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大得几半能让整个独立团都清楚听见。
不过,班纳克的这种蹙脚嘲讽最终却只换来了一计更为响亮的“耳光”
“谢谢啊!”
叶淳一脸真诚加憨厚的对着班纳克露出微笑。
那笑容,直让班纳克郁闷想吐血。
班纳克自认为自己的脸皮也挺厚无耻起来的时候也挺无敌。
但今天见到叶淳之后他才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自己原来就是一个悲催的井底之蛙。
人家的脸皮厚度与无耻境界,已经达到了“神仙画画。的程度,早甩开自己不知道多少条街了。
如果再留在这里,那肯定会被活活气死。
班纳克瞬间有了决断,以后只在背地里往死里搞他,却决不再和他正面“交战。了。
正好再过几天就是入冬换装的时候,大把的冬装都在他的手里,到时候看冻不死这群王八蛋。
只要和城里那些商家打好招呼,班纳克自信,绝没有任何人敢为独立团提供一丝棉hua,半片布料。
这段时间也不用多,只要牢牢卡死一个月,那现在还牛b哄哄的独立团就得被冻残废。
到时候再从给养上动些手脚,让他们连粥都喝不上独立团?
狗屎!
发面团还差不多!
如果,到那时再故意制造点磨擦,每日里派些手下去找茬干架。
那么他班纳克就是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痛快的结果。
他还就不相信了,到了那时对方还能现在这样如狼似虎。
挨饿受冻,没有力气。
那时咱一个人打他们十个,玩不残废他们。
“哼!!!”
重重地冷哼一声,班纳克冷着眼睛,不再说话,一转身直接向后走去。
而看到“老大。都走了,一众卫城的士兵,则也开始七手八脚地执行起命令,搀扶着那些受伤的同伴离开了。
不大的工夫,整个第一大队“昔日。热闹的驻地门前,就只剩下了独立团军士的身影。
“那啥,
打完收工!今天一战,我们取得了可以载入史册的巨大胜利。这表示着,从今往后,整个东城就是咱们独立团的天下了!还有,那个谁谁谁,你立刻去叫人重做一块牌子,要大,要显眼一些,就挂在咱们驻地门口,上面写“第十八集团军,独立团,团部”奶奶的!有个破牌子了不起吗?”
站在营门口,叶淳将双手放在嘴边呈喇叭状,倾身提臀,运足了力气,向着尚未消失的班纳克众人张口呐喊着,很有几分菜市场大妈骂街的强悍气场。
而在他的身后,也不乏一些喜欢凑热闹的独立团军士在为其呐喊助威。
“团长,那牌子上怕字是不是用金漆描上啊,这样显得鼻气。”
“团长,咱们今天“缴获,了这么多“战利品”今晚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
“庆祝个屁,要庆祝也是明天,今晚当然是仔细搜查驻地了,没准还能找到啥好东西呢!”
“你说他们那大队长,会不会在驻地里藏个女人?”
“藏个屁,就是藏了也轮不到你,那是咱团长的!”
“兄弟,你眼睛青了!”
“哈哈,你还说我,你伤得比我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