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那又悄悄睁开一丝,偷偷看她的目光。
但是这种时候,她总不好去揭穿装睡的徒弟。
只好装作完全没有觉察到,继续伏首,吮着什么。
夏召舞又不是傻瓜,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装睡根本逃不过师父和姐夫的感应?偏偏她又不好爬起来,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更可恶的是,一只坏手居然趁她“睡觉”,伸入她的亵衣,揉捏着她的胸脯。
死姐夫坏姐夫人渣姐夫色狼姐夫……
又过了一会,隐约间,觉察到姐夫抽搐了几下,而师父的咽喉传来咽声。
就算以前没有试过,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快,姐夫滑了下来,睡在中间,居然还把她搂了过去。
一手搂着温柔的月姐姐,一手搂着装睡的小姨子,少年发出得意的笑声。
美*女忍不住了,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跳起,把这个坏蛋踢下床去。
终究还是穿着亵衣,害羞地缩在姐夫怀中……
文玗倚山而建,山上长着一棵苍天大树,树盖在天空,覆满了整个山丘。
这大树唤作“玗琪”,文玗因此而得名。
茂密的枝叶间,一条青色螭龙悄无声息地飞掠着,螭龙背上,还有一个猫一般的女孩。
猫女跳到枝上,螭龙双爪抓着树枝,摇身一晃,变成龙女,与猫女一同蹲在上面。
天寒,地冻,秋末的旭日从远处的山岭间一点一点地,挣扎而出,先有一点惨白的光芒在天际隐现,再是一道光束,箭一般刺入晨雾,晨雾也变得白了起来,这种白一点一点地扩散,很快就溢满了天地。
雾气深浓,大地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就连终于脱出的太阳,也显得硕大而朦胧。
千千轻轻地道:“圆圆,你不是想要知道你母亲是谁,她现在又在哪里么?你现在已经到了东雍洲,为什么不去问?”
鬼圆圆苦恼地道:“我去问谁?月姑姑又不说,其他那些人,我去问他们‘崇吾太子’的事,有的不知道,知道的同样也不说。”
千千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鬼圆圆眼珠子一转:“不如跟着夫君去黑鹜天好了,听说那黑鹜天,很久以前是在天上,神州崩坏的时候,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看上去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千千道:“好啊。”却又道:“大宫主真的会带我们去?”
鬼圆圆道:“他不带我们,我们不会自己去么?”
千千道:“嗯,嗯。”
两个女孩一同看着远处,白雾有若被撕裂一般,阳光照下。
阳光照在了窗格上。
刘桑左手搂着小姨子,右手摸着月姐姐,不想起来。
忽地,左边一只粉拳,狠狠地锤了他一下。
他故意讶道:“你醒啦?”
“死姐夫!”美*女嘀咕。
她当然早就醒了。
左手环过她的后颈,抚摸着她光滑的手臂,又从她胁下穿过,伸入亵衣,摸她乳儿。
美*女瞅向另一边:“师父……”
月夫人微微一笑,算是安慰……她自己都被欺负着,也无法让桑弟不欺负她的徒儿。
三人就是这里低声细语,刘桑虽然吃着两人的豆腐,倒也没有继续调戏,只是告诉她们,他打算今天就跟胡翠儿上路。听他这般一说,师徒两人倒有些恋恋不舍,将他贴得更紧。
月夫人道:“但是圆圆怎么办?”
刘桑却也有些头疼,虽说有狐族接应,但黑鹜天上尽是妖族,终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并不想带圆圆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但是月夫人和小姨子也马上要离开文玗,到双月宫去,圆圆却又没有办法跟着她们去双月宫。
但是他们又不能放着圆圆不管,她虽然是在东雍洲出生,但从小在扬洲长大,在东雍洲人生地不熟,偏偏她又不是一个安分的女孩子。
月夫人道:“你和翠儿要去阳梁洲,我与召舞要去双月宫,其实也有一段相同的路程,我们一同起程,可以结伴个两三日。然后,阿虞有事要往豫洲,我可以让她带上圆圆和千千,把她们两人送回玄关显秘宗去。”
刘桑道:“鬼影前辈似是去了楚洲,玄关显秘宗的道者也已离开了玉笥山,玉笥山已经被混天盟占了去……”
月夫人道:“玄关显秘宗虽然及不上其它几宗,但不管怎样,都是道家七宗之一,只要找人打听一下,便会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刘桑沉吟一阵,道:“也好。”
月夫人道:“倒是桑弟你去了黑鹜天,还是要小心一些。桑弟你可知道,在我们前来东雍的路上,所遇到的地陷?师父这些日子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此刻,各处的消息已经传来,那地陷共有八处。”
刘桑讶道:“八处?”略一思索,道:“不过海水一下子下降了那么多,有八处地陷也不奇怪,不过这八处在哪些地方?”
月夫人道:“桑弟你稍等,我去取图。”光着胴体,揭被下床。
刘桑却是一翻身,翻到小姨子身上,看着她笑。
“做什么?”美*女脸蛋红红的。
刘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另一边,月夫人从桌上取了图来,刘桑翻身坐起,接地图接过。夏召舞亦爬起一些,玉削般的香肩与嫩藕一般的手臂尽呈在外,脑袋探在姐夫肩上,与姐夫一同看着地图。月夫人重回床上,伴在刘桑右侧。
刘桑盯着地图上画好的八个圈,讶道:“这个是……”只见这八个圈,一个画在东雍、豫洲、阳梁三洲交界之处,也就是月夫人与召舞、翠儿她们乘船时撞上的那处,一个画在东雍与阳梁之间靠西的位置,两处在阳梁洲北侧外海,两处在楚洲与阳梁洲之间,略靠西方,最后两处,一处位于豫洲与阳梁之间,一种在豫、楚、阳梁三洲的交界处。
月夫人轻叹一声:“这八处地方,全都靠着阳梁洲,倒似是一个圆,将阳梁洲围在中央,但它们到底因何出现,有何用处,却是谁也弄不清楚。这八处地陷,不是在大海,就是在海峡,引发出一连串的天灾,师父也在全力调查此事,弄不好,也会到阳梁洲去一趟。”
刘桑呼出一口气:“那些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月夫人道:“看来桑弟也觉得,这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刘桑道:“同一时间,发生八处地陷,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羽山之事,我已告诉了师父,单是一个羽山,就差点弄得整个和洲崩裂,这八处地陷若是人为,一旦发动,不知道要对阳梁和周边各洲造成多大影响,”月夫人低声道,“师父正与单天琪单前辈联系,一同调查此事,所以她想让我先回双月宫,帮她坐镇。”
刘桑道:“说起来,单天琪和墨门是什么关系?端午时,墨家老巨子历重传位于皇甫澄皇甫前辈,却是让单天琪暂时代理。”
月夫人道:“名义上,单老夫人只是墨门的客卿,但是事实上……”
刘桑道:“事实上怎样?”
月夫人道:“事实上,单老夫人一直都在率领着墨门的第三系……暗墨。”
刘桑惊讶道:“暗墨不是苏老派皇甫澄潜入墨门,弄出来的么?”
“这个却是我此次回来,师父告诉我的,”月夫人道,“其实暗墨并非墨门中的叛徒,从许久以前,墨门就一直隐藏着暗墨一系,是表面上不被承认,事实上却对墨家极其重要的第三系。只不过这件事,纵连墨门中绝大部分人亦不知情。加入暗墨的墨者,都是些为了侠义,连自己的声名都可以牺牲掉的隐形人,做的善事,永远也不为人知,却又要在必要的时候背负骂名,遭人唾弃。而苏老对墨门的渗透与分化,事实上全都在单老夫人的控制之中。苏老在墨门中悄悄组织暗墨,单老夫人那时并不知道苏老其实是混天盟的副盟主,她与老巨子历重想要知道苏老的真正目的,于是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苏老整出来的‘暗墨’,一方面借机清理门户,另一方面进行反渗透。”
刘桑道:“所以,苏老弄出来的‘暗墨’,其实是墨门与混天盟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所进行的一次不为人知的交锋?”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