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他,他永远都无法成为最大的股东,到时我们可以效仿他一样,慢慢吸纳二级市场上的股份,以及策动其他股东……”
“后天股东大会上,股权通过在所难免,这个我们不必纠结,只是,在董事长推选决议上,一定要坚持!如果爸在短期内不能醒来,聂远山一定会力争坐上董事长兼总裁的位子,这样他才能有权力和机会搞垮我们。”
……
“新闻上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乔老爷病重,聂远山以掌握乔氏28%的股权,与乔老爷并列成为第一大股东……”
田妈手拿报纸,戴着一副老花镜,给叶盼念起这条新闻时,以为叶盼已经睡着了。
谁知她报纸一放下,悄悄给她拉了拉被子,却见叶盼忽然睁开眼睛,问:“现在谁是乔氏董事长?”
“啊?”田妈根本没懂,摘下花镜,“董事长……不就是乔老爷?”
“哎,真没想到,往日那么生龙活虎的人今天却成了个植物人躺在病**上,记得前段时间二少爷来时还说,老爷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
“永远不能醒来吗?”
“那倒没说。不过,我看希望很渺茫。”田妈撇撇嘴,又再次叹息一声,“只是苦了大少爷和二少爷了,你不知大少爷最近瘦了多少,为了老爷的病情着急上火,又为了乔氏的变故折腾着,人都快折腾病了,谁知乔家这些年来竟养了一头狼啊!”
提到聂远山,田妈难免愤恨地咒怨,“这人心机太深太狠,所以命里注定没有儿子送终,这样的人即使有女儿,也一样会被他克死!”
叶盼猛烈地咳嗽起来,又伴着一阵头晕及恶心。
田妈赶紧拍了拍她的脊背,想起什么,才问:“盼盼,跟田妈说实话,上次例假究竟是哪天?大少爷被下药的那晚,你们……没用过措施?”
拿叶盼当亲女儿看,田妈也就没再顾忌直接问了。
谁知叶盼没点头也没有摇头,田妈急了,这孩子是真倔啊!
叶盼手捂着喉咙,终于压下恶心的感觉,也不再咳嗽,才微喘着躺回了枕上。
忽然想起什么,叶盼又把手放在了喉咙上,沿着脖颈向下摸索。
“田妈,我……我脖上的坠子呢?”她的颈上光滑,此时空无一物。
田妈假装生气,“是那个黑水晶吊坠吗?哦,前两天你发高烧的时候被我摘下去了,一时想不起来放在了哪里,等我想起来,再给你戴上。”
叶盼也没有心思追问,田妈说:“睡一会儿,我去下楼给你准备晚餐。”
田妈离开卧房,匆匆下楼,给乔占南打去了电话。
电话里,田妈对乔占南说了一下怀疑叶盼再次怀孕的事情,最后又说:“那个黑水晶坠子,她今天问了,大少爷,您拿走那坠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今晚,我过去。”乔占南只简单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