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气个半死。
最后报上了芸娘的名号,门房也不曾通报,直接给了句话:“去玉树斋等着。”
一听‘玉树斋’,芸娘就心肝都直打颤,那里可不是平常老百姓去的地方,每次去那里都跟扒了一层皮一样。
摸了摸荷包,没有去的底气。
抬眸看上萧东阳,无声的表达了意思。
萧东阳难得如此善解人意,他财大气粗的一挥手,到:“回府拿钱!”
马车到了萧府门前,没想到也被拒之门外了。
萧东阳被大义灭亲了:“公子,老爷说权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不用回来了!”
晴天霹雳。
萧东阳威逼利诱,招数使尽,可就是进不了大门。
最后,垂头丧气的看着芸娘,一摊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本公子命苦,有家归不得。”
芸娘皱起了眉,如今之计只有去找钟良辰了。
只是没有得到贺连城的回信,也不能回霍府,要是碰上霍风香,只怕又会闹得不安宁。
抬头看了看天色,也快到钟良辰收工的时辰了。
萧东阳见芸娘要走,窜到她面前,笑容满面:“带上我呗。”
芸娘坚定的摇头:“不。”
萧东阳不可置信:“为什么不?”
芸娘实话实说:“因为你没钱!”
萧东阳大义禀然:“云欢,你这是过河拆桥。这一路上你跟着我吃,跟着我住,我可是没让你花一个子儿……”
最后坚定的一句:“那你还钱!”
芸娘:“……”!!!
这一路上,也很辛苦,一路荼毒!
不过,跟着萧东阳省了很多开销,倒也是真的。
否则,也不会这样快回云城。
芸娘头痛的叹了口气:“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只是个霍府的下人……”
萧东阳笑:“跟着你去玉树斋秋后算帐!”
芸娘明确提出:“那见贺公子之后就不许再缠着我了。”
萧东阳一口答应:“要得。到时本公子去缠着他,冤有头,债有主,定要让他不得安宁……”
芸娘扭头就走,免得又再受荼毒,实在受不了萧东阳的话多。
萧东阳跟了上去,还不忘返头跟门房大吼一嗓子:“我那祖传玉佩押在南江抵房钱了!”
话间刚落,那门房就白了脸,跟火烧眉门一样往府里冲去。看来那玉佩还真是萧东阳的命根子。
萧东阳大笑,芸娘:“……”!!!
有个这样的儿子,人生真是各种苦命!
一路沉默着到了霍府门前巷子的拐角,等钟良辰,还有小半个时辰。
其实若不是有萧东阳跟着,芸娘本想直接回去的,挺想如意如花的,也不知钟大娘身体好些没有。
萧东阳从巷子拐角探了探头,看着前面隐约可见的霍府大门,问到:“为什么不直接回府?”
芸娘声音垂头丧气极了:“没有拿到贺公子给霍大小姐的回信,回府的话……”肯定会是场灾难。
什么都不怕,最怕霍风香说要做陪嫁。
那是逼人上梁山!
萧东阳抚掌大笑:“云欢,我听了心里真高兴,原来你和我同病相怜,归不得。”
芸娘默默的扭过头去,同此人无话可说。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为君子所为!
萧东阳突然‘嘘’了一声,到:“是霍风香。”
芸娘也探出头去看,果然是霍风香的轿子。
从轿子里隐隐传来哭声,伤心欲绝的样子。
芸娘暗自心惊,出什么事了?
萧东阳也觉得十分的惊奇:“霍风香竟然在哭!难不成被人轻薄了去?”
芸娘只觉得此人真如贺连城所唾弃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以霍风香的性子,她要真是被人轻薄了,肯定不会这样哭。
这种哭声,是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