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刻遭受重创的青眼,颤抖的站了起来,眼杀意更浓。狂暴的蛮荒雷意将他的身体,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口,黑色魔气正在他全身伤口腾腾跃出。
“你拖的太久了!”面戴青铜面具,周身魔气缠绕的陈昊,杀气腾腾的,从月空急速飞下。
“卑职该死!”青眼立马单膝跪地,伏地认错。
突然魔翼一展,一朵跳动的魔气黑焰,跃然诞生在陈昊的手。陈昊去势不减,急速朝倒在灌木丛的顽抗敌人冲去。
陈默感到从未有过的浓烈杀气,顿觉心拔凉一片,赶紧在意识海挤出一丝小绿液,治疗自己脱力的身体。
奈何小绿液治疗的速度,远远没有面具男俯冲而来的杀招快。转瞬之间,面具男已到眼前。他甚至可以看到诡异的青铜面具之下,那对毫无感情,透着浓烈杀气的血红双眼,散发而出的震人心神的恐怖和血腥感。
陈默双眼遽缩,心头一紧。黑色的魔气焰心已到眼前,难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此人莫非就是最近盛传的血魔?
“嘭!”陈默惊疑的发现,面具男并没有将手那朵黑色焰心拍在自己身上,而是只离自己脑袋半尺远的土地上。
一瞬之间,周围十数丈的植被迅速枯萎,发出滋滋的枯败声响。
陈默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疑惑的看向那对血红妖异的双瞳。只见面具男魔翼一展,丢下了自己,振翅飞到了空。
随着面具男的一个挥手,已经让守卫兵士产生大量伤亡的魔族死士。像来时一样,如潮水一般的迅速退去。接着面具男那血红的双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躺在半山腰上的陈默,随后一展魔翼消失在夜色之。
为什么放过我们?难道是发现我们没有可掠夺的好处?还是良心发现,不管如何陈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刚真是死一生啊!
周围的兵士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远处鲜血染红毛发的冰牙和一身伤痕的包扬,缓缓的走了回来。陈默冲着他俩,苦笑着挥了挥手。
……
巨大的梧桐树之下,青眼和赤眼单膝跪在陈昊的身后,大惑不解的问道:
“圣主大人。为何您突然要放过他们?”
“他就是陈默。”陈昊冷冷的回答道:“以后你们都给我记好了。”
“属下明白!”青眼与赤眼低头回答道。
“不过属下发现,您弟弟陈默身上有太荒奔雷道的拳意。”亲身与陈默交手的青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知道。”陈昊在高高的梧桐树下,静静的看着远方山脚下陈默和他伙伴们,淡淡的说道:“去调查我二弟太荒奔雷道的来历。”
“是!圣主!”
……
时日匆匆,又是数日而过。
皓日横空。流云飞渡。山色峥嵘,虎啸猿啼。
重玄城外,连绵的群山,有一条官道。
官道宽两丈,皆是平整且夯实了的硬土。马蹄踏上去,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官道两旁,时而峭壁耸立。如同狰狞巨口,阴森诡秘,时而山势平缓,风光秀丽。
平日里行人稀少的官道,今日却格外的热闹。一队上千人的送亲队伍,行走在官道上。
队伍拉出了百余丈,车驾数十乘。每一驾车上,至少有三个大红漆箱,两个车夫轮流赶车。
外有兵甲铮亮,军纪森严的骑军守护。个个目光炯炯,警惕十足。
一只通体雪白,似狼非狼,似虎非虎的巨兽在前方开路。兽身上,一个小将身穿红色将铠。要挂长剑,手提丈二长枪,威风凛凛。
周身更是簇拥着两队精锐骑兵。
环护着数辆紧随其后的马车,当头的马车由两匹飞翼战马牵着,虽不能飞,却也气势极为尊贵。若是有危机情况,公主可乘飞翼战马,斩断缰绳后就能腾空而逃。
这辆马车之,正是乘着此番前去和亲的倒霉公主怜香。
“快到重玄城了吧?”怜香懒洋洋的躺在天鹅绒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百般无聊把玩着油光贼亮,愈发肥亮的小乌龟。
小八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最近脾气愈发暴躁的怜香蹂~躏玩弄,萌萌的龟眼,泪汪汪的瞅着陈默。霸哥是神兽,不是用来给女人发泄戾气的。
“嗯。”陈默坐在离怜香最远的角落里,懒洋洋的答应。
这一路上,怜香基本上都处于狂躁期,时不时的就要找找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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