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
“不,母亲,您说过,我的私事您不会干预,那是我自己的感情,您不会明白。”
“没有谁会比我更加明白,我宁愿你的感情是婷婷。”
“你在说什么母亲?婷婷是我的妹妹。”
玲珑觉的自己已经疯了。
“总之,你不能继续跟那个夜莺交往下去。不要以为穆绍辉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就是因为他不同意,才故意在舞会上引荐夜莺给你。”
“可他大可不必做出这样一幕让我误会而去恨他。”穆忆怎能相信?
“我知道,我这是在作茧自缚,每次跟你谈话,我总是不能自已,但是,我决定了的事情,谁都不能改变。去英国是你最好的选择。”
“对不起母亲,我做不到。。。”穆忆凝视着玲珑,“特别当我听到这许多让我感觉混沌不清的事情之后,我就更不能答应你。”
玲珑倒吸一口气,语气软和下来,“忆儿,我是你的母亲,怎会叫你受伤?到了那边 ,你会渐渐的遗忘这里的一切,全心全意的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没那么简单,母亲。”
穆忆转身便要走,玲珑胸潮澎湃,终于忍不住,“穆绍辉他根本不是。。。”
“太太!”
秋语半路杀出,不当不正的挡了他们的谈话。
“太太,这是您饭前要的燕窝粥。”
她这一来,玲珑硬生生的将那将要脱口而出的后半句咽了回去。
穆忆没做声,拎着外套走出房间。
“太太,您又沉不住气了。。。”待穆忆走远后,秋语方才说。
硕大的眼泪珠子在顷刻间如山顶坠落的碎石,“你为何不让我说下去?你知道我要多少勇气才能说的出口?”玲珑不停的抽泣。
“我知道,可是太太,您也知道,今夕不似往日。您起初不说,是为了弥补少爷亲生父亲在他心中的印象,后来不说是因为您要借老爷给少爷一个完整的家,之前都不说,如今又如何说的了?”
秋语低叹一声,“我也听说了,司徒受人诬陷,惹了骂名。您也知道这是谁在背后捣鬼。”
“所以,我才要让他跟我去英国,难道我错了吗?他执意不肯去,将红杏出墙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名声于我自来就不重要,又过了半生。可我却不能让诺白白背负了背妇偷情的罪名,他现在是他的上司,可却也是他的父亲,我不能让他在忆儿心中的形象毁掉。”
“所以您就忍不住了吗?您忍了二十多年,却偏偏要在这最不该说的时候说出来吗?”
秋语扶着玲珑安坐在床边,“太太,少爷既然已经您和司徒先生的感情,你若在此时将真相告诉了他,就是将您红杏出墙的罪名落实了呀。这样一来,莫说是那好形象,弄的父子不和也不是没有可能。”
玲珑委屈至深,环抱着秋语的腰,哭诉道,“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我委曲求全一生,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要两人安康平和,到头来,竟要闹个子嫌父弃的境地,天哪,我究竟做了什么。。。”
“太太,您千万不要这么想,事情还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等过了这阵子的风波,您便将事实告予少爷,他定能体谅你,理解你的。”
“他是我十月怀胎出来的,又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脾性我岂能不知?他今日对我这一问,是早已将我打入了那不忠的地狱。”
“您一向冷静,唯独对着少爷和司徒先生无法理智对待,也许这正是情不知所起,却更叫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