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维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是看过av的,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做,虽然他现在还是个童子鸡。但是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哦,或者说,是触手和男人之间怎么做,他就真茫然了。忘了是怎么弄的,他一度以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出于“真爱”的精神恋爱,和恋物癖差不多个事情,所以当楚狩问他,怕不怕它对他做什么的时候,他一下子出戏了。
本来,当楚狩好像饿了好多天没吃饭似的扑到他面前还压着他的时候,宁中维是有些害怕的。以为楚狩终于忍不住了食欲,所以想吃了它,特别是楚狩还故意示威似的让自己看清楚它的那口尖牙。但是这个问题一出,宁中维反而镇定下来了,虽然还是有些面对未知的忐忑,但是却不害怕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笔记本,还牢牢固固的呆在茶几上,茶几也是位置平移的呆在客厅对面。这说明楚狩并没有失去理智,不像电视剧那样,一生气就摔东西摔的霹拉拍啦的不管不顾,楚狩这还怕摔碎了笔记本呢。
所以宁中维极其淡定的看着楚狩,并不怎么害怕。大概是因为即使楚狩看似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却仍留有余地没压疼他的身体吧。这样的楚狩,应该只是吓吓他,而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无论如何宁中维都想不出楚狩突然来这一下子的含义,难道有哪里得罪了它?只是带着它看了个触手图而已,虽然自己是有些动机不良,但是包上层好听的借口,也可以说是想让楚狩回忆看看地球人想象里的,它的同类呢。
宁中维松了口气,慢慢放松身体完全躺到沙发上,而本来还表情凶狠的楚狩,看着不自知信任它的宁中维,实在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怎么会不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想堵住主人会说出总是不中听话的嘴巴,用触手伸入其中,和主人苍白滑腻的舌头纠缠,用触手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四肢,褪去这些碍事的衣服,将自己捕猎特有的粘液涂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做记号,然后再伸入他身体所有的缝隙,把他填的满满的……
不自觉的,楚狩的眼睛里翻滚出了汹涌的欲念,宁中维警醒的看着,知道如果不制止肯定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他装作被压的不舒服,呼痛了一声:
“疼!”
楚狩本来还控制住了自己,但是一听到宁中维的声音,不知怎么着突然失控了,刚觉得头脑冒火,却因为一时不慎,真的压到了宁中维的身上,正好压着宁中维的一根骨头。本来宁中维便不是多么壮实的身体,现在一被压,直接脸色苍白起来,偏偏楚狩还不知道,只是怔怔的望着宁中维出神,一副魔症了的样子。宁中维想要咳嗽想要喘气,却因为楚狩压着而不能,顿时脸都憋的难看起来,呼吸不畅。他咬了咬牙,总算从被压住呼吸的胸腔里吐出两个字:
“滚开!”
无意识的,楚狩突然惊醒,听到这样一句低郁的闷喝,视线注意在宁中维憋红而显得突然生动起来的脸上。它刚着迷的看着,却又注意到眼睛里都是仇恨和愤怒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它竟然把宁中维压着了!它手足无措的迅速跳起,茫茫然的站着,看着宁中维在脱离了压着他的累赘而勉强坐起来咳嗽,声音很是嘶哑,胸腔迅速起伏着,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楚狩想靠过去扶着他,刚一移动步子就看到宁中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宁中维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那眼神里蕴含的怒气丝毫不少,宁中维甚至知道,这里面的意思和他刚才说的一样,都是在叫自己,滚开。
楚狩不禁骂自己,生气于自己的自制力竟然这么差,明明都躲在地下锻炼了一个月了,还满怀信心的以为不会伤害到宁中维,结果这才回来几天,头一次和宁中维亲密接触就出了事,害的宁中维喘不动气,还被讨厌了。它又站了一会,看着宁中维慢慢平息了那股喘劲,才后知后觉的跑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桌子上,眼神湿漉漉的如同乞怜的小狗般望着宁中维,好在宁中维没有和身体过不去,还是接过了那杯水慢慢喝下。
果然是个畜生!宁中维一边喝水,一边不屑和愤怒的瞪着楚狩,即使楚狩态度良好的耷拉着头表现出一副认错的模样,也丝毫不减他的生气。宁中维最讨厌疼痛,更更讨厌的是憋屈理由的疼痛。如果是单纯的疼痛也罢,但是这种被压了胸腔而产生的呼吸不畅乃至来的咳嗽,这可是被宁中维认为是最最没法忍受的疼痛。
呼吸不舒服的时候,让人恨不得从来不曾呼吸过。那种和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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