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性善论》还是《性恶论》都是此次科举不允许存在的范本。
显然,以两大书院也不可能在这点上出现如此大的纰漏,甚至于主动提出‘论人’的观点。
“这是为了要剔除一部分‘性善论’以及‘性恶论’唯物者。”
方孝礼原本要准备动笔,但又是停了下来,殊不知,他的笔墨已经干透,而他也就这般愣愣出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乎到了后半夜,方孝礼也还是一字未动。
一丝寒风吹来,方孝礼不由缩了缩脖子。
猛然之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论人,我又何必去思考‘性善论’还是‘性恶论’,只要从我自己出发,不外如是!”
方孝礼醒悟过来,将毛笔重新洗涤,随后沾墨,开始书写。
“人,死后亦无男女之分,不过一抔黄土,而生者,又为何存在男尊女卑?”
“人是小人,家是小家,国是大国,一人之家称为家,千万人之家称为国!”
“世界之大,千万生灵,人恒,则妖恒!”
“人有善恶,妖如是……”
“……”
接下去,方孝礼并未长篇大论,而是续写了一两千字,为‘论人’增加论证,最后时间,方孝礼则是在‘论人’之上加上了标题。
家、国、妖——《天下大同》!
写这一篇《天下大同》,方孝礼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消耗过大,跟昨夜完全没法相比,整个人昏昏欲睡。
而在他倒头就睡的时候,却并无发现,他书写的《天下大同》释放出淡淡光芒,却被方孝礼身体压住。
文气攀升!
六尺!
七尺!
八尺!
直到这个时候,方孝礼一身文气才是消散下去。
次日。
依旧日上三竿。
不少考生看到方孝礼还在瞌睡,一个个佩服不已,“这小子也太能睡了吧?我昨天考试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睡,现在我一觉醒来,他还在睡觉,难不成他已经睡了两天了?”
“真是一头猪。”
“……”
方孝礼是被吵杂的声音弄醒。
今天已经是科考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自知毫无希望进入皇榜的人已经提前交卷离去。
方孝礼感觉到脑袋有点眩晕,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是否感冒,甚至连试卷都没办法观看,想了想,便是起身交卷。
两天半的时间他已经将所有的考卷全部做完,除了最后的‘论人’他没有多少把握之外,其他不在话下。
将试卷交出,方孝礼便是离开丙区。
“果然,方孝礼已经弃考了,睡了两天,还想在半天时间之内全部答完么?”
“那方孝礼不像会如此轻而易举就是弃考之人。”
钟鸣一目光抬起,发现监考官正拿着方孝礼的试卷看了起来,脸上表情怪异,他心下一愣,难不成那方孝礼有神通不成?那试卷在短短时间之内就是完成?或者是我们在做题的时候,他在睡觉,而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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