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片屋子的茅厕建在靠围墙边的地方,孙溪头借着月光走过去,闻着里头的臭味,捏着鼻子进去。
外头陶志正隐在隐蔽物后边,看见孙溪头去了茅厕,眼睛眯了眯,嘴中发出虫鸣声,便有值夜的士兵嘱咐了值夜的同伴,然后往茅厕过去。
孙溪头上了厕所,正要从茅厕出去,却听后边传来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是围墙那边的,想着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在军营随意走动,还发出声音。
围墙那边,墙底下,两个人影正交缠在一起,下头赫然是一个女子,此时媚眼如丝,嘴里随身上人的动作而发出动情的轻叫声。
“啊……军爷,慢,慢点……嗯……”
上头的男子衣服都没脱,伏在女子身上有韵律的动作,喉咙里不时发出喟叹的声音。
孙溪头不清不楚的听着,听着那边的动静感觉怪怪的,好像是两个人,貌似还是一男一女,孙溪头听出这声音好像跟雨恒叔和美人寡妇抱一起时的声音一样,想离开吧,可是那边的声音又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大脑,一时竟忘了离开。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后的舒缓声响起,那边陷入短暂的沉寂。
这一声出来,直接惊醒了孙溪头。孙溪头摸摸脸,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脸红红的,身子好像也热热的,那里还……还……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好像还越来越肿,孙溪头急了,听见外边的脚步声,知道是有人过来,想着还是先回屋去好了,赶紧收拾好自己,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那进来如厕的士兵选了坑位走过去,刚巧从孙溪头身边过去,待孙溪头出去了,便换了坑位,往那边过去,在那旁边蹲下来。
孙溪头僵着身子走回屋,爬上床侧着身子躺着,两只眼睛看着墙壁,铮铮的亮,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想到刚刚的那些声音,咽了咽口水,脸上顿时更热了,拉了被子盖好,手搭在腰上,手掌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小帐篷,孙溪头又咽了咽口水,手掌微微往下压,想把那小帐篷压扁,可是发现竟然事得其反,眉头紧锁着,一脸的窘迫将手缩回去。
媳妇,他好难受,该怎么办?怎么会突然这样,难道刚刚那声音是传说中的巫术吗,怎么他那里竟然肿了。怎么办,怎么办,娘亲没教他这种病怎么治……
孙溪头满脸通红的躺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手放上去,又烫得缩回来,犹豫半天又放回去,没一会儿还是缩了回去,两手十指对扣,咬着牙忍着不再去碰,心里头紧张得不行。
娘曾说过,那里要保护好,不能受伤,不然以后就不能娶媳妇的。可是现在他那里却发烧了,还肿了起来,这都生病了,要是病坏了是不是就不能娶媳妇了……
孙溪头躺在床上,回想着池莲蓬的面庞,还有那日她送他毛衣时的那个拥抱,心里头思考着他那里要是病坏了,媳妇还会不会要他。
想了一团乱遭遭的,孙溪头脑袋里模模糊糊的想着,以后回去了就跟媳妇坦白,要是媳妇不要他了,那,那他不是……要不还是不说了?
孙溪头在纠结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那边,远在池家小院的池莲蓬忽然在半夜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冷风钻进被窝,池莲蓬缩了缩身子,将自个缩进被窝里团着,睡梦的她小眉头皱了皱,为梦中的情景所困恼着。
五更天的时候,正是大家睡得香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刺耳的铜锣声,十来面铜锣一块响起,将新兵蛋子们通通吵醒。
“所有新入营的士兵听着!倒数一百个数,所有人出来集结排队,超时者绕跑军营三圈!”
孙溪头听见外头已经开始倒计时,急速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脱掉,是以速度很快,起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夜的事,叠被子的时候顺道借着被子的遮掩摸了下那里,悄悄舒了口气,他好像还能取媳妇……
李复那边已经收拾,见孙溪头还在磨蹭,赶紧喊了声:“孙溪头,快点。”
“哦,好了。”孙溪头快速叠好被子,抬脚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池莲蓬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梦里的场景还在不断变幻,突然身子被踢了下,恍恍惚惚的醒来,就听外头咚咚咚的敲门声和池莲花的嘟囔声一起响着。
“莲蓬,你去开门,肯定又是那个小兔崽子……”嘟囔着,池莲花又踹了池莲蓬一脚,“快去,我再赖会。”
池莲蓬不情不愿的醒来,揉揉眼睛,抓了衣服披上,叹着气慢慢悠悠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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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码了一下午的成果全给我看不顺眼的删了重写,所以耽搁到现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