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狂独瞪眼:“听这小子说了一天一夜,老夫还是觉得,去做魔神更可靠些,至少不用头大。”又看向刘桑:“小子,多余的话,老夫也同样不多说了,不管老夫能不能取得幽冥魔神之力,日后,你但凡有事,只管来找老夫,不管老夫如何迷失本性,今日之情义,老夫绝不会忘。”
刘桑亦不客气,看着他,道:“多谢。”
忍不住又看向月夫人。
月夫人脸一红:“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刘桑心中一暖。
县狂独大笑道:“对这小子来说,你这话怕是比其它任何话都中听。”
祝羽目光一转,秋波似水,朝刘桑抛了一个媚眼:“其实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
刘桑干咳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两位,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够再见!”一个抱拳:“我就不送两位了。”
祝羽笑得花枝乱颤。
当下,四人便在此分开,县狂独与祝羽暂时留在这里,祝羽告诉他独占魔神之力的办法,刘桑则是与月夫人一同往元城而去。没有真正帮上祝羽与县狂独,刘桑心中自然有些遗憾,不过好在联盟虽然未成,却已有了雏形。当然,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就因为祝羽、县狂独、月夫人今日各自的一句话,在日后的龙争虎斗,风云际会中,他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一席之地。
北海之鱼,即将化鹏。
他的冲天之势,谁都无法挡住……
刘桑与月夫人一同往临江苑而去,路上花好月圆,刘桑自不免趁机推倒他的月姐姐,在她身上一番折腾。
回到临江苑,胡翠儿、夏召舞问他们去了哪里,原来他们两人昨晚离去,一日未归,她们自是怀疑出了意外。现在见他们平安归来,看来是没出什么事情,不过这样一来,他们消失了一天一夜,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胡翠儿在夏召舞耳边说个不停,夏召舞气得打她,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师父,一个是她的姐夫啊……而且还是她的心上人……
她不喜欢别人拿他们开玩笑。
虽然未必是玩笑……
天亮后,由于“飞鹊彩”已是开始,山下一片热闹。
刘桑在画坛名气本就不小,又因为前日以诗作令成于浦安羞惭而退,诗画双绝,一时风头无两,走到哪里,都惹来一众才女的目光,有的崇拜,有的火辣,居然还有一个小姑娘难为情地冲上来献上情诗,然后拔腿就跑,让他大感满足。
当然,凡事都有两面,在那些才女崇拜的目光中,也就许多自忖才学的才子,用又妒又恨的目光看着他,只可惜妒归妒,恨归恨,却也没人再敢上前自取其辱,毕竟这小子,画道上,引领着一代潮流,诗作上,留下足以传世之诗篇,口才了得,他们未必骂得过他,听闻日前更是击败了名震江湖的思越集集主“诗狂”,也就是说,他们连打都打不过他……还是不要去惹他的好!
当然,在这过程中,也有一些奇怪的消息传出:
——“你们知不知道,这小子到元城,最初是在青楼被人发现的?”“风流才子,才子风流嘛,天下才子,有几个没逛过青楼的?正常得很。”“但他是带着集羽郡主,一起去逛青楼的。”“等一下,集羽郡主不是他的小姨子么?”“对啊!”“靠,yin贼……”
——“你们可知道,那天晚上他为什么冲上圣贤山庄,单挑祭酒大人?”“为什么?”“听说是祭酒大人为了帮他孙女在飞鹊彩上,勾结小取洞仙门的yin贼,那yin贼潜入临江苑要害南宫小姐,被一个狐女撞破,结果害得那狐女被yin贼所伤。”“这和那小子什么关系?”“那狐女却是狐族的公主……你知道的,狐族的公主跟我们的不一样,只有在她们的美月上选美胜出的,才是公主。”“所以说,这和那小子有什么关系?”“那狐族公主是那小子的女人。”“靠……他都有老婆和小姨子了……”
当然,对这种流言流语,刘桑一向是不在意的……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在离开元城前,刘桑找到了秦如瞿,与他做了一些交谈。
秦如瞿道:“关于你体内已经失了魔丹,不再有魔神之力的事,老夫会请墨门,帮你散发出去,免得再有人前来找你麻烦。”
刘桑道:“这个我倒不是那么在乎,那些人若是真那么想变成第二个司徒德宣,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秦如瞿道:“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的好。”
刘桑道:“我真正在意的,还是当前的形势,虽然目前秦军与混天盟,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但这种情况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一旦再生动静,多半便是天翻地覆,若没有第三股势力弄清他们在做什么,进而钳制他们,真不敢想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子。目前唯一能够起到作用的,只有墨门……”
秦如瞿叹道:“我墨家虽然人多,但原则性太强,讲的是‘非攻’,无法主动出击。况且混天盟当前的实力,已是胜于墨门,且不说盟中有众多江湖门派,便是虚无道人与苏老这两个大宗师,便已无人能制,而秦军暗藏的实力,绝不在混天盟之下,面对这两方,墨门也做不了什么。”
刘桑道:“但是事关天下苍生,绝不只是一人两人的事,我不是要墨门与他们硬拼,我是希望墨门能够出面,将这些事告知各路英豪。秦军与混天盟想要分裂和洲,动辄便是数百万甚至上千万人的性命,这种事,足以令得人人自危,我相信,八大洲上的各门各派,亦会想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进而知道面对大势,自己该如何自保,必须时,甚至可以团结起来,不让当年神州崩裂,数千万人惨死之事再次发生。”
秦如瞿略一沉吟,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会告知巨子和几位长老。”
刘桑道:“有劳前辈了。”
秦如瞿叹道:“事关天下苍生,何劳之有?”又道:“你既然有此意,何不到楚洲去一趟,见见巨子?”
刘桑摇了摇头,道:“我还要到东雍去一趟,跟着要去阳梁,而且……”无奈地道:“墨门的向天歌,终究是死在我娘子手中……”
秦如瞿道:“令夫人是令夫人,你是你,羽山之行,你与巨子和墨门众位弟兄并肩作战,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况且,向墨长固然是死在令夫人剑下,但当日若不是靠着令夫人击杀白起,最后阻止了山川的崩裂,老巨子与众多墨者,将全都白白牺牲,与之陪葬的,更有和洲近千万百姓,和不知多少的生灵,其功远远胜于其过。”
紧接着又长叹一声:“更何况,你存着这般念头……却又要置小眉于何地?”
刘桑一阵沉默,然后才抱了抱拳:“我知道了,等阳梁之行了结,我再顺路南下,前去楚洲。”
秦如瞿点了点头:“老夫在楚洲等你。”却又道:“不过,你既要到阳梁去,千万小心一些,据我墨门暗中监视得来的消息,赵高与虚无道人,如今都在阳梁。”
刘桑一个错愕……竟有这样的事?想了一想,又问道:“说起来,我一直听人提起黑鹜天,这黑鹜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秦如瞿道:“这个,纵连我墨家,对黑鹜天也没有太多了解,当年神州崩裂,大量山川从天而降,落于梁州之上,后来为妖魔占据,也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黑鹜天,但这些山川,原本为何会在天上,却是谁也弄不清楚,只知道,黑鹜天中又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但因为内中群妖乱舞,自古人妖不两立,内中情形如何,就算是墨门,也不太清楚。”
继续道:“统治整个黑鹜天的妖魔,人称‘天尊’,但这个‘天尊’本是何妖,有何来头,同样不为人所知,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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