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袁掠了回去,将裹着女子的棉被重新抱起,两人一路避开闲人,就这般悄悄来到裘家用来祭祖的田祖神庙,将门推开,溜了进去。
神庙内,幽幽暗暗,田祖的神像紧靠石墙。两人将封奴娇放下,正要欺凌,外头却又传来说话声。两人暗道不好,本以为天还未亮,这神庙又是重地,怎么也不会有人来,却没有想到竟有意外。
若是被人发现他们将慈坛的主母掳出来,想要奸yin,那事情就真的是闹大了。
两人赶紧寻找躲藏之处,王袁反应极快,道:“案下。”
田祖神像前,本有一张用来供奉香火的香案,这香案又铺了布幔。两人赶紧带着封奴娇钻了进去,以布幔遮住。他们本是公子哥儿,今日有若小贼一般,做这种偷香窃玉之事,心中竟觉刺激无比。
外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咦,这门好像被人打开过。”
紧接着却是清脆的笑声:“怎么可能?天这才刚要亮,谁会跑到这里来?”
彦神安低下头,从缝间看去,见门已打开,两个丫鬟,一个穿着青衣,一个穿着蓝衣,提着许多果盒进入庙中。彦神安心中疑惑,想着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一大早的,这两个丫鬟跑到这种用来祭祖的禁地做什么?却听蓝衣丫鬟道:“虽说今天是小姐的芳辰,但小姐都不见了,拜祖想来也拜不成,我们哪里还用这么早起来摆东西?”
青衣丫鬟道:“你还想偷懒不成?拜不拜那是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该做的事没错好,万一华婶发现,又要骂了。”
两人移上前来,在案上摆上瓜果、腊肉等等。
彦神安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虽不是什么节日,却是裘可卿的生日,想必裘家有在生日祭拜祖先的传统。
两个丫鬟摆好东西,又在那边啃着瓜子,蓝衣丫鬟道:“你说小姐到底是被谁带走的?”
青衣丫鬟道:“我看多半是屈汩罗屈公子,除了屈公子,小姐也不认识多少人。”
蓝衣丫鬟道:“但是听说屈汩罗已经受了伤。”
青衣丫鬟道:“这个……我也只是猜猜。”又娇笑道:“不过小姐逃了也好,免得嫁给彦老爷,其实彦公子和王少爷都不错,又英俊又帅气,风度翩翩的,要是嫁给他们中的哪个,小姐估计就不会跑了。”
蓝衣丫鬟道:“就是就是!”
两个丫鬟叽哩呱啦地说了起来。
彦神安与王袁听到她们夸赞自己,虽然只是两个丫鬟,但因为是在背后夸赞,不像许多人,当面对他们曲意奉承,背后却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在他们耳中,却也觉舒适无比,心里想着,竟是两个知趣的丫鬟,以后昆吾并吞了慈坛,倒是可以要来服侍自己。
只是,两个丫鬟背地里的话,虽然让他们听着舒服,但她们竟然就在这里聊起天来,却也让他们无法,把这两个丫鬟弄昏,又担心会有其他人前来找她们,一时间,只好继续藏着。
……
天色已亮。
用于会客的大殿中,伊蓍勃勃满头汗水。
主客位置上,坐着一个锦衣汉子,正是彦家家主彦角。左右两边,又分坐着四人,一个是临水大夫王郭良,一个是潮生湖和如懿和公,一个是塞马城城主杜国,最后一个老者,更是连岗郡郡候史万安。
彦角阴阴冷冷地道:“你们小姐,天亮前被人掳了?”
伊蓍勃勃低声道:“正是。”莒家家主莒署、蔡家家主蔡合迦成立在两边,亦是无奈。
这是没有道理的,那掳走小姐的人,明明已被重重包围,但却突然消失,他们封锁各处,一间间的搜去,却到现在也未找到。
在他们身后,还有慈坛其它各家重要人士,以及裘家一些支脉。对于小姐被迫嫁入彦家的事,有的支持,有的不满,然而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却让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小姐若是这般消失,以后彦家和王家,不知要如何针对慈坛。
临水大夫王郭良冷笑道:“上一次是可卿小姐逃走,这一次又说是被人掳走,这么多人保护着,连贼人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那贼人太厉害,还是有什么别的内情?”
连岗郡史侯爷拂须道:“不知奴娇夫人何在?可否请她出来解释解释?”
蔡合迦成低声道:“或是昨夜小姐消失,夫人不曾休息好,此刻还未起来,我们已让人催她去了。”
王郭良冷冷地道:“怕是心虚,不敢出来见人吧?哼,今日有和公、杜大人、史侯爷在此,你们要是还想像上一次那般敷衍了事,可莫要怪我等先礼后兵,再不客气。”
伊蓍勃勃道:“不敢,不敢。”可卿小姐嫁入昆吾山的事,本是他全力促成,若是最终闹僵,他既得罪了昆吾山,亦会被慈坛各家怪罪,等于是两头不讨好。事情弄到这般地步,他也心急如焚,可卿小姐若是一直无法找回来,他也不知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一人进入,在彦角耳边说了几句话,递上一张纸条。彦角摊开一看,冷笑一声,扔给伊蓍勃勃。伊蓍勃勃诧异接过,打开一看,却是呆了一呆,道:“彦大人,这消息……”
彦角阴阴地道:“你不要管这消息从哪来的,你只告诉我,有无可能?”
伊蓍勃勃道:“这上面说,可卿小姐并没有逃走,只是被奴娇夫人藏了起来……”
彦角淡淡地道:“藏在了你们想不到的地方。”将信中内容告诉其他人。
塞马城城主杜国叹气道:“若真是这样,奴娇夫人就做得太过分了,当日可卿小姐嫁入彦家,先有明媒,后有正娶,她已是名正言顺的彦夫人,差的只不过是拜堂罢了。此事若不能顺利解决,于慈坛和昆吾,都没有好处。”
伊蓍勃勃道:“我这就派人去那处搜……”
王郭良起身笑道:“何不我等一同前去?若是可卿小姐真在那儿,我们也好劝上一劝,听说今日乃是可卿小姐的生辰,良辰美景,莫要错过。”和公、杜国、史万安纷纷附和。
莒署、蔡合迦成,以及慈坛的其他人知道他们是不相信慈坛,事到如今,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一同前往。
蓝衣丫鬟和青衣丫鬟终于聊完,离开神庙,并顺手将庙门关上,庙内一片漆黑。
王袁低声骂道:“这两个丫鬟还真是能聊。”
两人将封奴娇抬了出去,彦神安掠了过去,摸黑将庙门反扣。
回过头时,王袁已经把被中的女子抖了出来。那女子被这一震,幽幽醒来,想要挣脱,但她本就已被二人下了迷香,全身酥软无力,脑袋被布套罩住,也不知是谁把她掳来,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咽声,显然已被什么东西塞住。
她软软地抬起手,想要去解布套,王袁早已将她双手按住,彦神安更是直接扑了上去。女子身上本就只有单薄的中衣和内里头的胸兜,很快就被他解个干净,黑暗中用手一摸,浑圆饱满,肌肤也保养得不错。女子想要挣扎,却哪里能够挣脱?连袄裤都被脱了。
彦神安将翻放过身来,反剪她的双手,从后方对准,狠狠掼入,王袁将她固定住,又揉搓着她受引力垂下的双房。虽然无法看到对方,但深知自己正被人奸yin的女子扭得更加厉害,反带给二人更多的快感。
似这般,彦神安发泄完,交给表弟。王袁又将她翻了回去,把她双腿抬起,紧随彦神安,继续**。他本就喜欢岁数稍大一些的,对封奴娇更是垂涎已久,自是毫不客气。彦神安则将那女子螓首抬起,放在自己腹下,隔着布套捏她脸蛋、摸她胸脯,连番调戏。
就这般胡闹一通,外头忽地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门被人从里头扣上了。”
紧接着便是一声冷笑:“这恰恰证明里头有人藏着。”
只听轰的一声,一人直接将庙门踹开,光线一下子涌了进来。
彦神安与王袁俱是吓了一跳,扭头看去,首先看到的却是他们的父亲。
彦角与王郭良也没有想到,一闯进来,看到的不是裘可卿,而是他们的儿子,亦是呆了一呆,再看着被他们奸yin的,蒙头罩面、一丝不挂的女人,如何猜不出这两个逆子在做什么?
紧随在二人身后的伊蓍勃勃、莒署、蔡合迦成、和公、杜国、史侯爷,以及跟着他们的众人亦是错愕。神庙乃是慈坛重地,彦、王两家的公子居然藏在这里,奸yin妇人,这种事成何体统?
惊诧过后,却又想着,被他们奸yin的女人又是谁?
王袁正处在最激昂的关头,被人突然打搅,一时间,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极是难受。
就在这时,却有一个女子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伊蓍勃勃等急急回头,见是主母赶来,赶紧躬身,道:“夫人,两位公子他们……”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心里更是叫苦不止,这事情真是越闹越大,两位公子也真是的,想要女人,什么地方要不得,自己昨晚都把女儿给他们送了去,他们怎的还敢掳了女人,跑到这里来奸yin?
无奈回头,看向神像前的两位公子,却见彦、王两位公子却也是呆呆地往这边看来,目瞪口呆地瞪着方才赶到的裘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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