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吕家亲兵抓住了。信中讲到,大夫为了保命,便说出了他被人掳至破庙,并将追魂香的粉末倒在了破庙的门槛的内外的事情。”
江心言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我就一直疑问,那名大夫到底是怎么将追魂香的粉末弄到鞋底的,原来就洒在我们必走的路上。”
“正是。”兰十四点头。
解决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江心言又对兰十四手中的一封信来了兴趣:“兰十四,那另外一封信里写的是什么?”
“另一封信是宁有阳为了满足自己的狼子野心,而盗取过来的。”拆开第二封信,兰十四的嘴角噙着一抹带着冷意的笑。
“盗取谁的信?什么狼子野心?”江心言迷糊了。
兰十四反复翻看着信,说道:“宁有阳居然私藏武功而不外漏,可真是心有城府之人。一个小小的都事,岂能填补他的狼子野心。”
江心言咀嚼着兰十四的话,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是想说,宁有阳偷了一封可以让他升大官发大财的信?”
兰十四折好信封,放回胸口,应道:“可以这么说,能从戒备森严的都督府,偷出信件,必定是功夫极好之人,况且,偷信一事,也只有本人才是最放心的。”
江心言不说话了,她有些懂了,宁有阳定是贪婪,不满足做都督府的一名都事,他一定是偷了关于杨太清与清王的信件。一来以后呈给皇帝,能够升官发财,二来,他还可以拿来保命。
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替清王拿到了被污蔑的证据?江心言不知道,兰十四没有说,她只好自己乱猜测。
拉车的马儿撒欢似的往纳兰西北方向奔去,马车后是一轮刚刚露脸的太阳。
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旅程开始了,只是不再有追兵,不再有埋伏,只有日月相随。
左君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马车的速度便缓了下来。
“兰大人,这一路走的极其的顺利,不如停车歇歇,两匹马也是累的很。”帘子外的左君岳突然说道。
兰十四没有犹豫的答道:“好,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左君岳选的地方真不错,不远处便是一条河。
江心言从马车里跳下来的时候,脖子猛地缩了缩:“这天怎么变冷了?”
左君岳笑答:“江姑娘,我们这是在往北走,这天比起兰都,自然就冷了。”
从暖和的马车里突然下到一个冷风割脸的环境,江心言怕冷,鞋子刚沾地就忙不迭的爬回了马车:“这风太冷了,我不要下来。”
左君岳为难的看着江心言爬回车厢,视线又转到了背手站在河边的兰十四身上。
“随她去吧,过来看看这河里可有鱼,若是有,一会儿便烤鱼吃。”
兰十四看着面前结冰的河,回头将站立在马车旁的左君岳喊了过来。
江心言耳尖,虽说窝在马车里,还是将兰十四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嘴角不由的弯了弯。
前无阻碍后无追兵,能窝在马车里睡觉,醒来还会有烤鱼吃,这种生活,似乎有些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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