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者不来,玄渊和轩辕的几个官员便已经不是善茬,何况本主乎?用脚趾头的指甲盖也能想到“被围攻失踪,历经千辛万苦才逃难至此”的玉簌公主和轩辕太子,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此,风烨国宰相特意进宫,想请示陛下如何迎接,一旦玉簌公主和轩辕太子问起遇袭之事又该如何应对?
风烨国皇帝自从病重,已经多日不见臣属,风萧宫终日重帘沉垂,臣子们只能隔帘请安,于一片药香和光影幢幢中估摸着陛下的病情,今日宰相本想大抵又要在回廊下跪上半天才能等到一两个字,不想话音刚落,里头便是“啊”一声低呼,随即有了点动静,模模糊糊听不出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太监出来传旨:“盛礼相迎,无所不应。”
这八个字拿到手,火炭似的烫着了宰相“无所不应?”这话太过了吧?陛下不知道轩辕太子的厉害吗?万一他要风烨国割三城以赔偿。难道也应?
宰相立时觉得,早知道还是不来请旨的好,陛下明明就是病糊涂了,他把这道旨意小心的揣在怀里,退了出去。八个字的后四个字不想理会,前四个字还是要遵旨的,为此,风烨国宰相特请目前在京辈分地位最高的二皇子和六皇女前去迎接——这两位一位是阮贵妃长子,一位是皇后长女,再率在京三品以上官员。够分量。
忙碌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鼓乐齐鸣。大开城门,皇子皇女率百官出城十里迎接。一大群人翎顶辉煌,衣冠楚楚按班而立,翘首而盼,脖子都等长了还不见人影。太阳底下晒得冒油,脖子上泛起油光光一片,闪闪的像鱼鳞,渐渐的又都站不住,除了两位金枝玉叶是骑马,其余都按班站着。都是养尊处优的三品以上大员,哪里站过这么久?哪里又晒过这么长时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只得派人去驿站催请,回来答曰:“在刷牙。”
等了大约刷完一百次牙的时辰。再催请,答曰:“在敷面膜”。
面膜?面具?
再等,估计别说面膜,城墙也得敷完的时辰后,再请。答曰:“在洗脸。”
戴面具洗脸?
洗完一百次脸的时辰后,再催。答曰:“洗面奶还没洗干净,这个东西很要紧,残留了后果严重。”
百官面面相觑——洗面奶?是不是某种练武的高级药物?再等,等到估计不仅洗面奶可以洗干净,便是一个十年没洗澡的人也可以干净得毫无残留的时辰,再请,答曰:“等爽肤水干透。”
爽肤水?外用功力增长剂?爽肤水干透之后,要擦珍珠霜,珍珠霜擦完,要擦防晒霜,负责催请传信的礼部官员来来回回跑断腿,最后一次死狗一样爬回来问:“大王说,防晒霜没有达到艾斯屁爱肤(spf)50,怕晒着,问奈良城有没有?”
年轻的六皇女当即扔了马鞭:“什么玩意!嚣张!”
二皇子苦笑,他毕竟年纪大些沉稳些,对礼部官员道:“你去和玉簌公主和轩辕太子说,马上就要午时了,太阳更大,岂不更晒着?”
这话好像起作用了,最起码去催请的官员没有再次像死狗一样的爬回来。
又过了一会,路尽头隐约出现衣甲整齐的队伍。如大片嚣张飘摇的红云降落奈良城官道。全军大红!血色长袍金线压边!刀光雪亮齐指向天!鞍鞘精美宝石亮眼!奔马驰骋一字排开!
三千骑,个个英俊,精悍,冷肃,硬朗,三军仪仗队般的军姿,铁血敢死队般的杀气!肃然拥卫着意态闲散衣袂飘飘的两人。
风烨国官员齐齐抬眼看,都失了呼吸失了声。
左侧白马上,浅紫镶银纹锦袍的男子,白玉冠紫金带,戴半掩银面具,颀长优雅,气韵尊贵,面具上方一双流光溢彩的深邃眼眸,看人时似笑非笑,却瞬间夺人魂魄,风华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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