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睛所看到的。“闫小姐,我本是女子,穿女装自然是正常之事,你何必如此惊讶?”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女子,你是尉迟家的长子,而且是赤焰闻麒的前右相,你不可能是女子,你一定是为了什么事才会穿女装的。”闫若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不,不可能,尉迟晨不可能是女子。突然她的身子扑到了尉迟晨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尉迟晨的腰。
尉迟晨没有将她推开,但是也没有回抱她,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子在自己的怀里。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女子。”闫若雪的脸埋在尉迟晨的怀里,尉迟晨纤细的腰被她紧紧的环着,此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尉迟晨胸前的柔软,这一切都说明了尉迟晨并没有说谎,闫若雪呢喃着,泪水已经决堤而下,浸湿了了尉迟晨的衣服。
“闫小姐,但是我的确是女子。”陈述着事实,尉迟晨很无奈,怀里女子的哭声让她实在不忍,不觉将手抚上那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双肩,安抚的轻拍着。
“你。”尉迟晨突然被推开了,闫若雪将尉迟晨一把推开,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她脸上还全是泪痕。
其他二人已经出去,因为这件事必须要尉迟晨才能解决。
屋里只剩俩人,尉迟晨目光清冽,但是没有开口。
闫若雪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一抹自嘲的笑容,“我闫若雪,竟然喜欢上的是一个女子,而且还喜欢了十几年。”绝美的脸上配上一抹笑容,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那么的耀眼,却有透着一股孤单与凄凉。
“闫小姐,尉迟晨不知自己会给你造成这么大误会,但是闫小姐,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助纣为虐,将蛊虫种入皇上体内,如果歹人得逞,受苦的还是百姓,就算有错,也是尉迟晨的错,你何必要让百姓受苦呢!”尉迟晨又叹了一口气。
“不,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我不应该因为一抹身影就相思了这么多年,更不该一时糊涂,而将蛊毒种入皇上的体内,我是罪人,像我这样的人,还活着有何用。”闫若雪的声音突然变得悠远起来。
不好,尉迟晨感觉到不对劲,眼疾手快,正好拦住了准备自尽的闫若雪,“闫小姐,你这又是何必。”
“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你何必要阻拦我。”闫若雪目光空洞,任由尉迟晨将她扶坐在椅子上。
“闫小姐,你这是存心让尉迟晨一生都过得不安吗?”尉迟晨将声音放柔,希望不要惊扰到她。
呆呆的转过身,目光凝聚在尉迟晨的脸上,“如果我死了,你会一辈子记得我吗?”声音里竟然多了一抹希望,就算知道尉迟晨是女子,但是闫若雪依然希望尉迟晨能记住她。
“会,我会记得你,但是同时我也不会过得安心,我的余生都会被自己的愧疚给折磨,至死方休。”回答的声音依旧清冽。
“闫小姐,无论你的家世还是容颜,都属于上等,你自会找到自己的良人,何苦为了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呢?”尉迟晨继续好生劝慰道,因为闫若雪,尉迟晨第一次觉得自己女扮男装是个错误,一个好好的公主,就这样被她害得想要轻生。
“我们注定无缘,但是我们可以义结金兰,只要你愿意,从今日起,尉迟晨就是你的家人,无论有什么事,尉迟晨都会护着你。”尉迟晨开始可怜起了闫若雪,此时闫若雪的表情,让尉迟晨不禁想到了刚刚离开皇宫的尉迟嫣,当时的嫣儿也经常目光空洞的坐着。
“我累了,想歇一下。”闫若雪突然闭上了眼睛,然后挣开,无力地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次轻生,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看着尉迟晨一脸不放心,闫若雪开口说道。
尉迟晨点点头,朝她浅浅的一笑,这才离开房间,“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