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日,将你介绍给他认识。现在人多眼杂,等到寿宴之后,我们便动手,再做出他们同归于尽的假象,只要做成此事,你便是有大功于钱家。”钱延年对钱容芷说着。
钱容芷道:“容芷愿为钱家赴汤蹈火。”
……
夜深人静,小安拨弄着李青山手心的几颗凝气丸,仰头起,似乎在说,“就剩下这么多了?”
李青山摸着小安的脑袋:“是啊,这还是省着用呢!不过放心吧,很快就会有很多呢,一千颗那么多!”随手又将一颗凝气丸抛进口中,开始修行,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稳固他现在的修为。
明月隐没了,又再一次升起,洒落山城上,钱府到处挂满了灯笼,红彤彤的,像是烧了一场山火。
宾客云集,各色人等纷纷前来贺寿。席面从堂内摆到堂外,从山上再摆到山下,人声沸反盈天,像是流淌着一条喧嚣的火河。
整个古风城都被惊动了!
钱府的正堂里,却只摆了十几桌,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客,长孙钱兴伟拿着礼单,在门外亲自迎客,扯着嗓子报道:“天河派玄正真人,送血晶石一对儿。”
“寒枫书院公良白,送玉香果十颗。”
多半都是李青山听都没听过的奇珍,当他和刁飞站在钱兴伟面前,想了想,拿出最后一颗凝气丸来,放在他的手心。
钱兴伟怔住了,只送一颗凝气丸?
李青山道:“报吧!”
“鹰狼卫,李青山、刁飞两位大人,送……送贺礼凝气丸一颗。”
宾客惊讶望来,看是谁如此小气,却见李青山顾盼自若,而刁飞则把头深深低下,旁人只以为他羞愧,却察觉不到他脸上神色复杂,额头沁出汗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念叨着。
“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一个头发斑白的灰衣老人笑着上来打圆场,身上散发出气息,正是炼气三层。
李青山道:“阁下便是钱家双老之一的、的那什么来着?久仰久仰!”钱家仅有的两个三层炼气士,被称之为钱家双老,都是钱延年的义子,替钱延年来迎接贵客。
灰衣老者眼角一抽,按下恼怒:“正是,大人这边请!”昨夜,钱延年紧急召钱家的核心人物商议对付李青山的计划,他已经得知了钱延年的计划,今夜过后,李青山便是个死人,当然不必和死人置气。
李青山道:“不知那一老在哪?”然后顺着灰衣老者的视线看到了另一个老头子,淡淡的对刁飞道:“刁兄,还不过去亲近亲近?”
灰衣老者感觉有些奇怪,李青山竟能指使一个炼气三层的鹰狼卫,而且干嘛要亲近呢?但他来不及多想,李青山拉着他的手,向着席面走去,口中问道:“是那里吗?”
丢下刁飞站在往来的人流中,一双吊梢眼有些茫然的左顾右盼,简直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又望了李青山一眼,终于挪动脚步,走向另一个老者。
他口中的念叨声大了一些,一个侍女行过他身旁,奇怪听到,这位来自鹰狼卫的大人说道:“太他妈嚣张了!”
钱容芷站在钱延年的身旁,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猛然变色。
灰衣老者将李青山送到了他的位置,发觉李青山忽然停止了话语,用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望着他,开口道:“你们是要害我吧?”
“你真会开玩笑!”灰衣老者笑着,但很快笑不出来,感觉李青山握住他手腕的手,变得像铁钳一般,还在渐渐收紧,陡然变了脸色。
轰!轰!轰!
三声爆响,响彻大殿,响遍钱府。
气流狂飙四散,人群惊恐分开一圈,只见空地处,一个黑漆漆的人,艰难的指着刁飞,想要说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浑身散发出一股焦糊的香味。
钱延年惊怒道:“你干了什么?!”
刁飞只是趁着攀谈的机会,将三张赤火符贴到了“钱家二老”的另一位身上,然后他谁都不看,甚至没有看暴怒的钱延年,而且越过人群,望向不远处的李青山。
当初,刁飞曾经想着,同李青山在十步的距离之内,就连他都会有危险。
而灰衣老者同李青山的距离有多远呢?半步?
当初,李青山还只不过是一个一层炼气士,现在,却是二层。
一片惊叫声中,李青山单手扼住灰衣老者的脖子,高高举起,脸上浮起满是杀气的狂妄笑容。
卡崩一声,李青山捏断了灰衣老者的脖子,丢向钱延年。
“另送尸首两具,礼轻情意重,还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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