事情,压下不说,偏偏说开发区的张子剑***把县委***的小舅子给撞个半死,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警察武警都来了,县委***的小舅子不是当兵去了吗?人家部队上的领导也赶来撑腰了。
距离天亮还有个把个小时,早起的人不少,也随后被来的消息给震着了,起来后就开始琢磨了,张子剑为啥要撞侯立国的小舅子,而且还是大半夜的撞,张子剑和侯立国的关系在惠安县领导班子内都知道,很亲密的战友,也是忠实的盟友。不可能用这么过激的手段去报复吧!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侯立国现在和张子剑反目为仇,惠安县可真要地震了。最末尾的常委而且还是最有能耐的一位县级领导,和县里一把手火拼,不管双方拼的怎么样,遭殃的人肯定不少。此时很多人也在琢磨该怎么躲避,或者该帮谁?
吴润忠得到消息后,感觉这件事太多漏洞了,消息不全。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作为对手,他更是了解侯立国和张子剑,也知道两人的关系。张子剑这么好的干部,也不可能做出损害自己前途的事情。
给县局的关系打电话,他要知道全面的消息,随后就明白了整件事。原来侯立国的小舅子是逃兵,而且张子剑在得知消息后,就往县城赶和侯立国汇合,可谁知就那么出车祸了,撞的人还是侯立国小舅子劫持的车。
吴润忠在心里大笑几声,这事简直比拍电影还过瘾,那种好事都被张子剑给撞上,要说逃兵不是侯立国的小舅子,那么张子剑也算是立功了,可偏偏就是侯立国的小舅子,万一死了,侯立国和张子剑之间肯定会出现隔阂的,就算面上维和,背后就不稳定了。侯立国家里不安静,有个婆娘没事的搞影响,他也不好受不是。
这就让吴润忠抓到一个切入点,也是一个时机,要是侯立国的小舅子死了,他得找个机会他要分化两人的关系,慢慢的两人铁桶般的盟友就破了。
张子剑和侯立国找到王爱国连队的指导员,把情况说了一说,对方也算了解,对于救人是第一位,同时也借用医院的电话,紧急跟上级汇报,这样层层的汇报上去,再转移到a省军区医院接收,这样就符合规矩。虽然层层的汇报会耽误时间,只要县医院能保住王爱国的命,就好办。
说不定张子剑的媳妇陈静给a省军区司令通完电话,明天直升机说不定过来接人。这也不是不可能,就算王爱国单位程序缓慢,这边不慢就成,有些程序上的东西可以补上的吗?毕竟人命关天,逃兵也是人不是,也得救治好了才能判刑。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来了,里面的医生也出来。王爱莲紧张的往前就要询问,侯立国和张子剑也快步的上前。
主治大夫对着围上来的人说道:“尽力了,但命是保住了,现在还没出危险期,不好说。”
张子剑问道:“病情如何。”
“肋骨断了三根,其中一根已经***肺部,碎骨比较多,经过手术已经取出来,但最麻烦的还是头部的撞击,而且颅内还有积血块。要是认识颅内的专家还能做手术取出来,不然挺不过三天。”大夫说完,摇头就走了。
侯立国看看张子剑,也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再说:“还有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就看你的了。”
张子剑冲着他点点头,转身就走,王爱莲已经趴在被推出来的王爱国身上痛哭着,让侯立国一把拉着。王爱莲光顾着哭了,到现在还没明白过什么事来,要是知道罪魁祸首是张子剑,刚才就扑到张子剑身上玩命了。
张子剑在县医院门口遇见了刘强,对着他说道 :“刘局,麻烦你一下,帮我找个车送我回去。”
“好办啊!张***,这事我刚听说,你也别在意,事实真相会查清楚的。对了,刚才交警那边给了消息,说在事发现场找到几个目击证人。”刘强陪着张子剑往外走的时候说道。
张子剑轻笑的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大货车司机啊!他们没看见,我实话实说,当时出车祸后,我没忙的上前去营救,那时候车也扁了,我手上也没工具,我就想,拦下个车帮着报警,第一辆车就是应该你说的那位目击证人吧!我们都走的时候他们还没开车,估计看热闹忘记赶路了。”
在听完张子剑诉说后,刘强说道:“货车司机我倒是不知道,我对已知道的就是外环路两边不是有田地吗?当时有一户人家正在浇地呢?但是三个浇地的人正在路边上休息,目睹了车祸的整个过程。”
“我当时怎么没发现呢?”张子剑好奇的问道。
“这就不是道了,听说他们开着机器,看着沟子,倒是没去凑热闹,在浇完地后才出现,那时候咱们已经来县医院了。后去的交警发现他们,才这么问的,这事证明你没有违反交通,责任不大。”
刘强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车,让张子剑上去,张子剑在副驾驶上,对着刘强说道:“毕竟已经死了一个无辜的了,帮我查查死者是谁,看看怎么一个补偿着。”
“市局的同志已经查到面包车车主,有意思的事,车主还活着。”刘强笑着说道。
“哦!怎么回事?”张子剑好奇的问道。
“我也是听市局的同志说,当时这个王爱国不是抢劫了车吗?根据车牌号查到了车主是谁,更巧合的是,面包车的车主在一个小时前报案,说自己的车被人偷了,而且还报上车牌号。市局的人追车的时候,已经联系了车主。为的就是确认一下车主的身份,随后告诉车主他的车被人劫持了。”刘强发动车后,也笑了起来。更感叹车主的运气,也是福大命大。
更悲催的是偷车的贼,偷车之后遇到亡命徒,还被连累的被警察武警追!这都不用王爱国拿枪顶着他就会玩命的逃窜,可惜还是遇到张子剑这位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