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她只是脱衣服,什么都还没做,他就已经意马心猿,热血沸腾了。
这妖精果真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只要是她,任何时候,他都会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深爱着彼此的人,就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是那么的真实热切。
靳宇轩没让夏清雅主动太久,实际上,在她用最魅惑人心的招数来伺候他时,他感觉到了什么叫极致的欢愉。
就算要他在那一刻死去,他也无憾了。
翻了个身,把那羞怯又没什么技巧可言的女人压在身下,靳宇轩爱怜地把她的柔荑放到嘴边,将那嫩葱似的纤指逐个亲了一遍。
那柔情万种的样子,当真是要把这女人疼到骨子里去。
用唇舌将夏清雅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膜拜了一遍,靳宇轩才缓缓地和她结为一体。
短暂的温柔之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和掠夺,连夏清雅的所有低、吟娇、喘,全都被他吞没。
****,房间里热情似火,窗外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雨天总是容易让人好梦,睡得也格外的沉,当然,那是对年轻人而言,一向早睡早起的老人生物钟一贯都很准,完全不受天气的影响。
夏启岩老两口起**的时候,夏家的大宅子里还是一片宁静,只有阿姨在厨房里准备早饭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外头下雨,夏启岩就到健身房打太极,这是老爷子雷打不动的良好习惯。
桑雅兰做了几十年的家庭主妇,自然能把全家上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家务活儿事无巨细她都会亲自过问。
一如往常去厨房转了一圈,桑雅兰又把屋子里的绿植都浇了水,这才上楼换衣服。
经过夏清房间的时候,桑雅兰习惯性地敲了敲门:“小清,该起**了,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里头没有动静,桑雅兰以为是外头的雨声太大,导致夏清没听到,又提高声音叫了几次。
奇怪的是,屋里还是没有回应。
桑雅兰担心夏清是不是犯病了,连忙把门推开,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被子倒是凌乱的堆在**上。
她走到浴室,里面也空无一人,回过头再摸了摸**单,还是暖的,说明夏清起**没多久。
这大清早的,能上哪儿去?平时吃早餐也没见夏清下楼那么早。
不知道夏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桑雅兰便下了楼,问过阿姨,也说没见到大小姐。
桑雅兰正打算到楼上书房找人,就看到夏清从夏清雅的房间里走出来。
“小清?你怎么在小雅的房间?”桑雅兰一肚子的疑惑。
当初不也是夏清嫌弃这个房间经常有花粉飘进来,让她犯了哮喘,这才要和夏清雅换房间的么?
夏清下意识地收紧了拳头,表情有些僵硬:“妈,早啊!我想起好像有几件衣服还放在这个房间里,所以过来找找。”
桑雅兰了然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啊!咦,那衣服呢?没找到吗?”
她把夏清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也没看到夏清所说的衣服,反而发现夏清紧攥着双手。
于是,桑雅兰疑惑地问:“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像做错了事儿被当场抓包的孩子,夏清连忙把手藏到身后,尴尬地笑道:“没什么啊!妈,我先回房换衣服,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就在她和桑雅兰擦身而过的时候,桑雅兰眼尖地看到夏清指缝中间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不等夏清反应过来,桑雅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夏清那只手。
“这是什么?”桑雅兰的动作很突然,速度也很快,以至于夏清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
她掰开夏清的手指,看清夏清手里的东西时,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这不是小雅的项链吗?”
这条蓝宝石项链是靳宇轩送的,夏清雅很喜欢。
不过因为太过昂贵,所以平时都放在首饰盒里,在特定的场合用来配礼服才会戴。
没想到今儿竟然到了夏清的手里!
桑雅兰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清的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变化:“小清,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会到小雅的房间,拿了小雅的东西?”
夏清有种脱光了站在广场上被人围观的窘迫,她有些羞愤难当,语气也很冲。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借来戴一下,又不是要占为己有!”
其实这本身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真的如夏清所说,她只是想借这条项链戴一天,那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夏清雅的房间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遇到了人还要遮遮掩掩,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桑雅兰感到不满意的是夏清的态度:“你这算什么?你要借小雅的东西,有经过小雅的同意吗?你这样不问自取,和偷有什么两样?要不是我撞见,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