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终于在最后,苏姽婳彻底晕厥了过去,而老稳婆双手抱着一个身上沾满了鲜血的孩子,手足无措的看着将她围在中间的婢女们。
“哇哇哇——”
左右无奈的望着婢女们,老稳婆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双手更是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身旁的婢女,老稳婆惊恐的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而原本围着她的婢女们见此情景更是对她退避三尺。
“怎么了?”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柴房里传进来了秦椒凌威严的声音。
听到秦椒凌的声音,稳婆就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似的,手捧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转身朝秦椒凌跪了下来。第一时间更新
听到孩提的哭声,秦椒凌一愣,又快速的恢复了脸上不形于喜色的表情。
走进柴房,她厉声怒斥了一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稳婆小心翼翼的举着孩子朝秦椒凌叩拜了一下,说:“回夫人,这些食物和水中都放了大剂量的下胎药,可是孩子还是生下来了。”
转头怒视着老稳婆手中还在哇哇啼哭的孩儿,秦椒凌似是不淡定的来回走了两糟。
停下脚步,她目不转睛的瞪着苏姽婳的孩子,嗤之以鼻的说了句:“果然人贱命硬,就连贱胚子的孩子都是这样。”
拂袖转身朝大门口走去,秦椒凌在跨出门栏之后见柴房里的婢女和稳婆还愣在原地不为所动,便立刻不悦的骂了一句:“你们还杵着作甚?”
被秦椒凌这么恼怒一吼,大家才纷纷缓过神来,带着孩子跟在秦椒凌的身后匆匆离开了柴房这个十分之地,而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苏姽婳则被他们完全的抛弃在了柴房里。
所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秦椒凌的身上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陆月夏从来只是听书上形容一名女子能狠到什么样的程度,弑子杀父,破皮拆骨,这些她也只是听过,却从没有亲眼见过。
秦椒凌恐怕是陆月夏亲眼见识到的第一位如书中所形容的那般恶毒的女子了吧?
待苏姽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第一时间更新
刚刚渡过浩劫的她,在睁开双眼时的第一件事儿就去寻找自己的孩子。
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她忍着下身带来的撕裂和痛疼,直接朝秦椒凌的卧房跑去。
推开秦椒凌卧房的门,苏姽婳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的秦椒凌,似是秦椒凌早已做好准备在这里等她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过去,苏姽婳紧紧抓着秦椒凌的衣袖,扯着虚弱的声音,问:“我的孩子呢?你究竟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孩子?”
冷眼看着满眼皆是慌乱的苏姽婳,秦椒凌厌恶的从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你的孩子不是已经流掉了吗?”
“你胡说!”
恼怒的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上,苏姽婳不敢相信的朝秦椒凌吼道:“我明明已经生下了他,我都听到他的哭声了,怎么可能会流掉呢?”
往后趔趄了几步,她抬手指着不为所动的秦椒凌,苍白如灰的脸上露出了绝望与痛恨。
“你这个蛇蝎女人,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心痛的捶着自己的胸口,她哭的几乎失声。
“他才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才刚刚出生,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我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他,抱抱他,为什么你居然可以狠下心杀了他?”
失去了神采的双瞳突然增添了一抹强烈的恨,苏姽婳的双眸在猛然间一缩又快速聚焦。
她狰狞着面孔扑向秦椒凌,带着哭腔不住的骂道:“你这个蛇蝎妇人,你如何可以对一个刚刚出世的孩童的下手?”
苏姽婳原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刚刚生完孩子,滴水未进,滴米未沾,身子自然是更加虚弱了,被秦椒凌厌烦的一推,整个人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吃力的用手支撑着地面,苏姽婳感觉腿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可她还等不及低头朝下身看过去,就已经被秦椒凌用力的扯住了头发。
从头皮传来一阵发麻的疼痛,苏姽婳抬起眼眸痛苦的望着秦椒凌,眸色中的汩汩泪水已经打湿了整张苍白的脸。
“为、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为什么?”
蹲在地上,秦椒凌再次用力的扯了一下苏姽婳的头发,怒道:“我秦椒凌嫁给伍子轩亦有十余年,可他从未正眼瞧过我一眼。如今你一个故卖风姿的舞姬却将他迷得团团转,我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虽说我秦椒凌并不是什么名门大家的千金,可也总不至于被区区一个舞姬给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