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视剧。并且,以三个月为期,海选《缘来》的女一号演员。”
裴易川话音落,台下爆发出热烈掌声,气氛高涨。
“裴总,您为什么如此坚决的要重拍这部剧……”
“那其他演员不变吗?”
“爆料玉灵丑闻的人真是楚编剧吗?”
裴易川手掌微抬,台下的声音又停了下来。
“除了玉灵,其他演员不变。至于各位关注的问题——”
裴易川说到这里又顿住,性感的嘴角轻勾,唇边泛起一抹浅笑,似讥似讽:
“各位觉得,揭发玉灵丑闻,影响整部电视剧对一个编剧有好处吗?”
他的话一出口,刚才还争相问问题的人皆神色尴尬,面面相觑。
“网上传言楚编剧同时和几个男人暧昧,身上名牌皆是当季限量版,有被包养之嫌。”
不知是哪一个不怕死的在问,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你是哪家报社的?”
凌少辰面上一怒,冷声质问,和平日的玩世不恭有着天壤之别。
那名记者瞳孔一缩,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过尖锐,急忙低下头去。
“纵然你喜捕风捉影,也不能没有辨别能力。这种无中生有的故意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接着开口的,是裴易川,一改刚才的尊贵优雅,字字冷锐,那英俊的五官也在瞬间覆上一层阴沉,盯着那记者的眼神冷厉如刀。
那记者脸色倏地一白,低着的头半天不敢抬起。
气氛突然有些凝滞。
楚若初的视线自那名记者身上移开,正要开口,身旁的裴易川却先她道:
“除了宣布重拍《缘来》外,我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告诉大家!”
裴易川的声音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温润,刚才染上薄怒的眸子泛起一丝柔情,转头看向身旁的楚若初,在她茫然的眼神下,他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若初心里一惊,清弘水眸里闪过一丝愕然,大脑突然闪过某个念头,正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裴易川却暗自紧了力度。转头面向台下记者时,他英俊的五官浮起淡淡笑意:
“楚若初是我裴易川的太太!”
裴易川的话像是投在台下的一枚炸弹,众人被炸得外焦里傻,一时间个个睁大了眼,不敢置信。
震惊的,何止台下众人。
台上的人,亦是不可思议。
张制片傻傻地看着裴易川和楚若初,耳畔回荡着裴易川的那句“楚若初是我裴易川的太太!”她顶多以为他们关系暧昧,或是情人。
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是夫妻。
她身旁的何薇一脸煞白,睁大的瞳眸里即惊又痛,放在腿间的双手紧紧绞织在一起,心头百般滋味,尽是苦涩不堪。
他居然当众宣布他们的婚事,不是说隐婚的吗?为什么突然就公开了,难道三哥说最爱的人只有她姐,只是骗她的?
曾经他和她姐那么相爱,她姐死后他一度伤心欲绝,这几年来他从不曾放弃寻找,总说不亲眼见到尸、体就不相信她会离他而去。
但现在,他看楚若初的眼神里那令人嫉妒的温柔是那么真切,他到底是背叛了对她姐的感情,守不住寂寞,爱上了别的女人。
她眼里的伤痛不知不觉变成了怨恨,死死地盯着他们相握的手,恨不能把楚若初从他身边拉开。
也许所有人的震惊都不如当事人楚若初。
当裴易川那句话出口时,她脑子里一声轰鸣,而后只剩下一片空白,与他相视的眸子里情绪变幻,有震惊,有恼怒,还有着茫然和她难以形容的滋味。
他们说好要隐婚的,她这些日子千方百计想的都如何摆脱他,和他离婚。
虽然他们现在有着夫妻之实,虽然和他一次次身体交流中,她从一开始的恼怒抵抗渐渐有所软化,最后有些沉沦于他熟练的技术,但她清楚,那只是身体的反应,不代表心。
她没有爱上他,顶多有那么一瞬间心的悸动。
刚才他谈着对剧本的感想时,她心里有些动容,可这会儿……
容松和何柏威只是静默的看着裴易川,各自心里除了震惊还在猜测他此举的真正用意。
难道他真爱上了楚若初,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开两人关系?
台下片刻的寂静后一片哗然,众人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一个个地问题如潮水汹涌,席卷台上:
“裴总,这是真的吗,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裴总,您和楚小姐既然是夫妻,为何之前未曾听闻你们婚礼……”
“裴总……”
“……”
裴易川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眸光却是深邃锐利,待台下的人都把问题问了一遍,他才慢悠悠地道:
“谢谢各位如此关心我和我太太的婚姻生活,只是感情乃私事,我和我太太都不喜欢被别人打扰这份宁静的幸福。”
“裴总,这事太过突然,您说和楚小姐是夫妻,可否当众向大家证明?”
不知是哪个特别八卦的记者问出这句,其他人立即起哄,都让裴易川当众证明。
气氛再次变了质,空气里弥漫出丝丝暧昧的味道,那些人的眼神,分明是想看激、情表演。
若初心里一惊,眉心轻蹙。
思绪还未从刚才裴易川的话语里平静下来,此刻见众人起哄,不免小脸发烫,心跳越发的不规则。
“若初!”
低沉温柔地声音落在耳畔,她茫然抬头,只见裴易川上身前倾,英俊的五官在她视线里放大,握住她手腕的力度微微一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白希的面颊,长指扣住她下巴,头一低,吻,当众落了下来。
她身子骤然僵住,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了,大脑空白一片。
为了证明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裴易川这个吻并非浅尝辄止,而是趁她茫然怔愣时撬开了她的嘴,浑厚的舌灵活的钻进她口腔,辗转缠绵,肆意翻搅,霸道勾兑起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