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尉迟晨恭敬的对着在那儿盘腿而坐的白发老翁行了个礼。
“师傅,她就是尉迟晨。”闫若雪急忙介绍着,尉迟晨感觉,今天的闫若雪很不一样,还有面前这位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的老翁,直觉告诉她,他极其不简单。
“你就是尉迟晨?”老人突然睁开了严谨,尉迟晨的目光和他对上,老人的目光很犀利。
尉迟晨点点头,“在下正是尉迟晨,不知前辈怎么称呼?”站直了身体,对于老人的眼光,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老人站了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衫,然后露出一脸笑容,尉迟晨这才发现,她之所以会觉得他是个老人,只是因为他的一头白发,但从他的脸来看,此人最多不超过四十。
“果然是叱咤官场十年的人物。”白发男子再次开口,眼里露出一抹赞许,他看得出尉迟晨眼里的震惊,但是尉迟晨的淡然他也看得很清楚。
“人们都叫我云鹤子。”白发男子继续。
尉迟晨却没有多大的反应,闫若雪刚刚已经叫他师傅了,而崎北巫医正是云鹤子,“前辈不知为何会在此处?”尉迟晨话题一转。
云鹤子嘴角的笑容依旧,“你不是应该问一下,我为何会这样年轻嘛?”一句话,戳中了尉迟晨的想法。
尉迟晨心里一个激灵,但是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来,的确,按道理,云鹤子本不应该这么年轻,“我不感兴趣。”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想和她尉迟晨玩,云鹤子遇到对手了。
“额。”云鹤子万万没想到尉迟晨的回答会是如此,显示一愣,然后“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响起。
“尉迟晨,你果然不简单。”笑完后,由衷的说了一句。
“那前辈是不是该告诉尉迟晨您来此地的目的了吧?”他的笑声根本没有影响到尉迟晨。
“这儿曾经住着的人是我的师叔,也是师傅生前最爱的女子,师傅交代,他死后的二十年,每年春节,都要来看师叔,就算师叔已死。”简洁明了,把尉迟晨的疑惑解开了。
尉迟晨的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据她所知,近四十年,进过冷宫的妃子就只有一人,“你说的是当年谋害梅妃的崎北公主!”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云鹤子点点头,“师叔的确是谋害了梅妃。”语气极其自然,最后还叹了口气。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尉迟晨打量着云鹤子,然后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带上了,但是她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冷宫的大门后,就静静的站在那儿,因为此刻她要找的的人,还在里面。
“师傅,我们明明已经弄好了,为何您还要呆在这儿?”闫若雪轻声问道,本来今晨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云鹤子却坚持到现在。
“若雪,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拜祭你师叔祖了,所以多留几个时辰。”云鹤子的的声音低沉,本只是想多留几个时辰,反正以后都不会来了,却没想到,竟然见到了尉迟晨,有意思,有意思。他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尉迟晨,真的很有趣。
“这已经是师傅二十次来了?”闫若雪惊呼,师傅说过,师祖临终是交代,师傅要来祭拜师叔祖二十年,方可结束。
云鹤子点点头,“走吧。”这也差不多该走了。
俩人一出门,就看到在那儿站着的尉迟晨。
“前辈,我可否和爱徒聊几句?”尉迟晨走向前,询问的眼神投向云鹤子。
看了闫若雪一眼,然后点点头,身影飘离,只留下一句话“若雪,处理完事情之后再回来。”在空旷的环境下,声音竟然有了回音。
尉迟晨眼神微微眯起,怪不得没有脚印,他的轻功很了得啊。
“尉迟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闫若雪开口了。
“闫小姐,事情有点复杂,你可不可以先和尉迟晨去我府上,然后再细说。”在皇宫固然不行,但是事情有点麻烦,所以只能去尉迟府里。
闫若雪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啊,正好,我想去看看传闻中的右相府是什么样的。”说着,还调皮的朝尉迟晨吐了吐粉舌。
“闫小姐说笑了。”尉迟晨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笑容,眼神里却多了一抹寻思,闫若雪变了,最主要的是让人觉得很奇怪。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
“对了,尉迟晨,你————”一路上,闫若雪都在说着话或问着尉迟晨问题,而尉迟晨虽然觉得她奇怪,但是还是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俩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尉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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