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命令他又不敢怠慢,这才不得不召集了一些老弱残兵前来。
突然,大路至上出现了一个少年,少年身着玄色布衫,胯下青傯快马,手持青龙大关刀,一路飞奔而来。细细看去,那少年身影略瘦,面色略显清秀,偏偏扛的是一把大关刀,看起来很是诡异,那大关刀怎么说也有七八十斤,真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扛起来的。
孟天龙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少年,哈哈一笑道:“来者可是仇风小儿,老子孟天龙,奉小姐之命,在次等待多时。下马受降,饶你不死!”
莫长风听到孟天龙的话,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人,足足有两三千人,眉头一皱,暗暗叫苦,心念电转,计上心来,马不停蹄,急急赶到近前,哈哈一笑道:“将军认错人了,仇风已在天水城被擒,某乃仇风的孪生兄弟,名叫仇雨,奉小姐之命,前来求救。”
莫长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高高举在手中,大喊说道:”众将士听令,敌兵进犯,皇城不保,星彩小姐有令,命你等回天水城救驾!”
“啊!皇城不保!那他娘的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随老子回去救驾。”孟天龙一听说皇城不保,情绪很是激动,就要回师救驾。
突然,众将之中走出一中年人,此人一身文士打扮,四十来岁,身着偏偏长袍,面相清秀,手持羽扇,一看就知道是心智过人之辈,他走出后向着莫长风略一躬身问道:“慢着!星彩小姐的令牌能否借在下一观?”
“你是谁?”莫长风凝眉而问。
“军师赵谋之”中年文士淡淡一笑回答道。
“怎么?你怀疑这令牌有假?”莫长风冷哼一声,再次问道。
“在下不敢,不过兹事体大,在下不得不谨慎,还望阁下海涵!”中年文士再次向着莫长风一躬身,慢慢回答道,但是一双机灵的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的打转,细细观察着莫长风。
莫长风一抛之下将令牌扔到中年文士手中,面色渐渐阴沉,心中暗暗说道:“老子连那智计无双的星彩都赢了,还不信赢不了你!”
“令牌可假?”莫长风一双眸子异常幽静,不动声色的问道,和这种人物打交道急不得,否则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他可没有把握能以一人之力杀出这三千军士的包围,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使不被打死也会累死。
“假倒是不假,不过在下有一个问题请教阁下。”
“说。”
中年文士捋了捋胡子,淡淡一笑道:“我们和星彩小姐之间的联络向来都是飞鸽传书,不知道小姐此时为何会派阁下来送送信,而且阁下的容貌还与我们要抓获的仇风酷似,这让人不得不起疑。”
莫长风听到中年文士的话,冷冷一笑,幽眸之中转瞬间布满冰霜,冰冷的如同深海冰窟一般,问道:“赵军师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小姐?还是故意看到皇城被侵入而无动于衷,意图辅佐孟将军问鼎天水国?整个皇城被大火弥漫,哪里还能放得出信鸽?”
中年文士听到莫长风的话,眼中一抹恐慌,这莫长风给他带的帽子太大,不管是怀疑使者还是怀疑星彩小姐,不管是看到皇城被侵不救还是意图造反,都够诛他九族的。但他毕竟是心智人之辈,不然岂能成为一代军师,只见他淡淡一笑道:“使者言重了,赵某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此事关系太大,所以我等不得不······”
莫长风怎会给他解释的机会,更不会给他机会让他翻盘,手起刀落,将其头颅斩下,大声说道:“军师赵谋之见到皇城被侵却阻挠救驾,已被本使斩下,你等回师救援,否则与其同罪!”
震惊!还是震惊!莫长风出手太快,在场三千士兵没有一人能够看清楚莫长风是如何出手的,堂堂一代军师就这样死了,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让这群久经沙场的将士有些心寒,有些苍凉,甚至有些畏惧,他们齐齐盯着孟天龙默不作声。
“孟将军!皇城岌岌可危,你还不回去救驾,在等什么?莫非你真的想造反?”莫长风面色一冷,大刀狠狠一挥,落在孟天龙的身前,厉声喝道。
“吼什么吼?老子去就是!”孟天龙本就是个急躁性子加智虑短浅的莽汉,不然星彩也不会在军中专门为他安排一个军师了,他哪里绕得过那么多弯弯,而且莫长风给他带的这顶帽子也着实太大,造反可是要诛九族的,他不敢有半点犹豫,急忙点齐兵马,回师救援。
“使者你要去哪里?不随我们一起回去吗?”孟天龙见到莫长风骑着大马,头也不会的走上通天桥,连忙问道
“我去外面找援兵。”莫长风回答一声,纵马驰骋而去,心中却是偷着乐开了花,暗暗说道:“星彩,你不是聪慧过人吗?你不是智计无双吗?你不是要抓莫某吗?莫某还不是说来就来,爱走便走!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