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是因为这位伯爷,路夫人即便失了丈夫,也依旧能好好的带着孩子活着。
送走了路夫人,池莲蓬原本想去结账,只是掌柜的说路夫人早就结了,只好作罢,带着小雀往家里去。
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小雀这才敢说话:“夫人,奴婢刚刚与您走散,差点没把心给跳出来,幸好找到您了,不然回头老爷扒了奴婢的皮不要紧,您要是有个闪失,奴婢可活不下去了。”
池莲蓬瞧着她眼中竟带上了泪水,欣慰的笑了笑:“我没事,下回咱们别去凑热闹,见到人多了躲远点就是了。”
池莲蓬回去后仍旧心有余悸,晚间想起今日白天看见的那些斩头的画面,冷汗还是止不住的冒出来,没等孙溪头回来,便躲到被子里,把自个裹得紧紧的,只是身子不可抑制的发着抖。
等孙溪头回来,池莲蓬已经睡了过去。
孙溪头透过帐幔看见她躺在里头,便先去洗了澡,待出来了,过去一瞧,这才发现她的小脸烧得通红,一摸之下烫得不行,吓得赶紧往外头喊:“来人,叫大夫!叫大夫!快!”
小雀和周山家的听到声音,慌忙推门进来,“老爷?”
“媳妇发烧了,快叫大夫!让周山去,将人请来!快——”孙溪头头也没回的吼起来,手上拉出池莲蓬的手一试,发觉她手上也热得不行,心中更加着急,拍着她的脸向把她拍醒:“媳妇,你醒醒,醒醒,先别睡,媳妇……”
周山家的出去喊周山去叫大夫,小雀则帮忙打水过来,绞了帕子给池莲蓬盖在额头上,待孙溪头缓过来了一问,小雀这才想起白天斩头地的事,顺道将后来遇到路夫人的事也说了。
孙溪头听了,哪里不知道池莲蓬这是被吓的,心疼得不行,“往后要是遇到这种吓到夫人的事,你要立即禀报我,不得隐瞒!”
“是,老爷。”小雀嘴里应着,只是心里还自个加了句“要是夫人不让说的,她一定要保密”。
大夫被周山快速请了过来,隔着帐幔,垫了块布,这才号了脉。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果真是给吓着的,那大夫开了药方,让周山跟着他去拿药,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收了诊费便离开了。
池莲蓬这时候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沉得很,感觉比宿醉还难受,听到孙溪头说她是发烧了,拧了拧眉,“溪头……”
孙溪头赶紧把脑袋凑过去,耳朵贴到她嘴边,生怕她因为要说大声而惹得头更痛。
“媳妇你说。”
“拿瓶度数高的酒来给我擦擦身子。”池莲蓬说了腋下等几个散热的地方,让孙溪头去拿酒。
孙溪头知道了这法子能消热,赶紧跑出去,把当初蓝缕送池莲蓬的那坛子酒拿出来,也不管是多少年的好酒,还是拿给媳妇降温重要点。
周山抓回了药,周山家的赶紧给煎了送进来,池莲蓬迷迷茫茫的喝了,便躺下来缩被子里发汗。
孙溪头跟着躺在床上,从背后拥住池莲蓬,希望这样能让她感觉安心些,嘴里不断的给她说着他小时候的趣事,偶尔拉下被子盖紧她,等着她发汗降温。
池莲蓬听着听着,药力上来便睡着了,等到隔日早上醒来,那烧也退得差不多,就是整个人无力得很,恹恹的不想动。
孙溪头今日沐休,专心呆在家里照顾池莲蓬,大清早的给她擦了身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让小雀再换了床被褥,这才让她继续躺着。
早饭池莲蓬就吃了碗清粥,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孙溪头想再喂她吃点,只是她撒着小脾气不愿吃,孙溪头也只好让周山家的时刻准备着米粥,等着池莲蓬又饿了好盛过来给她。
李氏不知道打哪里知道的池莲蓬病了,竟然带着丫头过来,孙溪头见到她的时候面无表情,站在往内室的门前一动不动。
“溪头,我就是过来看看莲蓬,她病了,我这做继母的,好歹要关心下不是?”
“多谢关心,只是我媳妇现在身子不舒服不适宜见客。”
“我哪里是客?咱们不都是一家人?你爹也知道莲蓬病了,我过来的时候还嘱咐我给莲蓬带了补身子的药材呢。”
池莲蓬现在正好醒着,听见外头孙溪头和李氏僵持了,想到自己那公爹也知道了,皱了皱眉头,不想孙溪头和他爹的关系僵掉,张着有些干的嘴往外头说道:“溪头,我醒了。让孙夫人进来吧。”
李氏一听,笑着走过去,从孙溪头身侧直接绕过去,进了内室。
孙溪头赶紧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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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扫的坚果到了,今天边码字边解决掉了将近一斤,完了发觉码完字不会再饿了,顿时将不敢接近体重秤的心思抛到脑后,无比满足的打开下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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