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半死的毛融融顿时有了精神,满脸兴奋道。“你不是禁止我去那的吗?!”
“恩,所以我带你去。”狠狠嗅着毛融融身上浴液的香气,他有时候都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每次洗完澡都会在身上涂一种致使他神魂颠倒的东西,不然他哪能每次微微一碰就饥肠辘辘?
“那我正好带着小斯过去…。对了,姜杨去吗?”毛融融可不想因为姜杨破坏了好兴致,那混蛋居然真的就跟景家父母提结婚的事儿了,景家父母自然是一百个乐意,现在景小斯虽然不至于每天泪流洗面,但总归也是闷闷不乐的很。
顾薄严失魂的细细碎碎啃着毛融融的脖子,心不在焉的嘟囔着。“他会带着景小斯去,你逛完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毛融融伸手扭住顾薄严大腿上的一块肉,疼的顾薄严松开了胳膊,她这才得以脱身的从虎口中爬出来。
晚上毛融融随着顾薄严进入‘玫瑰之色’最顶层包厢的时候,里面的人似乎早就等候多时,毛融融寻摸了一圈才找到挨着姜杨坐着的景小斯。
“嫂子!”还没适应里面的聒噪,又突然安静下来,众人调笑的齐开口道。
藏在顾薄严身后毛融融的脸蛋瞬间涨红起来,第一次如此拘谨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处放置,以前她也跟顾薄严来过这个地方,多多少少见过顾薄严的朋友,每次都是以侄女的身份来见各位叔叔的,可现在一跃升成了嫂子的形象,顿时提高了辈分!
一直紧搂着景小斯的姜杨瞥了眼坐在对面的灌酒的程响一样,心想顾薄严这哪儿是带着毛融融来放松玩乐的,摆明是给某人下马威的。
“原来还以为喜欢的是男人,谁能想竟然是喜欢从小养成,要我说…顾哥这方法真成,从小就养个小萝莉长大了就是自己老婆了,那感情可割舍不掉。”毛融融朝说话的男人看去,光亮不足的室内,她只能看到男人大体的模样,似乎有些熟悉但却叫不上名字来。
顾薄严脸色不变,伸手给毛融融倒了杯度数较低的红酒递到她手里,指着刚刚说话的男人道。“这里的老板,所以你之前偷偷来这儿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毛融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终于有了解释,恶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半点好脸色都没有给,捡着果盘里的金桔吃起来。
“这可不是人人都行的,你见他什么时候沾惹过女人,更别说喜欢女人了…现在连姜杨都有了制服的法宝,倒是程响…。你怎么还带着‘女伴’?”府景然也是聪明之人,毕竟把程响提点醒了对双方都好,若他一直都沉迷不悟,对毛融融仍心存幻想的话,顾薄严哪能轻易饶过?毁的是他自己的人生。
程响眯着眼看向自己身边妖冶的女人,开怀一笑伸手勾住女人的脖子冲着那鲜红的嘴唇忍住呕吐的*逼迫自己一阵深吻,心里悲哀一片,自己什么时候对除毛融融之外的女人这般厌恶了?心疼的像是要四分五裂般,可却还要表现的浪荡不堪。
看着这般火爆的一面,毛融融脸上一红头低低的埋着,紧搂着她的顾薄严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隐藏住阴狠的暴戾,让人关住音乐,倒了满满一杯的洋酒隔着长桌站起来,牵起身边的毛融融,朝对面还沉浸在恶心热吻中的程响喊话道。
“程响!”
程响魅惑的桃花眼浓郁的伤痕一纵而过,伸手甩开纠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杯不比顾薄严杯中容量少的威士忌。
“你对我家宝儿的恩情,我顾薄严记你一辈子,我不在国的前段日子,多亏了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回来之后会见到怎样的宝儿…这杯…。我敬你,谢谢!以后我跟宝儿的婚礼你可是要当伴郎的人!你也算见证了我跟宝儿的爱情!”顾薄严说的在外人看来只是感激的话,可…程响那原本千疮百孔的心,现在被顾薄严说的更加难以复原,甚至不等顾薄严说完一仰头如数灌了下去,甩了甩杯子便坐了下来。
顾薄严嘴角微微一勾什么也没说,如他一般一口气杯空无物,毛融融眉头紧皱看了眼对面跟女伴*的程响,腰上却被顾薄严掐的阵阵疼痛。
“你们都不会慢慢喝的?”担心顾薄严的胃不好,连忙倒了解酒的牛奶放到顾薄严面前。
顾薄严僵硬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余光撇到看着他们的程响,转头亲昵的朝毛融融娇嫩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