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干笑着负荆请罪到:“霍兄,你别恼,我这也是为你好。看着你们彼此郎有情妹有意,却一直没个结果,我想着不如干脆推你们一把。”
声音越说越小,实在是霍玉狼射过来的目光越来越锐利,跟刀子似的。
萧东阳受不住,双手高举过头顶,两眼一闭心一横:“我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意。”
说完,有些不甘心,小声嘀咕到:“我是真没想到杜芸娘那么实在啊,说你中了合.欢散,她还真就……”
也太好骗了!
霍玉狼嘴抿得死紧,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你下的什么药?”
萧东阳干巴巴的笑,有些含糊不清:“也没什么药,就是些下三滥的……迷.药。真的!”
这可真是千真万确的事,真真是迷.药。
倒是想下合.欢散来着,可是真不敢,最主要的是要真下这样的药,那霍玉狼身子一有异常,他早就提防了。
他肯定是宁愿自己强忍着受苦,也不会去毁了女子的清白。
因此,在一开始就想好了,下蒙汗药就行。
反正,事成不成,也总归是出了口气。
就是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一连串的意外。
想到差点就被那刘小姐得了逞去,萧东阳心里就直发虚。
若真让人钻了空子,那这辈子都罪过了。
因此,萧东阳的笑更是干巴巴的,点头哈腰的伏低做小的赔罪:“霍兄,你别恼,真知错了。再说了,要同我清算也可先记帐,眼前当务之急,是此事伯父伯母以及我爹我娘都知晓了,要怎么给他们交代?”
说到这个,霍玉狼就气,又头大。
原本把事情都计划好了的,一件一件慢慢来,像蚕吞食一样,一点一点的攻占,哪曾想萧东阳会从中捣乱,把所有的规划都打乱了。
但现在已经同芸娘有了肌肤之亲,那当然不能让她承受世人眼光,必须得马上给她名份。
霍玉狼按着青筋直跳的额头,沉吟了起来。
最后,拿定了主意先去一趟萧府,见芸娘为最重要的,还有也得给萧家二老交个底,表明立场。
萧东阳一听说,先回府,就有些心里直打鼓。
慌乱的看了黑着脸的霍玉狼数眼后,到底是硬着头皮开口到:“能留着秋后算帐么?”
否则,现在回去若真让家里的老顽固知道了,只怕那满嘴仁义道德的老夫人就要在府里留一辈子了,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是个头了。
霍玉狼冷冷的扫了小心翼翼的萧东阳一眼,不搭他的话。
萧东阳后悔莫及,真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恶上胆边生’了。
这‘痛快’有些承受不起啊。
霍玉狼打马去了萧府,先同萧家二老说过话后,才去找芸娘。
到了芸娘的院子门口,却有些‘情怯’了。
顿了好一会的步子,才去敲了门。
芸娘在霍玉狼刚踏进萧府大门时,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从那一刻起,心跳就再也没有平稳过,而且脸上的红云越来越多。
现在见到霍玉狼就在眼前,是真的不敢抬头了。
霍玉狼上前,大手一伸把人捞到了怀里,声音哑哑的问到:“还痛么?”
当时的不知轻重,肯定伤着她了。
芸娘脑海中‘轰’的一声,如烟花灿烂了,红唇咬是紧紧的,一个音都不敢发出来。
霍玉狼用食指挑起芸娘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有些迷眼。
大拇指微微用了些力,把她紧咬着的唇分开,坚定的说到:“我会尽快安排明媒正娶。”
芸娘当然知晓其中的困难重重,轻点了点头。
又怕霍玉狼回去同他娘闹僵,平心而论对于霍夫人,芸娘是喜欢的,她是个极好的长辈,而且儿子是她今生最大的期盼和希望,不希望她气伤了身子。
芸娘慎重到:“你好好同伯母说,她总归是为了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