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雄师打的溃不成军,落荒而逃。从此我家小姐名震整个神州,你竟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过?”
莫长风听到红袖的话双眼大挣,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三岁作诗!四岁通国史!六七岁知音律识字画,八岁之时与大儒论道,竟然还不分上下,九岁行军用兵之术胜过一**师······别说是她这小小年纪的少女,就算是个饱经人世,看透轮回沧桑的“老狐狸”能做到这样也足以笑傲一生了。
天哪!这女子是什么样的妖孽智商啊?这般聪慧颖悟,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顶尖科学家和她一比,也弱爆了!在她面前,恐怕爱因斯坦,侦探柯南这些传奇中、传说中的人物都不堪一提。
明月大祭司的女儿?据莫长风所知,在这个修仙的世界里有一种神秘的修士,他们或许天资不高,或许修为不高,可是他们擅长推演、算计,大神通者甚至可以推演诸天变幻,计算万古轮回,他们通常隐居在凡人的世界里,担任着一个国家的祭祀或者国师一类的职务,更有甚者直接化身为路边的一个算命先生。如果眼前的这个星彩真的是明月大祭司的女儿,那么她就有可能是这类人中的一个。
莫长风哑然失笑,这些年来他忙于修炼,对其他之事关心甚少,所以对于这名动神州的风云人物竟然也未曾听闻过,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歉意。
粉衣女子瞪了红袖一眼,示意她不要再下去,浅浅一笑道:“仇公子休听这丫头胡说,我叫星彩,星星的星,彩云的彩,至于什么天水国第一才女,不过是承蒙大家抬爱罢了,星彩惭愧的很!”
“星彩小姐冰雪聪明,又谦逊待人,仇某佩服!”莫长风这句话不含有任何恭维的成分,而是自肺腑的真诚之言语。
“既然公子暂时没有去处,暂时就留在我们祭祀府吧!”
“多谢小姐美意,不过在下无功不受禄,既然住下就希望能帮小姐做些什么,免得惹人闲话。”
莫长风正愁没地方去,见人家肯收留自己也不再推辞,至少留在这里不会饿肚子,但是他牢牢记着父亲的告诫,恪守着“自尊、自立和自强”的人生信条,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设,只希望通过自己的劳动换来想要的一切,包括吃的和用的。
星彩微微一怔,抬起洁白的纤纤玉手,轻轻挽了挽胸前的一抹青丝,咯咯一笑道:“你这人真是迂腐的有些可爱,既然你非要帮忙做些什么,我们府里倒是还正好还缺了一个烧火的杂役,你若是不嫌弃······”
“在下穷困潦倒,小姐能够收留,已是天大的福分,何来嫌弃之说。”
“那好,你去凤管家那里报到吧!”星彩盈盈一笑,吩咐下人将莫长风带了出去。
待莫长风走后,星彩二人面色一改,异常冷峻,整个房间内空气凝重的似乎要滴出水一样。
红袖紧紧盯着星彩紧绷的玉颜,有些谨慎的说道:“小姐,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星彩冷冷一笑,清澈的眸子异常幽静,盯着窗外盛开的梅花,淡淡说道:“此子性格坚韧,心思缜密,行事勇敢,又自尊自爱,即便只是一个凡人,日后也必定成就斐然,富贵一生。”
“那以小姐所见,他刚刚说的话,有几分可信?”红袖听到星彩的评价略感惊讶,她还从来听过她的小姐对谁有过这么高的评价。
星彩幽眸闪动,冷哼一声,玉质的小脸上略显愤怒,嘴角轻扬间露出一个优雅弧度,说道:“还几分可信?他满口胡言,一句都不能相信!他说他来自东洲的火涂国,可是我问的几个关于火涂国的问题他全部答错,普陀寺根本不属于火涂国,更没有遭受战乱,天风山乃是火涂国的三大名山之一,我说是火云国的名胜他竟然还顺着回答。至于仇风是不是他的名字都不好说!”
“以小姐所见,他来自哪里?”红袖看着莫长风离开的方向,目中露出些许同情,她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小姐火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她家小姐的。
星彩略微平复一下有些怒意的情绪,樱红的小嘴微微张合,慢慢说道:
“我昨天为他疗伤的时候,看见他穿着的一块兽皮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字,虽然有些模糊,被刻意磨损过,可是经过我的一些法术复原后,依稀还能辨认出少许字迹:‘杀莫云山’、‘败李香儿’。在无望森林周围共有三个大洲,分别是神州、东洲、仙云洲,神州修真界以神州九派为之,东洲以东州联盟为尊,仙云州以五大世家为主,据我所知仙云洲五大修真世家之一的莫家家主就叫莫云山,至于李香儿虽然未曾听说,不过想来应该是五大世家之一的李家之人,那么这个仇风就很可能是仙云洲之人,而且还是个修士。”
“小姐,你救了他,他还欺骗于你,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收留他呢?”
“一个修士变成连乞丐都不如,必然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灾祸”,星彩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揉捏着胸前的一抹青丝,长长叹了气,缓缓说道:“不肯说出实情,自然有他的苦衷,能帮他一把就尽量帮他一把,毕竟人生百变,风水轮流转,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
“小姐心怀仁爱,终有善报!”
“好了!他的事不提了,这是传送阵的钥匙,你去一趟仙云洲,与我们的人接上头,告诉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星彩玉颜冷峻,幽静的眸子微微转动,素手一翻,取出一枚玉器,玉器成齿轮状,直径大约三寸,其上刻画着一些诡异的符文,符文上透出一股神秘的沧桑气息,一抛之下抛入红袖手中。
“另外,打听一下莫家和李家的情况,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仇风究竟是什么人?”
红袖接过玉器,应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