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别吓她。”
聂远山沉下脸,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忽然拉上了百页窗帘。
阮明祯不安地抿抿唇,两只手局促交插在身前。
“别紧张。你坐。”聂远山冲她指向另一座沙发,示意她坐下来。
“火山,把东西拿出来。”
“是,聂哥。”
阮明祯紧张地坐在火山对面,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火山的动作,只见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布袋,抽开了布袋顶端的尼龙绳。
“这个可是好东西呢,你用的时候可别浪费了。”
火山把黑色布袋向下一倒,里面跳出两个透明的塑料小包,小包里分别装着一定份量的白色粉沫……
阮明祯被吓傻,当即抖着双肩站起来,“聂董……”
“你坐。”聂远山凛声,威严不改。
阮明祯只感觉后脑勺一麻,仿佛自己已经身无可退,即使她今天走出这间书房,恐怕也走不出这栋房子。
“呵呵,小妹妹,别怕,胆小那么小,怎么跟着聂董做大事呢?”火山舔了舔嘴唇,笑道:“再说,这也不是给你用的。”
阮明祯就算再单纯,也不会看不出,这两包****是送给乔占北的。
聂远山眯了眯眼,“敢做吗?明祯,你的年纪和我女儿差不多,我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呢。”
“聂董……我……”
“你什么?”
聂远山的目光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仿佛容不得她说出拒绝的话。而火山头顶上那只蝎子,又好像在向她展开巨大的钳子。
阮明祯低下头不语,到底是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哈哈,瞧你吓的。”
火山哈哈大笑,仰身靠进沙发背,“聂董先给你看这个,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你的胆量罢了,再说乔占北又不是傻瓜,别说你给他真的****吸,你就是给他一包淀粉他也不会吸的!”
“喏!让你给乔占北吸的,其实是这个!”火山的手再次伸入裤袋,掏出了一盒纯白色的,没有任何包装和商标的盒烟,甩在桌面上。
“你悄悄把乔占北的烟换掉,换成这个!”
……
叶盼是在第二天去医院挂完吊瓶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碰上的聂冥。
聂冥亲自开了一部车子,后面还随行了一部,前来接她。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哥,你走。”
叶盼想绕过聂冥,手腕却被聂冥的铁掌扣住。
牢牢握着她,却注意着分寸,不弄疼她。
“盼盼,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叶盼挣扎,周围路过的人都难免驻足看看他们。
保镖已经打开了车门,躬身候在车外。
聂冥低头,轻声哄道:“听话,跟我回家。”
咔嚓!咔嚓!
正当聂冥一条手臂微微搂上叶盼背部的时候……
聂冥的右耳动了动,猛地回过头,清冷而敏锐目光落向一棵大树。
一个人影,忽然从树影里窜出来,手里提着一部相机,迅速慌乱地逃开……
“抓住他!”
聂冥脸颊玄寒,对保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