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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才安静了没多久的床,再度“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不过,这回他倒真是动作又轻又慢,令得七七如在小舟上荡漾般渐渐沉入了睡眠。
第二次释放时,已天光大亮。
项不臣神清气爽。无比满足地起身去浴室绞了毛巾给七七做了清理工作,并且从柜里找出一瓶子上次在寒城夜袭时用过的秘药,手指挖了一坨,伸进了花谷涂抹。
然后,自已才去冲澡。顺便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已这一身印迹比之年季摩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豹子满意了,还盘算着什么时候去502病房向那两只炫耀一下。
~\(≧▽≦)/~:这青青紫紫的伤痕根本就不是伤。是雄兽的骄傲。
等到他穿戴妥当,打开房间门时,果不其然地就看到了过道上阴沉着脸的凌月。
昨晚,这家伙可是听了大半夜的船戏啊,真是幸苦,看这眼下都发青了。
“你想把七七的身体折腾坏吗?”凌月向来是个温和的人,很少见他冲人发火。这次,却是气坏了。
“怎么会?”项不臣挑唇笑着拍拍他的肩,“我有分寸的。再不行,楼长大人不是还教了你按压术吗?”
凌月瞪视着他,磨牙道:“最近三天。你都别再上七七的床。”
噢。那就七七上我的床好了。
项不臣心中说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反正,他已占了大便宜,再得寸近尺就要真把人惹毛了。毕竟,七七不是他一个人的,是几人的共有雌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雄兽间和协相处还是很重要的。
“自已下去吃早餐。”凌月说着转身回房间去取药包。
项不臣走过郑狩的房间时注意了下,发现里面鼾声依旧,知道他还没醒,不知等下起来会是个什么表情?
啧啧。我真是太邪恶了。他很不诚心地自我反省了下,就迈着长腿下楼去。
凌月取了药包进了项不臣的房间。迎面就是一股浓烈的交(防禁)合后的气味。顾不得其他,先去开窗通风,然后回转身掀开毯子查看七七的状态。
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枕上、发间沾着残破的花瓣。脸儿嫣红水润,轻蹙着眉,嘴唇因饱受蹂躏而红肿。再看她的身体,红紫斑驳,腰间还有青色指印。至于花谷处,虽有红肿,但上面已上了层药膏。想来,项不臣倒也事先做了准备的。
凌月看着七七的样子,无恨怜惜地将毯子盖住下身,开始取过药包进行按压,心中骂着项不臣太过禽兽。
他站在过道里可是听得清楚,项不臣可是做了两次的。
运动了一夜的项不臣真饿了,正在嚼着一块肉排,就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含糊不清地道:“定是凌月这小子在骂我。”
然后,继续怡然自得地吃肉喝汤。
此时,郑狩在房中幽幽醒转,眨巴了几下眼,嚯然坐起,而后又捧着头“喔哟”了两声。
这睡觉睡得头都疼了。
他望了望大开的窗户,想着不会是夜里吹风着凉了吧?
猛然间想起昨夜睡前的情景,忙转头去找七七,四下空空。他心中一惊,从床上蹿起来。
“七七,你起来了吗?”他冲向浴室,却还是扑了个空。
哎哟,多好的机会啊,昨天竟然睡着了。他懊恼地捶了两下头,蹲在里面嚎了两嗓子。
回到自已房间匆匆穿上衣服,冲到楼下,只找到个悠然自得地吃早餐的项不臣。
嗨,这小子平日里一张脸就阴阳怪气的,怎么看怎么邪性。今天倒是神清气爽,邪性收敛了不少。过了一夜内分泌正常了?
郑狩疑惑地盯了两眼,问道:“七七在哪里?”
“睡着呢。”
“胡说,我刚从……”他猛然间瞪圆了眼,“在哪个房间睡?”
项不臣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嘴,结束了早餐。仰靠在餐椅靠背上,回视着他的眼睛道:“我房间。”
“靠!”郑狩火那个大呀,三两步地冲上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吼道:“老子昨夜睡那么死,是你小子搞得鬼吧?!”
“有证据?”邪笑再度挂上脸。
证据?当然没有。
不过,七七都被拐到他房间去了,还要什么证据?!
郑狩越想越气,举起磨盘大的拳头就要对着这张可恶的脸打下去,项不臣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往后三天,我不沾七七的身。”
一夜换三天?现在楼里也就凌月会和他争,那三天里他怎么着也会轮到两天。好像……挺划算的。
老熊在肚里那么一计算,脸马上就从暴雨转了晴。松开项不臣的衣领,还顺势拍了两下。
“算你小子识相,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上去看看七七。”
说着话,人已出了餐厅,“噌噌噌”地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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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
上传时出了些问题,所以晚了。
纯洁滴亲,别问我关于本人节操的问题,本人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