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爹爹。
刘桑心想:“小婴的身体便是以巫灵之气具现而成的,如果像以前忧忧想出来的一样,把小婴的手砍掉、脚砍掉、屁股也砍掉……”把这般天真可爱的小罗丽用来炼制灵砂,当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就算自己下得了手,手头上也没有燕山红玉,而燕山红玉同样也是制作灵砂必不可少的材料。
但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
他蹲了下来,用怪叔叔般的笑容看着女孩:“小婴……你想不想学画画?”
光尚界虽然主要用来储存各种术法典籍,不过本质上也与幽夜界一样,可以通过意念制造出各种东西,只不过造出的东西不像幽夜界里那般壮丽,可以造出整个“山河”,但同时,也不像幽夜界那样,人一离去,所有的东西都会复原。
刘桑变出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他坐在椅子,把小婴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然后便取出画纸和画笔。
娘子虽然搜走了所有的灵砂和玉石,但还是给他留下了纸和笔,毕竟,画画也是他的重要爱好。
他道:“小婴,我教你画画。”
小婴疑惑地扭头看他……可我不是很想学耶!
刘桑左手环住她的腰,右手握住她右手手背,就像教小孩子学字一般。女孩道:“爹爹,没有墨水……”
刘桑道:“墨水在这里。”右手收回,指着女孩肚脐眼儿略下方的位置。
女孩眨了眨眼。
刘桑道:“乖,按我教你的做,先想象这里有一团气流……气流转啊转……再往这里流……”手指头在她肚脐眼儿下方的小腹划了三个圈,又往边上划去……
女孩小鸡般咯咯咯地笑:“好、好痒!”
“好好学,”刘桑道,“要严肃。”
女孩道:“哦……”
刘桑道:“继续来!这里有一团气流……转啊转……往这里流……流到这里……再折过来……”他在小女孩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地划动。
女孩自然不知道,刘桑是在教她修炼“灵气”,只不过,灵气本身就是对巫灵之气的模仿,而女孩的身体却是真正的巫灵之气。虽然炼出灵气,原本不是一件如此容易的事,但是对于小婴来说,按着刘桑教她的方式,修出灵力,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虽然比不上“娲皇”,比不上“大禹”,但圣就是圣,小婴是星门造出的“圣”,而她之所以会沦为“失败品”,最主要的原因,并不在她自身,而是因为星门生怕这个“圣”脱出他们的控制,不敢教她太多。
“圣”和“神”是不一样的,上古巫祝造出的那些神,本身并没有意识,只是按着创造者的指令施展神迹,而“圣”的魂魄虽然是神灵,却拥有肉身和自我,有着无限成长的可能性。
而这也是忧忧有一段时间,对小婴极其不爽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只要继续培养,小婴极有可能变得更加强大,但是在爹爹过分的宠爱和纵容下,却是不黄不暴力,又傻又天真,除了莫名其妙的得到那把强大的怪剑,甚至都还不如以前的“旗婴”。
明明可以帮上爹爹很多的忙,但却只顾着争宠撒娇,这让忧忧对她非常的不爽。
但刘桑其实并不在乎这个,不管怎样,他都不想让小婴这般天真的女孩,去为他杀人害命。更何况,像忧忧这般“能干”的女儿,有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他也会受不了的……
不过现在,用上小婴的时候终于到了。
手指头在她的丹田轻轻划动,又沿着经脉进行引导,几个周天后,引向她的小手。
女孩手中的画笔,散发出隐隐约约、似有若无的光芒。
刘桑心中暗喜……这个女儿果然也能干得很。
仅仅只是这么一下子的工夫,小婴体内就修出了灵气,她的体质果然与众不同。
刘桑握住她的手背,手把手地“教”她画画,灵气在小婴的带动下,化作五色的彩光,随着画笔的挥洒,不一会儿,便画出一只大大的老虎。小婴一阵欢喜,改变姿势,双手撑着桌子,跪在爹爹脚上,认认地看着“自己”画出来的画。
她的连衣裙从翘起的小屁股上搭拉下来,一晃一晃,由于内头空空荡荡,勾勒出浑圆而完整的曲线,让人很想把它当成小鼓来拍……
“教”小婴画了好几幅画,又逗着她玩了一阵,这才牵着她,离开光尚界,离开前,特意交待小婴,不把爹爹教她画画的事说出。小婴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带着小婴,念出光尚神咒,他们回到了屋中。
夏萦尘却早已回来,正躺在榻上,无聊地等着,小凰则是在一旁擦拭着铜镜。
地上放着光尚珠,进入光尚界要四人施咒,等咒门闭合,又会变回珠子落在地上,无法进入光尚界,这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当然,他没有特别交待,黛玉她们也不敢乱动珠子。
见他们从光尚界中回来,夏萦尘随口问道:“小婴,你和爹爹在里头做了什么?”
小婴一下子就脸蛋憋红……爹爹说不能将画画的事告诉娘亲,但是娘亲又问她,要么对娘亲说谎,要么背叛爹爹,小罗丽一下子就为难起来。
刘桑暗道不好,小婴实在是太不会撒谎,她这样子,谁都知道有问题。
夏萦尘瞅着小婴:“不要怕你爹爹……告诉娘亲。”
女孩搓着衣角,脸憋得红红的,终究还是怕爹爹生气,不敢说画画的事,只好小小声地道:“爹爹、爹爹给我吃棒、棒棒糖……”
刷的一声,夏萦尘与小凰主仆二人同时看向刘桑。
夏萦尘道:“棒、棒、糖?”
“嗯!”怕娘亲继续追问的女孩,憋红着脸,身子一转,咕噜噜的就逃走了。
夏萦尘继续盯着夫君:“棒、棒、糖?”
另一边,擦镜的小凰亦是下意识地,张着圆圆的、大大的口儿。
刘桑小声的道:“娘子……真的是棒棒糖!”
夏萦尘道:“是么?”
刘桑道:“是的。”
夏萦尘把手指头叩在唇边,若有所思:“对小婴已经……开始了么?”
开始什么啊?娘子你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还有小凰你!他扭头瞪向僵在那里的贴心丫鬟……你把嘴张得那么圆做什么?
你们的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当天傍晚,夏萦尘坐在桌边喝着鸡汤,她以前本有喝茶的习惯,但现在听说喝茶对胎儿不好,于是断了茶,天天喝着鸡汤。刘桑说她都还没开始怀,想这想那做什么?她却说,书上讲怀了孕,也要过上半个月才会知晓,说不定自己已经有了,对此,刘桑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夏萦尘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看向临窗的少年。
此时,少年已打开了窗子,看向天空中的晚霞,很落寞,很凄凉的样子。夏萦尘也不由得有些愁怅,把夫君关在自己身边,真的好吗?感觉现在的夫君,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虽然她不愿意让他走,但看到他这般孤独,仿佛众人皆醉而唯他独醒的样子,不由也有些心疼。
她低声问:“夫君,你在想什么?”
刘桑道:“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夏萦尘道:“什么问题?”缓缓地啜着汤。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少年看着夕阳西下的天空,寂寞的叹一口气,“像我这么纯洁的人,已经是绝无仅有了么?”
美丽公主一口汤喷了出来!!!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