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比小学生还不如,嗯,还得是二十世纪的小学生。 看过吕布的表现,王羽算是找到优越感了,跟天下天敌的吕布比权来,哥简直就是情圣啊!
过了一会儿,王允看不下去了,他找了个借口,直接溜掉了。他怕自己看到太多吕布的糗相,容易弄巧成拙,激得对方恼羞成怒岂不糟糕?
离开画阁的路上,老头一直在擦汗。
早就断定吕布是好色之徒了,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贱呢?对一个歌姬居然百般讨好,这不是自甘下贱么?哼,武夫果然是武夫,粗鄙!
“1小姐可听闻过布的勇武之名?”吕布的追求方法,的确不太高明。
招蝉细声细气的回答道:“妾听闻将军日前与那泰山王鹏举一战,居然能战成平手。想那泰山王鹏举勇冠三军,天下无敌,将军能与他战成平手,想必武艺是极好的。”
“…”招蜘一副不明世事的样子,吕布却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叫和王羽战成平手,就是武艺极好?明明是本侯压着他打,把他打得跟个死狗似的,勉强撑到援军出现好不好?
“本侯一时惜他人才难得,没有骤下杀手罢了。”吕布难得的解释了一次。
然而,招蝉却像是天然呆似的,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说来,当日在河阴和孟津,将军也是惜才了?将军因惜才之故,甘冒激怒丞相的危险,真是大仁大义之举啊,为了此番情义,1小女子敬将军一杯。”“…”吕布强忍着才把这口酒喝下去,酒入喉咙,那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喝毒药一般。
河阴是他最大的伤处,当日他真的是被董卓骂的跟狗似的,要不是董卓不想失去并州军,说不定会下令杀人都未可知!而他自己,当初也是忍得很辛苦,只是顾忌并州军的兄弟,才没当场把董卓给剁成肉酱。
现在又被提起,说话的要不是招蝉,看起来也是语出无心,而是换成其他什么人,他早就把对方撕成碎片了。
就在这时,王允看时间差不多,转回来了,老头满脸带笑的问道:“孩儿,你可将温侯服侍周到了么?”
招蝉娇怯怯答道:“大人,吕将军给贱妾讲了些他的威猛战绩,真是让人心生景仰呢。”
受了这重重一击,吕布端酒杯的手又是一颤,彻底拿不起杯子了。
“哦?”王允看看吕布,又看看招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看不出什么端详,满脸狐疑。
“司徒,布不胜酒力,今日且先告辞,来日再登门拜访。”吕布待不下去了,起身拱拱手,转头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回身,深深的望了貉蝉一眼“1小姐,布会再来的。”
“贱妾恭候将军大驾。”招蝉俯身一礼。
王羽暗叫可惜,要是自己能现身就好了,那句“下次长进点,刚好原物奉还啊!
不过,现在却也不迟,吕布既然来了,正好可以给自己帮个小忙。
吕布出得门外,有仆从奉上马缰,正待上马,忽听一旁有人高声道:“恭喜温侯,贺喜温侯,无人可制的王鹏举见了温侯,都只能望风逍逃,今日又抱得美人归,正是情场战场双丰收啊!”吕布只觉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破了,一股热血直冲上头,憋了大半天的气全都涌出来了?
“混账!”盛怒之下,他哪里还去看来人是谁,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脚!
“嘭!”“轰!”吕布盛怒之下的一脚,力道何等惊人?
就算关张被他踢个正着,也得受伤不轻:狮虎挨了,也得当场去了半条命:普通人挨上,那就是死路一条!
说话者应脚飞起,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倒飞出去,直撞在院墙上!
坚固的院墙轰然而倒,只留下漫天的烟尘。
司徒府众人都被这惊天一击吓傻了,哪里还敢上前?吕布更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待他走远,烟尘散尽,众人这才围上前查看,却见残桓断壁中那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人,除了吴管家更有何人?
众人骇然相顾,不明所以之中,又略带了几分爽意,管家平时作恶多端,死了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只是他这个死法府内某处。
“朱兄弟啊,你让我跟管家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觉得这心里有些不踏实呢?咦?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谁家屋子倒了吗?”向管家传过八卦之后,于婶有些不安。
王羽摆摆手,宽慰老太太道:“于婶,放心吧,没事的。除旧迎新么,屋子倒了,就再盖新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