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韵摇了摇头,笑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终究是无凭无据的事,不过飞鹊彩虽然号称女中科举,但并非真正的官方科考,可供暗中操作的地方太多。话又说回来,郁香妹子的才情,实在是太过惊人,即便是司徒红红那般做法,结果却仍是郁香斗魁,郁香妹子的《天女散花赋》,一如驸马今日之《游侠篇》,纵是成于大人,在他们面前也只是‘自取其辱’。”
夏召舞若有所思……难怪她让南宫珠“小心”,南宫珠既不是姐夫,也不是青影秋郁香,就算她的才学在司徒红红之上,那又怎的?只要比不过成于浦安,她就基本没有胜算。
柴紫韵却又笑道:“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其实南门院主,也有同样担心,虽然不是真正的科举,但诸位才女为它付出如此多的心血,总当公平才是,今番南门女博士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出题、选题、封存等等,俱是定好规矩,又请了秦老博士等长者主持,当无泄题之可能,若只是公平比试,既然郁香不在,想来南宫小妹,当能胜出。”
夏召舞这才放下心来。
柴紫韵施礼道:“夜已深了,我就不打扰郡主歇息了。”
夏召舞将她送到屋外,道:“姐姐慢走!”
等她去得远了,夏召舞回到屋中,却见香帐已经揭起,姐夫坐了起来,这才知道他的神识已从星界归来。
……
南宫珠与裘可卿走在楼阁间的石道上。
那个叫裳裳的丑丫鬟提着灯笼,走在前方,为她们照亮。
路上时,两人自是不免聊起天来,南宫珠道:“可卿姐姐,听说你来自东雍洲的慈坛,东雍洲又是什么样子?慈坛又是什么地方?”
裘可卿道:“东雍洲与这里,风俗上差了许多,毕竟那里紧靠阳梁,妖魔极多,周边又有许多妖族,慈坛与文玗树、昆吾山,许久以前,乃是东雍洲的三大圣地,不过现在传承已失,都已成为空桑国的属地。”又低声道:“召舞郡主的师父月夫人,便是来自文玗树。”
南宫珠道:“三大圣地?”
裘可卿道:“这三处,都传承了一段巫祝之舞,唯有三家的血脉才能使用,早先,妖魔鬼怪四处作粜,百姓便凑钱请这三家的巫祝祭天作法,驱除妖魔与恶灵,这三家在东雍百姓间,几同于神使,便连空桑国的达官贵人,亦敬之如神。但随着时日久远,三家血脉愈来愈弱,巫祝之舞的效力也越来越弱,甚至沦为形式,莫说驱除妖魔鬼怪,甚至连自身都无法保护,于是不得不放下面子与尊严,投向空桑,如今大约算是空桑国官方祭司。”
南宫珠道:“那他们为什么将召舞郡主唤作‘双月传人’?这难道有什么意义么?”
裘可卿道:“这个……说有意义,也有意义,说无意义也无意义。”
南宫珠道:“这话怎说?”
裘可卿道:“所谓‘双月’,其实指的是‘双月宫’,慈坛、文玗、昆吾三家血脉渐弱,已无法再替空桑国与东雍百姓除魔,但是你要知道,东雍洲南靠阳梁,东接绝冀,其它两面俱是茫茫大海,阳梁洲虽然也有许多人类,但这些人类大多被妖魔统治,苦不堪言,虽然出了一个县狂独,但县狂独对济世救民不感兴趣,更没心思带着人族与妖魔作战,而绝冀洲上戾气极重,自神洲崩裂后就从来没有太平过,以前若不是有三家除魔,东雍洲早已像阳梁洲一般,群妖乱舞,但是现在三家能力渐失,只是仗着先人遗荫,才依旧得享尊荣,但要再靠他们维系东雍洲之平安,几无可能,幸好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个‘双月宫’。”
继续道:“与靠着血统代代相传的慈坛、文玗、昆吾不同,双月宫不重血统,只重‘师承’,倒是有些类似于道家,天精灵月和天宝灵月便是双月宫的两大标志。这两百年来,双月宫几乎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位大宗师,以前慈坛、文玗、昆吾三家兴盛之时,隐隐凌驾于空桑国王室之上,如今的双月宫,差不多也是如此,再加上现在的双月宫主,又是空桑国王妃,已在事实上统治着整个空桑。不过对于双月宫内里的情形,其实大家都是所知不多,只是召舞郡主既然得双月宫主传下‘天宝灵月’,那她自然便是双月宫名正言顺的传人,就算成为未来的双月宫主,也不是不可能的。”
南宫珠讶道:“凌驾于整个空桑国之上的双月宫,让和洲的郡主做宫主,这样也行?”
裘可卿笑道:“谁知道呢?毕竟,就算我是东雍洲人士,对双月宫的了解也有限得很,而双月宫似乎也没有那般多的规矩,或者说,不管是在空桑国还是在双月宫,双月王妃的话就是规矩。当年她将文玗树的郡主收作弟子时,亦是让人意想不到,那个时候,人人都以为她要将文玗郡主培养成双月宫未来宫主,嫁与崇吾太子,让双月宫与空桑国连系更深,结果后来崇吾太子和文玗郡主不满她的所作所为,尽皆出走,也没见她做什么。”
周国原本就不算大,南宫珠以往又只在家中读书,来来去去就是周围的几个城市,对外洲之事所知有限,听裘可卿谈起这些事,只觉处处新鲜。
二“女”一边聊一边前行,就在这时,前方的裳裳忽的停了下来。
南宫珠道:“怎的了?”
裳裳提着灯笼转过身来:“这烛火的颜色有些奇怪。”
灯笼里的烛火,能有多奇怪?南宫珠与裘可卿好奇看去,只见笼中的焰火一晃一晃,摄人心神,也不知怎么的,两人意识一沉,便都倒了下去。
裳裳闪电般吹熄烛火,踏前一步,同时搂住她们,发出一声yin笑,往园林深处掠去……
屋内,夏召舞躺在床上。
刘桑把她往里头挤。
夏召舞红着脸:“姐夫……你的房间不在这里。”
刘桑侧过身来,一只手摸上她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滑去,隔着裙子,按在她腿间的小小缝隙:“我的房间……不是在这里吗?”
美*女一下子脸蛋憋红,死姐夫,你……你还真敢摸上来?
手指头轻轻地陷入一些。
美*女想要将他推下床去,却是娇羞无力。
少年却又将禄山之爪往上滑,去解她衣襟。
美*女一下子抓住他的手。
刘桑笑道:“不肯让姐夫摸么?”
夏召舞揪着他:“姐夫……”
刘桑道:“怎的了。”
夏召舞道:“姐夫你这些天,一有空就拼命的练功,怎的现在好像很闲的样子?正事也不去做。”
刘桑低下头,在她耳边笑道:“陪你就是正事。”
夏召舞哼上一声,玉手一拍,想把他拍下去。刘桑身子一滑,反往她身上靠,两人就在床上扭打起来,美*女虽然已经修至宗师境界,但这种贴身格斗的功夫,却是怎么也及不上得县狂独真传的刘桑,一番扭打后,竟被刘桑跨坐腰上,按住她的双手。
刘桑低笑道:“认不认输?”
夏召舞嘴儿一撇:“认输又、又怎样?”
刘桑怪笑着,将双手移到她的胸脯上,揉搓着她青春而饱满的**。
少女投降一般,双手平放在肩旁,也不反抗。
揉面团一般,先往左揉,再往右揉,揉了一阵,刘桑跳下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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