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了。”
乔占南为栽好的樱桃树浇水,边笑边溺地看向叶盼,柔和的目光不知不觉移向她的肚子。
他在暗示什么,叶盼不是不知,她看了看和自己一样高的樱桃树,心中想象着,应该有一天,她的孩子就和她现在一样,站在树旁,看乔占南为果树浇水施肥。
然后,他也许会缠着乔占南,骑上爸爸的脖子,调皮地摘下树上的果子。
那是什么样的画面?叶盼很向往,毕竟,她的童年曾经缺少了亲生父亲的影子。
见她失神,乔占南放下水盆,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叶盼摇头,“我累了,进屋里去了。”
她掉头就走,懊恼心中的矛盾。
乔占南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两手,只好忍下脾气,跟随她回到屋内。
叶盼回到房间洗手,身穿的白裙子刚才被弄脏了,她只好在浴室里脱下来,干脆打开莲蓬头,冲洗一下自己。
没想到那人也跟进了屋内,自然无比地轻轻拉开浴室门,叶盼转身,白皙的美背冲向他。
“出去。”
乔占南恍若未闻,解开白色衬衫纽扣,目光盯着她美丽的身体曲线,慢条斯理地走进来,又拉上了浴室移门。
叶盼囧,她可没有一点想他共洗鸳鸯浴的心情。
半转过身去,用水花泼他,“你出去。”
那人已来到她身后,结实宽阔的胸膛轻抵她的后背,“整间卧室里只有一间浴室,让我出去哪?”
“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反而看过彼此无数次,闭上眼睛,也了解对方的身体。
乔占南低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冲自己,晶莹的水柱隔不开他幽深紧锁她的目光,是贪婪的,充满浓浓的占有欲。
乔占南低下头来吻叶盼的嘴唇,叶盼躲,水花下捶打他的胸膛。
“你别乱来。”
“怎么才算乱来?你怕什么?”
“反正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想乱来,还不都是随我的心情。”
乔占南强势地把叶盼抵在身后的大理石墙壁上,手心垫在她背后,“嗯?”
“你……”
叶盼气,别过头,脸颊却被他的大掌轻轻捏回,他到底还是俯下头,如愿以尝地了轻啄叶盼的嘴唇,由浅至深。
叶盼觉得浑身都酥了,推搡着他的两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投降般的姿式,被迫接受他的眷恋般的惩罚。
吻了许久,乔占南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胸膛起伏,深深凝看了她一会儿,才谦谦君子般将她转了个身。
乔占南摘下莲蓬头,开始为叶盼冲洗身子,又拿来浴液和浴花,细致轻柔地在她身上揉搓起白色的泡沫。
叶盼咬着唇瓣不吭声,身后那人又开始为她洗头发。
30分钟后,和每次一样,叶盼像只蚕蛹般被乔占南抱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