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亮明身份帮助谢军强行拘捕张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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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凌晨了,但远处的公路上仍然有汽车发动机的轰响声,不过比起白天来,当然已经很安静了,不得不佩服人们的适应力,在那么强烈的噪音中,还能活得如鱼得水。
谢军无声的站在阳台上,尽量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努力的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鼾声和各种奇怪声音中,分辨着楼上的动静。口楼的高处,将近是六十米左右的空中冬日的鹏城风力还是很强的呼呼的风声掩盖了许多的声响,谢军需要努力的倾听才能勉强分辨出张桂松的呼吸声,不过凡事都有利弊同样的,张桂松想要发现谢军也更加的难了。
轻巧的爬上阳台的围栏,不到一掌宽的不锈钢围栏显得特别的狭窄,谢军不敢向下看,不然又会有想要跃入夜空的那种欲望,他扬起头,看着头顶不远处的阳台底部每层的阳台都是一样的,踢脚处有十几公分的水泥,上面是不诱钢和玻璃组成的围栏,谢军需要轻轻的跳起,然后略微向外偏出一点,并抓住上层阳台的水泥踢脚,然后手指要利用那不到五公分的宽度,将整个身体提拉上去。这个动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绝对是玩命的勾当。
谢军抿了抿嘴,再次确认了张桂松的呼吸声,然后身体毫不犹豫的轻轻向外跳起双手一翻,面朝外勾住了上层的水泥踢脚,然后手臂和腹肌用力,整个人猛地向上翻去,以一个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力学原理的动作,用脚尖勾住了上层阳台的围栏然后腰部扭动,伸手抓住了围栏顶端,身体侧向一滚翻进了围栏内侧,脚尖伸出制止了身体的下坠整个身形轻轻的一弹,闪到了阳台的角落。
谢军悠长的呼了口气,一边用风行符干扰着身边的空气流动,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扩散不出去,一边侧耳小心的倾听着室内的动静。
一切正常,张桂松的呼吸仍然是悠长平稳的,心跳也没有变化。
谢军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正想伸出双手轻轻推开玻璃门,远处的公路上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警笛声!
谢军心里暗骂了一句,迅速的退后,翻出围栏,身体顺着阳台的边缘向下滑去,耳边已经传来张桂松快步走向阳台的脚步声。
谢军轻轻的落在17楼的阳台上,听着张桂松的脚步到了阳台上,似乎正在朝着远处张望,那警笛和警灯闪烁着朝酒店而来,然后想右一转,朝着靠海的酒吧一条街驶去,看来是酒吧街那里又出了事情,这种事隔三差五的就会在酒吧街上演,到了凌晨,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稍稍一点矛盾,就会酿成一场打斗。
“骂的,这是去抓人呢?还是给人通风报信呢?”
张桂松骂骂咧咧的喷了一句,谁半夜被吵醒心里都不大痛快吧?
谁叫自己是术士呢,听力特好,一点动静就能将自己惊醒,当然,更多的可能是由于自己的隐秘身份,让他终日如同惊子之鸟似到。
谢军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让自己产生苒声音尽量随着周围的风声波动,混杂在呼呼的空气流动中,防止被张桂松发现,心里也正在诅咒着这些没事半夜扰民的混蛋〖警〗察。
蒋定军虽然是住在大楼另一侧的客房内,但是这么响亮的警笛声他自然也能听见,更何况他一直到偶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呢。蒋定军知道,这半夜响警笛绝对有猫腻,除非是发生了大规模的骚乱,不然你半夜响警笛是什么意思?震慑还是通风报信?恨恨的咬了咬牙,现在再去追究那些家伙也没有用了,希望谢军的行动没有被打乱吧。
张桂松站在阳台上停留了好一会,似乎在看热闹,可是这里根本就看不到酒吧街的情形,连那里的声音也听不到,不知道这家伙站在阳台上做什么?
谢军一动不动的站着,半眯着眼睛,似乎已经石化了一样,安定的听着楼上的动静,直到张桂松的脚步再次回到室内,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然后是窗帘拉动的声音,接着是去厕所,然后回到床上,外套落在椅子上的声音,被子掀动的声音,床垫的咿呀声。
谢军仍然不动声色的站着,直到张桂松的室内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张桂松的呼吸和心跳也都平稳了好长时间,谢军仍然站在哪里和着风声呼吸着,终于,张桂松发出一声长长的呼气声,原来,他也是在聆听着周围的动静,被警笛惊醒的张桂松肯定有些心神不宁,所以十分小心的戒备了半天,当终于确认没有异常之后,这才缓缓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