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武接着又给徐子陵介绍了两名青年,果不其然,两个人都是军人,今年正好从军队转业回地方任职。
身材魁梧一些的叫李成,二十三岁,是李明武的儿子,精廋一点的叫杨凯明,比李成大了几个月,和李成是战友,又同时转业到市里面工作,而且两个人现在在同一个单位。趁着休假期间,李成带着杨凯明来乡下老家玩。
徐江看着大家介绍完毕,手指了指野猪,问徐子陵:“昨天晚上打的?前两天回去听你爷爷说,他种的地瓜地全被这畜生给拱了,你在地瓜地里面守的吧?”
“嗯,差不多,在那梯田上面那块平地里打的,野猪都是从那上面林子里下来的。守了我三天才守到。”徐子陵答道。
李明武看了看两百来斤的野猪,自嘲的笑了笑,对张开明讲到:“开明啊,浩然去年那时候来办猎枪证的事,你也知道的,应该还记得吧?当时我听浩然说是要给这小子用,我当时还反对来着,说办枪证的事情可以,但是不能给这小子用,他说,他很放心他家儿子用,我现在知道浩然那家伙怎么会放心他家小子用了。”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了十几年的老公安了。第一次看到父亲拿着儿子做的猎枪来办枪证的,能不印象深刻吗?当时你也看到那把枪了,你觉得那是一般的小家伙能捣鼓出来的?”张开明笑笑反问李明武。
看着李明武和张开明站着笑笑的聊着。徐子陵却没注意到,蹲在旁边地上兴致勃勃看着野猪的李成和杨凯明,看到野猪脑门上的那个血洞,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眼中闪现了一道异样的眼神。
站在旁边的徐江这时候叫了两个员工出来,吩咐员工把野猪拉到后院去,又叫了个女服务员把地给清理干净。对着李成和杨凯明说到:“有兴趣,下次休假回来,叫上子陵小子,带你们进山自己去打去,这两年山里野猪多得去了。”
又对着李明武和张开明说道:“走,到里面包厢去,我给后面说好了,今天就做一桌全野猪宴,我们边聊边等,反正很快就要到午饭时间了。好酒,好肉管你们够,正好今天你们休假,能吃能喝的,不然下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徐子陵本来是想把野猪丢在徐江这里,就去老爸的公司去换了老爸的私车,他可不想开这么个老皮卡回去,大热天,空调都没有,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早就不惧怕这么一点点的热度,但是能够舒服一点也就舒服一点啊。换了车,随便在公司食堂吃了饭就回家的,现在看来只能改变主意了。
想了想,对徐江说:“叔,你叫后面的人把野猪给清理好,把四个腿留下,多留点肉在腿上,给李叔拿一腿回去,张叔也拿一腿,先放你的冻库里,等下个礼拜天他回家你再给他带回去,张叔住的宿舍,现在又不吃,那小冰箱也比不过你这冻库。剩下的两腿,留一腿给我带回去,一腿给凯明哥带回家里去。”刚刚李明武介绍的时候就说了,杨凯明家里是市里面的。“至于成哥嘛,就没得分了,李叔把你的那份分走了。剩下的,叔你看着办,我现在先去一下我爸那里换一下车,因为明天高考成绩出来了,我妈叫我回家,去我爸那里又和回家不顺路,不然我等下吃完饭还是要去一次,再回来镇里再回去,正好我去把我爸拉过来,你们一起喝一杯。”
听了徐子陵的话,李明武看了下张开明,“那行,别人送我们的我们还不敢收,侄子送的不算受贿,我和你张叔就收了。”
站在旁边的张开明也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侄子送的,我得收着。”
这时候杨凯明笑嘻嘻的接过了话头,“子陵,那我得谢谢你了,哥哥我挺好这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啊,下次你到市里来,哥哥一定好好招待你。”
“不谢,不谢。所谓见者有份,以后有你招待我的机会的,说不定很快就会有的。”徐子陵“嘿嘿”一笑回答。
“所谓见者有份,子陵啊,为啥哥哥我一个人没有啊?”一旁的李成故意哭丧着脸说。
大家一听,都笑了,取笑他下次出门千万不要跟他老爸一起了。
笑过之后,徐江叫徐子陵赶紧去接他爸,没想到,杨凯明和李成两人使了使眼色,异口同声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你们去干吗啊?”徐子陵纳闷道。
“搭你车,去看看路上的风景,不行啊?”
这么个大太阳天气,看风景,这样的借口也亏说的出口,“行,怎么不行,走吧,两位大哥。”徐子陵悻悻的道。
走出大厅来到停车的位置,杨凯明一看破皮卡车,张大了嘴,指着徐子陵说:“子陵啊,你说你在哪里搞来这么一破车啊。能坐人不啊?”
徐子陵对他丢了个极度不爽的眼色,“你丫城里人,知道个毛啊,你见过开辆好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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