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上柳梢头,月色朦胧,照着皇后大殿那琉璃宝顶,犹若海面波光般一片银辉点点,真是好时候。
陈默和小八,一人一龟四仰八叉的躺在屋檐上,喝着美酒,赏着月,听着皇后大殿内动静。
殿内红烛半残,酒过三巡后,
神念又增进不少的陈默,只听见清和英昭一声异常兴奋的叫嚷传出:“小乖乖,今日你赏我几鞭吧。”接下来居然发出谄媚肉麻的乞求声:“为了庆祝我登上皇位,你快打吧。”
此话一出口,躺在屋檐上一人一龟差点的滚落下来。
老话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清和英昭真可谓贱到毫无节操与底线了。
“既然陛下要求,如此要求,我肯定要满足你了。”叶怜香对于这种另类的要求,肯定要依从。响指一打,三尾雪狐先对着清和英昭喷了一口,具有催情作用的口气,然后“狐幽幻瞳”一钉子钉入他的眼中,它再次展现了神威。
叶怜香巧笑嫣然间,眼眸一转,娇呼一声:“翠花姐,上。”随即转身找陈默屋檐观月去了。
叶怜香一离开,只见红色帘幔一开,翠花姐扭着她粗壮的腰板,提着一根长长的鞭子。走了出来了。翠花姐一笑间,龅牙暴突,满脸的横肉直飞:“小乖乖,女大王我来了。”随即手腕一挥。鞭子“啪”的一声,狠戾的抽在地面上,冒出一溜火星。
中了幻术的清和英昭顿时两眼放光,急不可耐的冲了上去:“女,女大王。”
清和英昭与翠花姐如火如荼的激情,惊悚的一夜开始了。
天蒙蒙亮,已到寅时,晨鸡报晓,晨曦微露,晨露铺地。新的一天到来。
清和英昭被耳畔如雷的打鼾声吵醒了,难道叶怜香打鼾打得如此惊天动地,不觉推了推一旁的人。触手可及的既然是砂砾般粗糙的肌肤,他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满脸麻子,金鱼吊眉眼的女子躺在他的臂弯里。呼噜一停醒过来,还对着他娇羞的抛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媚眼,恶心的他差点吐出来。
而翠花姐翘起肥粗的手指,往呆滞的清和英昭的脑门上一戳,娇滴滴的说着:“小样儿,咱们都不知道恩爱了多少次。小乖乖,小宝贝。”
一语石破天惊。惊得清和英昭激灵灵的打了寒战,在每次翻云覆雨玩得极尽激动兴奋时,这些叫声他太熟悉了。他身旁的不是他的皇后叶怜香吗?怎么会也如此丑得人神共愤的女人。
清和英昭想把这个让人作呕的丑女踹走,可他发现他全身无力不能动了,诧异惊惧得都愣在哪里。
这时,叶怜香冰冷的话语。突愕传来:“陛下,翠花姐伺候得你好吗?我想你肯定食髓知味,飘飘欲仙了吧。”
“你,你……”还有什么不明白,所以这一切都是这个狠毒的女人。草蛇灰线早就设计好了。
清和英昭心头怒火瞬间被点燃,愤懑的想朝叶怜香冲去。可他发现他全身不能动了,
只能用吃人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叶怜香,恨不得要把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碎尸万段。
叶怜香冷哼一声,响指一打。只见叶怜香掩嘴娇笑着,眼中满是鄙视与轻蔑,拍了拍那隆起的肚子:“陛下,也可以猜猜我肚中的孩子是谁?大皇子?二皇子?”
清和英昭突觉心脏骤然一缩,好似有一柄锋利的尖刀把他的心,血淋淋的剜出来。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
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责问。“你,你这个贱人,居然给我带绿帽子,你说是谁?”
叶怜香柳眉一挑,巧笑嫣然间,洒落出无限风情,她慢慢的走到清和英昭身边,低低吐出两个字:“陈默!”
二个字,犹若平地一声惊雷炸起,炸得清和英昭两眼发直,浑身疯狂的抖动着,想挣扎而起。
叶怜香抚摸着肩膀上的三尾雪狐,又加了一把火:“陛下不要再挣扎了,刚才的酒中有“伸腿瞪眼丸”。算算时辰你马上就要和你的家人团聚了,至于天照国皇帝之位,我么肯定会母凭子贵,帮你执掌下去。以后它就是我大风国的附属国。”
真是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清和英昭被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牙齿内渗出了丝丝鲜血,两眼一瞪,两腿一伸,死了。他紧握着拳头,倔强得仍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此时天际金光高照,天边晨霞宛若胭脂染红了半边天,折射在皇城还未撤下来的彩旗红幔上,皇城百姓还沉浸在新帝登基的喜悦之中。
突然,只听一阵丧钟,鸣响当空,冲天而起。天照国皇宫各个殿门大开,一队队皇宫内的侍卫,白衣白马,浑身素缟,奔向皇城各处。
皇城百姓在惊慌中,只听到:“陛下又驾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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