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贾琮的身体上:“如今你替我办事,在我身边一日,我便会保你一日温饱安全,大家各取所需而已。”贾琮坐直了身体,承受着贾琏的重量。
天下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得人恩惠,自然是要回报的。
而且贾琏从未逼迫过柳湘莲跟随自己,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奔走效劳。
两厢情愿的事情,何乐而不为,贾琏此时正需要人手帮他照料京中的铺子,打听各方面消息。既然你愿意依附于我,我自然会提供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当日在赌场,柳湘莲正与人热火朝天的赌博厮杀,输了个底朝天。柳湘莲性子火爆,被人出口侮辱,一时气愤不过,仗着武艺不错与人打斗了起来。
双拳难敌四腿,寡不敌众,纵然柳湘莲身手了得,也架不住赌坊内那些凶狠的护院围殴。
贾琏见柳湘莲生的俊美风流,又有些拳脚功夫,才起了兴致,随手救了下来,替他还了赌资,丢了些银钱给他。
贾琏谢绝了柳湘莲的报恩。原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不会再有交集,贾琏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柳湘莲素性豪爽,受人恩惠,自然想尽办法,多方打听贾琏消息,未果。
有了些小钱后,好赌成性的柳湘莲没隔几日再次输的倾家荡产,躲到荒山野岭中。
巧合的是贾琏他们所在山上有一座破庙,恰巧是柳湘莲的藏身之处,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于是乎,贾琏便让柳湘莲担任了京中店铺的护卫一职,替他办差。
兴儿端上了几样细巧茶食,汤了酒,昭儿成六碗鲫鱼汤,剩下几条做成两份葱香鲫鱼脯,隆儿忙着摆碗筷,打断了两人的回忆。
贾琏哈哈大笑叫着:“拿酒来。”
几人敞开胸怀,大碗大碗的喝酒,吃肉喝汤,不分主仆,身份尊卑,酒到杯尽,豪气干云。
贾琮几人酣醉酒酣耳热,东倒西歪的睡下不提。贾琏和柳湘莲乘着月亮带着几分醉意,爬到了山顶一间的破庙内。
破败久年失修的破庙内,微弱的火光摇曳。
隆冬时节,露沉霜寒,山风飒飒,酒气随热汗一蒸发,说不出来的寒冷。却冷却不了两人的缠绵热情。
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一点儿违和感也没有。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欢爱有时候更多的时候出于身体的本能,和情爱无关。
狭窄的木床上,两条身影缠绕在一起,犹如蔓藤一般,不断翻滚,木床发出咯吱吱的声响。两人谁也不服谁,柳湘莲脑海中也忘记了贾琏是他主人事情。两人都极力想压制住对方。
贾琏嘴角卷起抹狠戾的弧度,柳湘莲这厮脾性和力气也不是好压制的主儿。
贾琏将柳湘莲的双手屈在脑后,笑的邪佞:“宝贝,就凭你想压我,再修个一百年吧。”
柳湘莲倔驴脾性上来,冷笑:“各凭本事,休要张狂。”
上上下下翻滚来去,双唇厮缠在一起,跟打仗似的,动作猛烈。
倘若有外人在场,铁定认为两人是,极像拳脚相加,片刻就会打了起来。
柳湘莲借着酒劲,跨狠狠撞向贾琏,贾琏不躲,承受下来,一腿狠狠的横扫过去,不偏不倚结结实实打在柳湘莲臂膀关节处,居高临下的虎视眈眈注视眉头蹙起,吃痛闷哼的柳湘莲。
贾琏冷笑:“宝贝,乖一点给大爷上,少受点痛楚。”
柳湘莲是性情中人,柳眉横竖,肘关节处顿时针扎般疼痛起来,怒吼:“要上便上,少啰嗦。”
技不如人,只有服输,前车之鉴,在那里,一想到那日,被几人被揍的浑身疼痛,犹如昨日发生。教训是深刻的,想忘记都难。
贾琏很喜欢他张狂却懂的妥协这一点。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不敌,却还不自量力的去招惹人家的话,那不叫勇猛无敌,叫找死,自讨苦吃。看来柳湘莲经上一次被人围殴事件后,较之以往,聪明了许多。
贾琏邪恶的笑道:“宝贝,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害臊,与生命比起来,面子一文不值,爷对人一向很温柔的。”
语气温柔如水,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娴熟的在柳湘莲身下开发起来。
柳湘莲搂着贾琏精壮的腰身,感受着他矫健柔韧的肌肉,瘦削的身材内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如身体的主人般霸道狂妄。
柳湘莲皱眉怒骂:“你不用扯旁的...”
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体一沉,贾琏一个猛力,一刺到底,绝不商量的余地,挺了进来,柳湘莲咬牙暴躁地反抗:“你他娘的,轻点行不。”
贾琏眸色暗如寒潭,似乎能将人吸进那深不见底的漩涡中,蛮霸的近似粗暴的吻上柳湘莲喋喋不休的双唇。扫视了一眼身下略微痛楚的神色的柳湘莲,嘴角淌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在夜色下显得魅惑夺魄。贾琏恍惚觉得透过那水光涟涟的双眸看见了深夜里独自望月之略显孤寂之人。
贾琏猛的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的那抹身影丢出脑海,狂风暴雨般的袭着柳湘莲。
风雨过后,终归平静。贾琏掖好被角,粗鲁的扯过一旁的散落的衣物,擦了擦身体,从木板床床底,掏出一套黑色夜行衣穿上。
夜色下,一个利落的影子一闪而过,贾琏旋即不见了踪影。
柳湘莲睁开双眸,眼中闪过抹痛楚,更多的却是淡淡的满足。即便心不在这里,罢罢罢,今夜与自己缠绵滚床单的是自己,便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w^<),哎呀,好像挺对不起小莲子的55555
小莲子眸中泪光点点,凄楚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爱我?我哪点不如他了?为什么,你告诉到底为什么啊?”
贾琏蹙起眉头:“是个男人就不应该如此婆婆妈妈,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你情我愿,男人嘛都是精虫上脑,用小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也享受到了么?我爱谁?我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